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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晚九點,木棉古鎮劇場,講臺後方的巫師在七零八落的掌聲中微微欠身,神情淡然的任本就蕭條的劇場舞臺慢慢暗下燈光,並不因可憐的上座率而心生波瀾。他收拾好講臺上的稿件,走下舞臺。經過第三排座位時腳步微頓,巫師袍的下襬輕輕翻起一條弧線,他改變了原有的步行方向。
“剛才在臺上我猜測自己看走眼了,難以相信世界上還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結果告訴我的確不是複方湯劑,你怎麼突然對藥劑師感興趣了?”
正埋頭在本子上塗塗改改的海姆達爾抬起頭來,對趴在第二排座椅靠背上衝自己微笑的艾文.班森送去一個大拇指。
班森玩味的說:“如果洛朗教授知道你來聽藥劑師協會開辦的講座,他會哭鼻子的。”
“我只是來聽講座,具體講的什麼內容,我並不關心。”海姆達爾合上本子。
“這下教授肯定哭的更傷心了。”班森伸出手,海姆達爾拽著他的手掌站起身。
年久失修的地板發出的嘎吱聲在安靜的劇場內尤為刺耳,卻沒能引起絲毫關注,置若罔聞的二人說笑著朝外走去。
快走到大門時海姆達爾突然邁了一大步,整個人都蹦起來了。
班森詫異的低頭搜檢,“怎麼了?”
海姆達爾轉身伸出腳,在某一塊地板上輕輕一踩,地板的另一頭就像公園裡的蹺蹺板刷地翹起,而被踩的這一頭陷下去一個較深的黑窟窿。
“我下午進來的時候就中了陷阱,幸好那時候人不多。”海姆達爾收回腳,地板咔的一聲復原,嚴絲合縫,毫無異樣。
班森笑了起來,忽然意識到什麼。他接受比利時的藥劑師協會的聘請來母校開辦一場宣傳性質的講座,因為週六和週日的場地早被預訂一空,慢了一步的藥劑師協會只得把時間定在週五晚上,19:30開始,時間為一個半小時。
效果也看見了,不太理想,趕來的學生屈指可數。
“你下午就來了?”
海姆達爾點點頭,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我下午沒課,連聽了三場講座。”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班森納悶。
“我需要從演講者那裡學習經驗。”
“什麼經驗?”
“在舞臺上談笑風生,即便一個人唱獨角戲臺下的觀眾也不會因為厭煩朝我丟大糞蛋,還有,更好的應對突發事件等等。”
班森更加迷惑了,“為了什麼?”
“為了攢足底氣,上臺的時候不怯場。”
“你也要上臺演講?”
“不是,但跟這很類似,”海姆達爾說。“我下個月要在一個目前還不知道規模的舞臺上自說自話一個多小時,嗯,具體時間還沒敲定,大概一個多小時吧。”講到這裡,他拿出從工作人員那兒得到的科索爾基金會的宣傳冊子。“如果比利時的藥劑師協會上層突然決定為民服務,請他們務必聯絡這上面的巫師。”
班森接過後看了一眼,“你什麼時候和慈善掛鉤了?”
“威克多得獎那天。”
發現他回答的挺認真,看不出絲毫開玩笑的意思在裡頭,仍然有點摸不著頭腦的班森慎重的收下了冊子。
他們走出劇場,來到大街上。
雪已經停了,天空是靛藍色的,滿地白色的積雪,道路兩旁的商店紛紛掛起了關門的招牌,為打烊做準備,招客的絢爛燈火逐一熄滅,用來照明的橙色火光從櫥窗內透出,投射在路邊的積雪上,猶如兩條光帶,為冷色調的寂靜世界增添了一絲溫暖。
儘管不冷,海姆達爾還是忍不住搓了搓手。
班森等的人來了,在馬路對過招了招手,班森帶著海姆達爾前往匯合。
此二人海姆達爾不陌生,一位是出鏡率頗高的小拉卡利尼;另一位是讓.塔內斯塔姆。二人看見海姆達爾與班森同行,不約而同的露出些許詫異之色。
“你怎麼在這裡?克魯姆呢?”小拉卡利尼問。
職業魁地奇選手的工作本來就並不輕鬆,再加上裁判理事會的升級課程,海姆達爾倒是不在意他回家晚,反而怕他為了趕而勉強自己。
“工作。”海姆達爾言簡意賅。私事沒必要對外人嘮叨。
“你聽了幾場演講?”不怎麼出聲的塔內斯塔姆突然道。
“三場。”
小拉卡利尼疑惑的說:“我演講的時候你也在?”
“在啊,”海姆達爾說。“我比你進場的還早,看著你上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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