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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衛國開啟手槍保險,試圖探身出去。“噓!”程黎平右手持槍,突然示意劉衛國暫時停下。劉衛國順著程黎平的目光看去,只見一挺狙擊步槍架設在不遠處的樹枝上,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自己的腦袋,後面是穿著翠綠色衣服的小袁。他的偽裝做的非常好,幾乎跟樹葉的顏色混為一體,若非目光靈敏,實在很難發覺。 解救平民劉衛國心中頓時一陣冰冷。被狙擊步槍瞄準代表著什麼,他比誰都清楚。昨天,威廉先生那幾個保鏢死亡的慘狀還清晰的印在他的腦海裡,沒想到今天接受審判的就成了自己。對方只要動一動手指,一顆子彈打過來,他這個一米七多的壯碩漢子就要命喪當場,成為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體。但不知為什麼,小袁並沒有扣動扳機,而是用槍口示意程黎平和劉衛國繼續向前爬行。劉衛國有些遲疑,程黎平說:“紅彬還沒死心,先不管他,繼續照計劃行事。”兩人繼續向前走了十多米,趁機爬出河道,開始向著另外的街道狂奔。麻族的人很快便發現了兩人的身影,十多個人手持步槍,快步追了過來。程黎平守在牆角,三發子彈打過去,擊斃三個麻族士兵。剩餘的幾個人大聲呼叫,把半自動步槍打的跟一般,一連串子彈射在距離程黎平只有半米遠的牆壁上。樹梢上的小袁也出手了。砰的一聲脆響,一顆子彈打在麻族士兵的腰眼上。那麻族士兵只叫了一聲,兩條腿和軀幹分離開來,鮮血瞬間流的遍地都是。幾個麻族士兵趴在地上,不敢亂動,程黎平得到喘息機會,繼續向前奔跑。跑出拐角,劉衛國已經找到一輛破舊的吉普車,正蹲在那裡試圖用電線打火。程黎平竄到車上,道:“麻族士兵不可能只有這麼一點,估計其他人都沒有槍,我們找他們去。”劉衛國發動汽車,向高祿縣城的另一端駛去。穿過已燒成廢墟的大富豪娛樂中心,程黎平果然看到在露天的集市上,上百名手持長刀和鐮刀的麻族人大聲呼和,正在發號施令。集市後面的倉庫裡,一雙雙手伸出鐵質柵欄,全是擁擠的高祿平民。幾個麻族士兵從路旁的汽車裡抽出汽油柴油,潑灑在鐵質柵欄的底部。劉衛國大驚失色,道:“他們要放火燒死這些人。”程黎平飛速跳下汽車,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梭子子彈打過去,幹趴幾個麻族士兵。劉衛國如法炮製,一槍打中麻族士兵手裡的汽油盆,轟的一聲悶響,那士兵躺在地上,渾身都是火苗。一群麻族士兵根本不懼怕程黎平和劉衛國的槍彈,一窩蜂的湧了過來。劉衛國一邊開槍一邊後退,大叫道:“只有兩匣子彈!”程黎平說:“我也只有兩匣。”一顆顆子彈射進麻族士兵的身體,轉眼之間,十幾個士兵命喪黃泉。劉衛國甩手扔了手槍,從地上掄起一根燒的漆黑的橫樑,淡漠的說道:“拼了。”程黎平打完最後一顆子彈,撿起一把鐮刀,跟劉衛國背對背站在一起。麻族士兵一擁而上,雙方像原始人一樣展開了血腥的爭鬥。劉衛國抱定必死之心,絲毫不考慮自保,一根橫樑舞的虎虎生風。但凡被他的橫樑蹭到,輕則腫起一個大包,重則當場打昏。程黎平的鐮刀比較輕巧,但殺傷力更強,只要擦碰到對方的身體,動輒就是血濺三尺。可惜他的左肩越來越疼,根本使不上力,只堅持了幾分鐘,左臂又中一刀。劉衛國叫道:“怎麼樣?”程黎平抿著嘴不說話,手裡的鐮刀像重型砍刀一樣直直劈去。一個麻族士兵措手不及,頭蓋骨竟然被鐮刀硬生生劈開。一輛汽車從另一邊開了過來,程紅彬穿著一身拉風的紅色風衣,手持雙槍,對著麻族人扣動扳機。他的幾個夥計也拿著大口徑的手槍,向成群結隊的麻族人接連開火。程紅彬殺到戰場中央,瞄了一眼程黎平的左臂,道:“平哥,咱這出場咋樣?”程黎平板著臉說:“不咋樣,如果吊著威亞下來,可能會更帥一點。”程紅彬更換好了彈匣,笑著說道:“我又不是拍電影的,要那麼帥幹什麼?”程黎平說:“這場人禍你也有責任,捫心自問,你心安嗎?”程紅彬輕佻的笑了笑:“行了平哥,先把這些人解決了再說。”天知道程紅彬的團伙究竟帶了多少槍彈,直打了半個小時都沒用完。上百名麻族士兵死傷過半,紛紛向後方撤去。與此同時,法國人那邊的麻族人收到這邊的求援資訊,顧不上再理會縣府裡的威廉先生,迅速支援過來。法國人一把拉住麻族人的首腦,暴躁的說:“現在是關鍵時刻,不能本末倒置!”麻族首腦瞪著眼睛叫道:“別文縐縐的說話,我聽不懂!”法國人說:“現在要加一把力,把威廉搶過來,這樣你們麻族人就能統治高祿縣。那些人沒槍沒炮,本來就是炮灰。”麻族首腦惱怒的吼道:“我們麻族人沒有炮灰,都是神的兒女。”法國人恨不得一槍崩了他,但又生怕引起麻族人的公憤,隨即指揮迫擊炮向縣府小樓發射幾枚炮彈,緊跟著麻族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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