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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的角色,他似乎從來沒有考慮過,或者說沒有機會考慮。被動的,渾渾噩噩的,等著別人給他選項,並指出答案,他只是麻木的畫出那個“應選”的選項,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想到這裡,普洛夫摸摸胸口,貌似沒什麼太大的感觸,大概已經習慣了,不是說習慣成自然麼。他又想到母親背地裡對海姆達爾的那些評價,總覺得有什麼在腦子裡一閃而過,但他無法捕捉到那個念頭。
於是他咬牙換了個更直截了當的方式:【我不會娶任何姑娘,也不會有孩子,不管裡格在與不在,這些都不會改變。】
彷彿一堵看似堅不可摧的牆壁如驕陽下的冰面轟然倒塌。
普洛夫感覺眼前發黑,等他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抱著妻子並抽泣著呼喚她的名字。
安娜拍著他厚實的背,輕聲安慰,與此同時,臉上浮現出私生子事件以來的第一個放鬆的笑容。
“你終於徹底想明白過來了?”安娜嘆口氣。
普洛夫嗚咽著控訴:“威克多喜歡男孩子,我們的兒子喜歡男人,我們不會有孫子孫女了……”
“對,不會有了。”安娜摸著丈夫的臉頰。
普洛夫一聽,哭得更傷心了,簡直肝腸寸斷。
威威和裡格目瞪口呆。
安娜對二人無奈一笑,“有些人消化一件不願意面對的事需要很長時間,其間透過各種方式逃避,拖過一年又一年,直到某個契機在適當的時間、適當的地點出現,打破這一切……”接下來用口型說:你爸爸就是這樣。
這也是安娜沒有試圖在這件事上花精力轉變他的觀念,而是極有分寸地為海姆達爾說些好話的原因所在,對普洛夫來說,他自己想明白比任何言之鑿鑿的理由都管用,而那些日復一日的好話在“想明白”之後就會變成最大的參照。
威克多和海姆達爾對視一眼,有些啼笑皆非。
“爸爸。”威克多遲疑道。
普洛夫轉過身來,一臉的眼淚和鼻涕,對著這樣的臉,實在深沉不起來。
威克多嘴邊的話掉個頭,刺溜一下回去了。
普洛夫握住兒子的手,臉卻轉向海姆達爾,“男人……沒有孩子……”
海姆達爾乾笑。
普洛夫突然丟開威克多的手,握住海姆達爾的手,力氣大得好像要把他的骨頭掐斷。海姆達爾強忍著沒有甩開。
“男人!沒有孩子!”普洛夫突然大喝一聲,緊接著嘴巴一癟,轉身撲回妻子懷中。
安娜拼命咬住下嘴唇。
海姆達爾傻眼了,這是啥意思?
普洛夫還在唸叨“男人……沒有孩子……”之類的話。
“我們出去好不好?”安娜輕聲細語。
普洛夫點點頭,出門時又回頭看了眼海姆達爾,一臉委屈的說:“男人……沒有孩子……”
安娜對兒子和海姆達爾遞去一個盡在掌握的眼神,似乎在告訴他們,這道坎算過去了。
看懂了暗示的海姆達爾和威克多同時鬆了口氣,然後激動起來。
海姆達爾被這戲劇性的柳暗花明弄得心神恍惚,心中的裡小格晃著屁股扭秧歌,幸福得快要昏過去了。
房間內一時沒了聲音,片刻後,海姆達爾跳起來,著急地幫男朋友脫衣服,讓他重新躺好,被威克多制止。
“差不多了,斯圖魯松先生,請陪我一起面對刁鑽多疑的記者和多愁善感的球迷。”
海姆達爾呲牙一笑,握住他的手。
他推開窗子,奧拉爾扇動兩下翅膀,飛出窗外,眨眼掠過屋頂,消失在一排煙囪後。
他關上窗戶,病床上的威克多發出一聲悶哼,牽動著海姆達爾的思緒。
思嘉塔彷彿沒有注意到病人的異狀,繼續手上的塗抹工作,但動作卻比之前更加小心了幾分。
威克多背後的疤瘡不斷向外蔓延,他的痛苦每天都在加劇,治療師和護理師透過千篇一律的寬慰之言安撫病人和家屬的情緒,海姆達爾只能強迫自己擺出如釋重負的表情,不想因此影響到威克多的情緒。
他像往常那樣送思嘉塔出門,趁機尋求更多的真相。
“威克多的病是不是更嚴重了?你們還是沒有找到有效的治療方法嗎?”
思嘉塔放低聲音說:“新的治療方法昨天才開始,您彆著急,會起效果的。”
海姆達爾沒有辦法,只能像往常那樣貌似理解地點頭。值得安慰的是不知是威克多身體底子好,還是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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