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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圖書館借了舊報紙,我無意中翻閱到關於您的訊息,也看到了您學生的事情,路德維格.布朗。”海姆達爾說。“報紙上說他是一位相當優秀的治療師,束身自好、才華橫溢,您當年也是這麼對記者說的。”
“但是他不是,”迪呂波的聲音又冷又硬。“他不是,我看錯了他,我們大家都看錯了。”
迪呂波掏出他的藥瓶,仰頭猛灌一口。對於他動不動帶著那四處兜售效果的瓶子,並當眾服用給人看,海姆達爾已經麻木了。
看錯了什麼?看錯了“束身自好”?還是看錯了“才華橫溢”?
海姆達爾沒有搭腔,迪呂波對這個話題的排斥感如此強烈,迫使海姆達爾不再追問。實際上他也鬧不清楚好好的幹嘛要去戳人家的痛腳,況且對面之人又是享譽國際的治療大師,是自己最為推崇的那類治病救人的活神仙。
都是警察部隊的課程惹的禍,一不留神就開始和人家聊人生。斯圖魯松室長心安理得的把責任推到了警察部隊頭上,他的幾位教官這天下午莫名的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很抱歉,提及了您的傷心事。”海姆達爾滿臉歉疚。
迪呂波貌似大度的搖搖頭。
“斯圖魯松先生,”迪呂波的臉上浮現出一股說不出道不明的沉著,似胸有成竹,又像恬不為意。“您覺得您自己的人格是否高尚?”
海姆達爾想不到他突然問這樣的問題,想了想,回答,“高尚與否我不敢說,因為這是別人的評價,我只能說我會盡力讓自己成為一個還算得上是善良的人,至少不能讓別人在背後談論我時,出現諸如喪心病狂之類的詞。”
“所以你看,人格多麼奇妙,它具有多方面的複雜性,”迪呂波說。“當你以為你對一個人瞭若指掌,有一天卻發現他如此的陌生,你彷彿從未了解過……嗯,我們就先把這樣的人格稱之為非正常人格,而巫師世界的歷史有時卻是掌握在非正常人格手中的,促使他們的非正常人格爆發的動機有很多,為了金錢、為了權力,為了難以啟齒的私慾……您能聽懂我的意思嗎?”
“好像能聽懂,”海姆達爾說。“您指的‘巫師世界的歷史有時卻是掌握在非正常人格手中’,就像大戰期間的格林德沃?還有令英國巫師聞風喪膽到連名字都不敢提的神秘人?那樣的非正常人格?”
迪呂波沒有做出評價,而是說:“在非正常人格掌握歷史時期,我們會把,嗯,就像你說的‘喪心病狂’之類的形容加註到他們頭上,但是縱觀整個歷史程序,又會發現,那些動機帶來的後果往往都是有益的。”
海姆達爾不動聲色,“間接推動了巫師世界的發展,惡劣行徑造成好的結局。”
“對!就是那個!”迪呂波顯得很激動。“自從大戰結束以後我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我們不能全盤否定非正常人格,也許當時我們會摒棄它,唾罵它,但是我們應該把眼光放長遠,破除短見的迷霧,看到彼端的光明!”
“抱歉,我到點了,”海姆達爾刷地站起來,帶著不容反駁的堅定。“失陪。”
迪呂波似乎一下子轉不過彎來,傻愣愣的目送他推門離開。
站在屋簷下的海姆達爾仰天長舒一口氣,嗤笑一聲。
這算啥?最瞭解你的人是你的敵人?斯圖魯松室長現在特想給老菜皮掛個電話,問問他,你和迪呂波其實是好基友吧?!你倆合作涮了全世界五十多年?!
能拿□的果然都是不咋靠譜滴。
斯圖魯松室長森森滴失望了,揉了揉胸口,稀里嘩啦的響,玻璃心碎一地了。
海姆達爾在國際巫師魔法傷病治療中心那一層等了近二十分鐘,安娜步履匆匆的趕來。
“抱歉親愛的。”安娜就握住海姆達爾的手。
“我是不是打擾你了?”海姆達爾遲疑道。“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吃個飯,如果你沒時間……”
安娜吐出一口氣,“總是要吃飯的,我只是個護理師,不是治療師,少一個我不礙事。”之後又緊跟一句,“不能超過三十分鐘。”
“行了,我知道了,”海姆達爾拍拍她的手。“你去忙吧,我給你買飯。”
“不用,我讓家養小精靈送。”安娜想都不想的拒絕。
“我請客,我堅持。事實上我今天就是為這個來的,請務必給我這個機會,女士。”
安娜笑著同意了。
海姆達爾回到來時的那家酒吧,迪呂波當然已經離開。過了飯點,店裡冷清了很多,不大的店面內零星坐了三、四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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