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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否皆以“夥伴”相稱。
“以目前的情形分析,結果無非兩種:一,你被騙了,欺騙你的理由不明,不排除那位夥伴已經反水的可能;二,那位夥伴也上當了。如果是第二種,事態等級就要上一個臺階了。”海姆達爾摩挲著兩隻大拇哥。
眾人不禁陷入沉思。
彼得兄猛拍了下桌子,“好,分析的不錯,你基本說出了我的想法。”
其餘四人頓時一臉憔悴。
金絲邊眼鏡很快調整心情,問海姆達爾,“你認為是第幾種?”
海姆達爾想了想,“頭一個反應是第二種,但根據我對於西班牙事件的分析,第一種的可能性更大。”
“我們從不無端懷疑夥伴。”杜瓦布悶聲道。
海姆達爾毫無芥蒂的說:“所以我不是聖徒獵人。”
杜瓦布更鬱悶了。
“能讓我看看別的照片嗎?說不定還有眼熟的。”海姆達爾提議。
杜瓦布把本子推給他。
海姆達爾從頭仔細翻閱,快翻到最後一頁時忽然停下,舉起本子對光照了半天,然後指著一張非活動照片的普通照片說:“這個人,上次燒我魔杖的時候在,西班牙的時候他也在。”新仇加舊恨,化成灰都認得出來。
杜瓦布急忙接過去,其他人也湊了上去。照片拍的很模糊,照片中的主角都輪廓不清,別說那些背景小嘍羅了。
金絲邊眼鏡眯眼睛看了半天,投降道,“我沒見過這個人。”
“小角色。”杜瓦布說。
從這人在照片中的位置就能看出,普通跟班,並非聖徒高層。
4號坐回椅子上,“我越來越相信斯圖魯松的分析了,一個是據說已經掛了的前聖徒;另一個是不入流的聖徒邊緣分子。”
杜瓦布看向海姆達爾,“其他呢?還有你眼熟的人嗎?”
海姆達爾遺憾的搖頭。
“能認出兩個已經很了不起了。”金絲邊眼鏡對海姆達爾的目測水準表示肯定。
等到分手的時候,金絲邊眼鏡握著海姆達爾手直說感謝他的幫助,海姆達爾用只有他倆能聽清的音量說:“您別再用那種眼神盯著我,就是對我的最大感謝。”
金絲邊眼鏡老厚臉皮的佯裝天真,“什麼眼神?”
海姆達爾學了個馬爾福式的假笑,收回手。
金絲邊眼鏡端詳著漸行漸遠的性感小pp唉聲嘆氣,杜瓦布真恨不得套他一麻袋,果斷撇清關係,不是所有聖徒獵人都這副急色樣。
海姆達爾這邊,4號無奈的說:“本來指望他們給我們提供線索,結果反而是我們給他們提供了無償幫助。”
“和聖徒獵人打好關係對接下去的調查百利而無一害,今天實際收穫不小,短短几個小時內,我們弄清了兩個敵人的身份。”海姆達爾寬慰他。
4號的笑容更苦巴巴的了,“怎麼老是你來安慰我,你才多大。”
海姆達爾總不好告訴他,咱是正太的身漢子的心。
三人在街頭分手。
海姆達爾與彼得轉彎,穿過一條衚衕,來到另一條街上。
“你是不是怕生?”海姆達爾問。
“我?怕生?”彼得搖頭。
“你都不怎麼說話。”依海姆達爾原本的打算,也就是上司對他的耳提面命,他已經做好當綠葉襯托的準備,誰知道不僅4號不介意他自作主張,這位據說對調查案子很在行的正規警察同志始終諱莫如深,不發一言,海姆達爾心裡沒底了。
“你來之前,上司沒有交代什麼嗎?”海姆達爾又問。
“當然有交代……”說到這裡彼得步伐一頓,海姆達爾納悶的回頭,就見他刷地轉身,撒丫子跑了。
斯圖魯松室長恍惚了,這是要鬧哪樣?
別看彼得個頭不大,身材瘦小,跑起來一陣風似的,堪比百米短跑健將,轉眼消失在街道中段,轉到另一條街上去了。
海姆達爾感到不知所措,心裡琢磨,一般走丟了啥的不都強調要在原地等候麼,於是沒敢走開,按捺住前往一探究竟的念頭,在原地來來去去的徘徊。
大約過了小半個小時,彼得再度出現,朝這兒張望了幾眼,小跑過來。除了頭髮衣服有點亂,別的一切正常。經過一番劇烈運動,貌似也沒有上氣不接下氣,有點喘,但不激烈。而且對於海姆達爾逗留原地的舉動也沒什麼太大的感想,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斯圖魯松室長對他體力的可持續性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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