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情況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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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個少年你一句我一句的吵鬧，另外五個小孩也是看的津津有味，織田作之助有些頭疼，靈機一動說道：“太宰你也留下吃飯，我再去端一份。”

得到邀飯收留的太宰治終於滿意了，雖然沒有邀請他也會憑著厚臉皮留下來。

中原中也翻了個白眼，“你這傢伙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原本的七人聚餐變成了八個人，小孩子本就鬧騰更別說是五個了，只要是太宰治不在的中原中也就會變得極為靠譜，跟著織田作之助一起照顧五個孩子，但是這假設是不存在的。織田作之助只覺得耳邊嗡嗡嗡得作響，他麻木的搗起一口美味的咖哩料理送進嘴裡，咖哩依舊那麼美味，只是吃的人心境變了。

“啪！”

空氣安靜下來了。

猝不及防的，織田作之助抹掉臉上混雜著米飯的咖哩，抬起頭望去，只見七個孩子紛紛鼻觀眼眼觀心，有的抬頭望天花板；有的低頭專心看桌子；更有的側頭望向窗外黑乎乎的夜色，每人都是那麼的專心好像那些有多麼吸引他們一樣。

織田作之助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沒有出聲責怪他們，如往日一樣平淡，“快點吃飯吧，不然要涼了。”

“嗨！”太宰治第一個歡快的回應，說罷還對中原中也擠擠眼，怎麼樣？就說織田作不會怪他們的！

“呸。”

******

廚房中正飄散著清香的清甜味，也不知道是不是曾經作為華國人的緣故，金木研對於早餐的清淡非常堅定，認為經過了一夜空腹的胃在早上是最為脆弱的，不宜使用辛辣刺激性的食物，因為在家中掌勺的金木研每每在早上都會做各式各樣的粥和各種包子，再加點配菜無異是叫醒了休眠整夜的身體。

今天他決定做紅豆粥，拿出昨夜就手工做好的肉包放進蒸籠，沒過一會兒堅硬的肉餡就開始變得柔軟散發出誘人的味道。

“哇！金木做的好香啊！”洗漱完的夏目貴志被香氣勾到了廚房和蹲在地上的貓咪老師一起直勾勾的看著慢慢發酵的食物。

金木研笑道：“很快就可以吃了。”隨後毫不留情的把一人一貓趕到廚房外，他拉上琉璃門隔絕外界的視線，隨後他再也控制不住抽痛的胃捲縮在地上，他死死扣住焦灼得難受的喉嚨，試圖瘋狂抑制住吃人的慾望。

……夏目好香啊，他恍惚的想著。

不，不行！他不能吃人！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

大家現在都過得好好的，他怎麼能夠破壞現在的安寧！！你可以壓制住的，金木研你可以的！

等到這一陣胃部抽搐過去，金木研才若無其事的爬起來，整個人宛如剛從水裡撈起來一般被冷汗浸溼，他拿起廚房用紙動作緩慢的擦拭冷汗，看著水裡自己模糊的倒影，勉強勾起嘴角卻又無力的聳拉下來。

門外，夏目貴志微微皺眉，對斑說道：“貓咪老師，我總覺得金木可能在隱瞞什麼。”

斑舔舔爪子，頓了頓，“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前天我陪著金木去超市時發現他的目光總是追隨著……人。對，就是和我們一樣逛超市的人類啦。”

夏目貴志臉色微變，緊緊盯著肥胖的貓咪，“貓咪老師能拜託你說清楚點嗎！”

斑看著夏目貴志凝重的神情，頓時察覺到自己所說的話可能對夏目來說極為重要，他仔細回憶著那天的情形，“金木追過去的目光怎麼說呢……像是我盯著七辻屋的點心、饅頭一樣極其渴望，好像……下一刻就要撲上去咬住對方。”

“這是野獸盯住獵物的目光！”斑肯定的說道。

“……果然，對於喰種來說只是人類的食物根本無法提供充足的營養！”夏目貴志有些痛苦的捂住腦袋，“金木他……到底忍了多久啊……”整日和金木朝夕相處的他竟然一點都沒有發覺金木的隱忍和虛弱……

等到金木研端著粥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夏目貴志自責的望著自己，眼神中充滿了無力，他沉默了，默然的把粥端放在餐桌上後他竟然微笑了，“夏目，我沒關係的。”

“你再說什麼胡話啊！”夏目貴志低吼，嘴唇微微顫抖，“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

“說啊金木！”霧氣凝聚在那雙棕色的瞳孔裡，溫柔幾乎破碎，他快要被內心的自責和無能為力淹沒了。

金木研別開臉，“……龍頭戰爭爆發前。”

“也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