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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乘客說:“這跟開啥車沒關係吧,這路上的收費站,上頭早就發文取消掉了。這都幾年了,還在這收費呢。”司機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我們經常開車的能不知道嗎,但你沒轍。這個收費站,養活整個交通隊,上頭髮文也不好使,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 我叫胡鬧到了黎城車站,程黎平下了車,準備去市局把槍還給謝和平。劉衛國想去水產市場看看最近的魚蝦價格,跟他不同路,便自己打車走了。買車票剩下的零錢都在劉衛國手裡,程黎平只能再用老辦法,跑到便利店裡去換現金。剛走進去,就看見一個小年輕被店老闆踩在腳下,怒不可遏的罵道:“小兔崽子,弄壞了東西不賠錢,還他媽給我嘴硬?”那小年輕似乎是出去打工的,一隻手勉強撐著地面,另一隻手死死抓著蛇皮袋子。“去你媽的,老子沒碰到你的東西,它是自己掉下去的。”小年輕吃著虧,嘴上卻不罷休,很硬氣的回罵。店老闆五大三粗,劈頭蓋臉往小年輕臉上扇去。“操,這瓶子是清朝的,”店老闆說,“老子當傳家寶供著,你不碰怎麼可能掉下來。趕緊打電話給你爹孃,賠錢,三萬塊,少一分也不行。”程黎平笑了,這傢伙玩的套路怎麼跟武哥一個德行,難道拜的是同一個祖師爺?笑歸笑,可程黎平也知道,幾乎大大小小的車站都有類似的陷阱。只不過像這種老掉牙的手段,他們還用的其樂無窮,難道不知道與時俱進的道理嗎?聽見程黎平的笑聲,店老闆才注意到有客人進門,粗聲粗氣的說:“買點啥?”程黎平說:“來瓶水,順便換幾塊現金坐公交車。”店老闆說:“礦泉水五塊,換現金加手續費。”程黎平皺皺眉,說:“五塊?上面不是建議賣兩塊嗎?”店老闆脖子一擰,說:“老子不接受這個建議,不行啊?買不買,不買趕緊走。”說完,低頭又揍了小年輕一巴掌,吼道:“還不給你爹孃打電話,快叫他們過來賠錢。”程黎平原本不想多管閒事,他又不是警察,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不能次次都指望他。正想轉身離開,那小青年抬起了頭,原來是那天在貝殼飯店罵程黎平沒出息的小子。“賠你媽,當老子是唬大的啊?”小年輕桀驁不馴的盯著店老闆。店老闆原本還有嚇唬的成分,這回是真火了,順手抓起旁邊的菸灰缸就往小年輕腦袋上砸。可是菸灰缸還沒有跟小年輕的腦袋來個親密接觸,他的手腕就被程黎平捏住了。店老闆只覺得這雙手像鉗子一樣,捏的自己半條手臂都痛了起來。“操,你他媽誰呀,知道老子是誰嗎?”店老闆很沒眼色,知道遇上了硬茬子,還囂張的一塌糊塗。程黎平沒說話,向右側了側身。店老闆低頭一看,闖進眼簾的是黑乎乎的槍柄。“誤會,”店老闆滿口牙花子都在打著顫,“大哥,誤會。”這裡是程黎平的主場,有點什麼小簍子,他也能蓋住。而且他相信這個店老闆欺軟怕硬,絕不敢把這個顧客帶槍的事捅漏出去。果然,店老闆很識相,馬上坐回到收銀臺,低著頭趴在了桌面上。程黎平問他拿了幾塊錢零錢,又拿了一瓶礦泉水,根本沒用支付軟體給他轉賬,扭頭就走。走出店門,又問趴在地上那個小年輕:“走不走,捱打還沒挨夠?”小年輕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店老闆,才抹抹臉上的血,低聲說了句:“謝謝程哥。”程黎平說:“揹著大包小包,這是準備幹嗎去?”小年輕說:“去南方打工,闖一闖。”程黎平心裡明白,這種人不安分,怎麼可能會老老實實打工。真要去南方混一陣子,搞不好又成了程紅彬那樣的惹禍精。既然出手幫了他,不忍心他再誤入歧途,程黎平心裡一軟,板著臉說:“滾貝殼飯店幫忙去吧,回頭我跟劉哥說一聲。”小年輕喜出望外,連連向程黎平道謝。店老闆聽到貝殼飯店這個名字,又嚇的打了個哆嗦。解決了這個插曲,程黎平才坐著公車來到市局。市局的門衛也認識他,見面笑呵呵的打了聲招呼。程黎平帶著槍,不方便進去,便打電話給謝和平,讓他出來一趟。謝和平急匆匆跑了過來,聽說程黎平沒弄出什麼么蛾子,吁了一大口氣,說:“杜大隊命大,搶救回來了。不過傷勢較重,得休假一兩個月。”程黎平大喜,馬上就要去醫院探望。謝和平一把扯住,悄聲問道:“那事兒辦的怎麼樣?”程黎平說:“這事兒不方便跟你說,有點嚴重,回頭我跟杜市長彙報一下。”謝和平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但轉念一想,這事兒確實很大,能不參與反而是一件好事,於是轉怒為喜,笑呵呵的回去了。在去醫院的路上,程黎平給杜德仲打了個電話。他沒說格木是什麼身份,只說這個人提供了相當重要的情報,跟國家安全有關。杜德仲一聽這話就懂了,叫秘書轉告黎城市局撤銷之前的追捕任務。他沒有詳細問程黎平究竟是什麼情況,因為在黎城杜德仲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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