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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衛國說:“剛買的。”發動汽車,劉衛國徑直駛向出城的公路。開了大約半個小時,來到一處廢棄的舊煤坑外。劉衛國把車子開進草叢,又弄了些野草把車蓋住,這才帶著程黎平鑽進煤坑。煤坑裡很暗,而且有一股獨特的溼冷氣息。走了沒多遠,居然還傳出了腥臭的死屍味。近前一看,原來是一條病死的流浪狗。再往裡面走了幾十米,一個人蜷縮著躺在地上,嘴裡神神叨叨,也不知在說些什麼。劉衛國從腰裡摸出一根熒光棒,往那人臉上照了一下,程黎平大吃一驚,說道:“怎麼會是他?”這個人板寸頭,五大三粗,眉宇間戾氣很重,竟然是已經被法院判處死刑等待執行的魯大彪。按理來說,他應該關在監獄裡,被獄警重點看守,劉衛國是怎麼把他弄出來的?而且他已經被判處死刑,劉衛國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把他搞出來幹什麼?劉衛國淡淡的笑了,說:“我不是去監獄裡把他弄出來的,而是在熱電小區把他抓過來的。”程黎平明白了,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原來魯大彪一直就沒蹲在監獄裡服刑,而是早就成了自由身,一直守在熱電小區等待復仇的機會。如果真的讓他得逞,父母受到嚴重傷害,程黎平就算萬死也難以原諒自己。而有能耐把魯大彪從監獄裡弄出來的人,除了王家兄弟,簡直不作 被綠了王智浜過的很愜意,黎城這幾家預備上市的單位當中,屬他的智浜實業集團最為強勁。那六個億的活動資金,他一個人就佔了一大半。聽聞此事的六叔也不甘人後,從私人腰包中拿了一千萬,充作入股遠方面粉集團的資金。資金到賬後沒幾天,京城的白主任就安排秘書給王智浜回了個電話,說已經跟相關領導碰過頭了,也初步打點了關係,預期這次上市很快就能見到實質性的效果。朱家營的興奮程度不在王智浜之下,來黎城之前,他在省城的思齊區任職,本身也有不少人脈資源。藉著多家企業上市的機會,跟他有關聯的大老闆們紛紛來到黎城淘金,開酒吧的開酒吧,開舞廳的開舞廳,搞地產的搞地產,雖然沒什麼高科技的支柱產業,但也為朱家營市長的招商引資工作添了不少政績分。加分最多的還是市委書記譚家霖。自從煤炭電子交易中心成立以後,省城那邊就有小道訊息傳來,說省委組織部對譚家霖極為看好,下一步準備把他調到省會城市擔任副市長,並且進入常委。這個晉升幅度可比別人想象中大的多,因為按理來說,譚家霖上一級是副廳級,可省城的市委常委,至少也是正廳級。不過小道訊息終究作不得真,在確鑿的任命下來前,譚家霖和朱家營依然是一對完美搭檔,哪怕僅僅停留在表面上。七月初,杜德永終於恢復了健康,重新回到黎城市局,繼續擔任特巡警大隊長一職。當程黎平得知這個訊息時,特意給他打了個電話報喜。杜德永說:“別整這些沒用的,真恭喜我,今晚你請客。”程黎平還是那一套:“請客可以,貝殼飯店,二樓貴賓房。”杜德永說:“你現在好歹也是裝修公司的老闆了,怎麼還這麼摳門?”程黎平笑著說:“這是為你好,省的有人說你接受豪華宴請,去紀委告你一狀。”杜德永板著臉說:“行,貝殼飯店就貝殼飯店,這次我吃定你了。”吃飯只是一個幌子,程黎平自然知道杜德永前來的真正目的是什麼。截止到今天,胡鬧已經被關在看守所二十天了。不管是程黎平還是劉衛國,或者其他與胡鬧交好的人,誰都沒有獲得市局的許可,前往看守所探望胡鬧。程黎平也給杜德仲打了電話,但杜德仲也幫不上什麼忙,因為此前在市委會議上,朱家營市長多次強調,跟幾家預上市公司有關的問題,一概聽從市委班子領導的指示,決不允許任何人私下干涉。王敦儒拿著雞毛當令箭,面對杜德仲的詰責,硬說胡鬧此案性質嚴重,現在還在重點監控,哪怕是主管領導,暫時也不能與其見面。饒是杜德仲涵養很深,依然被氣得臉色煞白,瞪著王敦儒看了幾分鐘,甩手就走了。王敦儒才不怕得罪杜德仲,反正得罪一次是得罪,得罪兩次也是得罪。如果譚家霖升任省城領導,那朱家營肯定會接任市委書記,到時候這個沒有根基的杜德仲指不定去哪裡涼快呢。在王敦儒的心裡,他和二弟幫了朱家營那麼大忙,下一屆的市委常委肯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杜德仲也明白眼前的局勢,可是,他沒有辦法去做任何改變。因為譚家霖透過一年來的佈置,已經把自己的政績功勞都擺在了明面上,他不必再跟朱家營明爭暗鬥,也沒必要再去吸收其他陣營的幫手。而朱家營那邊選擇了既有權力又有經濟基礎的王家兄弟,根本沒考慮過自己這個副市長。所以,下屆人代會上,可能杜德仲就真的要去政協或者人大養老了。至於當事人胡鬧,在看守所裡已經吃了不少苦頭。看守所裡原本就有王智浜的人,再花錢買通幾個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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