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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愛沙尼亞巫師司法界仍然流傳著這樣一種說法,二十年前的那位部長的供認不諱是對法庭的藐視,對正義的不屑一顧,實際上他根本沒有悔改。
“大概我骨子裡是個幫親不幫理的人,我看到的是對好友的背叛,無論是他在法庭上的大義滅親、不徇私情,還是心念故舊,悉心照顧友人的妻子。前者讓我感到他是個偽君子,後者讓我看清了他的內在本質。”
“這是你自己揣度的,還是有憑有據?”埃爾南多瞟了他一眼。
“瞎想的。”
坐在海姆達爾另一側的巫師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隨波逐流,從鬧哄哄的氣氛中脫離出來,不自覺的被一老一少的對話吸引,光明正大的偷聽。
“這樣可不好,人最不該的就是主動培養偏見。”埃爾南多語重心長。
那位偷聽者一個勁的點頭。
早就察覺到偷聽者的海姆達爾不禁莞爾一笑,毫不在意的說:“也許您是對的,但是,我就是個凡夫俗子,而且還是個護短的凡夫俗子。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
純學術性獎項在描述學術理論的突破時過於陳詞濫調、千篇一律,而且很多專業名詞太生僻拗口,一般人聽不懂是什麼意思,趣味和興致不免大減,臺下的觀眾一個個或死撐著下巴或反覆瞪眼,均接近陣亡狀態。魔藥在這裡不起作用,這是精神上的催眠。
“什麼時候輪到我的男朋友上臺領獎?”海姆達爾感到昏昏欲睡。
“應該快了……”埃爾南多掏出懷錶看了一眼,隨即又道,“你不是參加過好幾次彩排嗎?還不知道?”
“何況克魯姆能不能上臺還另說。”埃爾南多犯起了嘀咕。
“您說什麼!”海姆達爾的眯縫眼兒一下瞪的跟撲食前的獵鷹似的。
埃爾南多低頭整理衣襟,假裝忙碌。
“哎喲,快到我了。”坐海姆達爾另一邊的老頭站了起來,“這個你幫我拿一下。”老頭把斗篷褪下塞海姆達爾手裡,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海姆達爾這才趁機會打量人家,貌似有點眼熟,這不是……這不是先前被工作人員錯認的“黑袍埃爾南多”嘛!
“弗朗西斯科,那我就先行一步了。”黑袍老者朝埃爾南多呵呵一笑,跟著已經找上門的工作人員和禮儀小姐離開。
海姆達爾發現埃爾南多的臉色有些不善,“他是哪位?”親暱到直呼其名?
“你不知道?!”埃爾南多的眼神兒又刀子似的銳利起來了,那股子生人勿近的氣勢拔地而起,海姆達爾的小心肝一哆嗦。
“不、不知道……”這樣的情況下還是老實點比較好。
埃爾南多皮笑肉不笑的拍拍他的肩膀,海姆達爾覺得肩膀有點痛。
“好好好,不知道就好!”埃爾南多貌似對他的不學無術還挺開心。“那老傢伙無足掛齒,你只要記得我就行了。”
海姆達爾心裡忍不住嘀咕起來,腦中回放了一遍從剛才到現在的登臺順序,恍然大悟。
“那位,那位就是占星大師馬提雅各布,研究巫師天文學的泰斗級人物……”
“什麼泰斗!狗屁泰斗!”埃爾南多沒好氣的打斷他。“就他那樣還泰斗?!笑掉全天下巫師的大牙了!”
事實上全天下巫師的牙齒都好端端的擱嘴裡呢。
海姆達爾明白了,估計這位眼紅人泰斗把他想頒發的天文學獎項拐走了,那人成就比他高,學識比他淵博,在天文學上比他受人肯定……貌似人際關係也比他好,他不平衡了。
“但是,道理是一樣的,您把某位神奇動物學大師想頒發的獎項也拐走了……”海姆達爾嘀嘀咕咕,被埃爾南多一個白眼唬的噤了聲。
“泰斗要講話了!”海姆達爾趕忙轉移注意力,忘記措辭要謹慎,又遭了個白眼。
海姆達爾突然想到一件事。
“泰,嗯,馬提雅各布大師也沒有參加彩排。”海姆達爾好奇道。“你們一開始商量好的?”
“誰跟他商量!”埃爾南多吹鬍子瞪眼,突然回過味來。“你說他也沒來?!”表情很是錯愕。
“是啊,所以我一時沒認出他來。”實際上斯圖魯松室長根本不認識人家。
埃爾南多氣憤的頓了下柺杖,“早知道他沒來我就來了!”
海姆達爾心想原來如此,然後伸手去攙扶埃爾南多。
“做什麼?”埃爾南多臉上戾氣未褪,有點駭人。
“提前到後臺準備頒獎,下面就輪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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