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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件事暫時放置不管,對杜德仲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因為朱家營和王敦儒那邊心裡清楚,他們欠了杜德仲一個大人情。想通了這些,杜德永無奈的搖了搖頭,嘆道:“看來我當個大隊長也就到頭了,腦子想不了那麼遠。”伍易凱笑道:“杜市長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不過你也別灰心,杜市長還讓我轉告你一句話,相信組織,相信黨,任何人都不可能隻手遮天。”杜德永仔細唸叨著這句話,慢慢的笑了。 抓記者看到杜德仲沒有發難,王敦儒兄弟倆都放寬了心。王智浜還以為朱家營出了面,還特意去市政府裡道了謝。朱家營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在眾人面前故意撇清關係,道:“王總,市局那邊辦理案子,一向都是很公正的,這件事用不著我去打招呼,無功不受祿,你謝錯人了。”王智浜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馬上換了話題:“明天是星期一,如果智浜實業集團的股票繼續大跌,可能會對咱們黎城的經濟發展不利。朱市長,您看看,我們應該怎麼辦?”朱家營正巴不得股價繼續下跌呢,他好重新進場,聞言朗聲一笑,道:“市場行為,政府不好強行干預,現在又不是封建時代。王總啊,作為掌舵人,你的心態一定要放平穩。”王智浜為難的說:“可是,還有一些媒體在造謠抹黑我們公司,這個……”朱家營大手一揮,道:“對待這種違法犯罪行為,你們要學會採取法律手段,維護公司和廣大投資者的正當權益。”王智浜明白了,出了市政府就給王敦儒打電話,說朱市長已經放話了,要他們採取法律手段,把那些造謠的記者抓回來。王敦儒嚇了一跳,抓記者,這不是沒事找事嗎?率先報道智浜實業集團負面新聞的財經類報社總部在北京,在全國媒體影響力排行中名列前茅,他們的記者,哪是說抓就能抓的?王智浜沒把大哥的疑慮當回事,大大咧咧的說:“咱們是把當事記者請回來調查,又不是抓了判刑,怕什麼?報社再牛,也牛不過公安局啊,抓回來連唬帶詐,最後給把甜棗,事情不就解決了嘛。”王敦儒暗罵二弟太傻太天真,但這事兒又不能直接去找朱家營核實,只得派遣剛調回市局的黃燦帶人去北京,把那個名叫黃程卓的女記者抓回來。黃燦一查這個女記者的檔案,頓時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原來這女孩今年才22歲,剛從新聞學院畢業,現在還是個實習生。警方登記的資料顯示,黃程卓租住在通州區的一個小區裡,距離通州北苑地鐵站只有兩百米。黃燦能夠重新回到市局,全是王敦儒在裡面操作,知恩圖報的黃燦決定把這件事辦的漂漂亮亮,以免辜負王局長的信任。次日一早,黃燦帶著兩個警察開著民用牌照的汽車,直奔北京而去。杜德永現在是刑警大隊長,黃燦回不去,所以王敦儒給他調整的職務是經偵大隊的副大隊長。黃程卓還不知道大難即將臨頭,依然鬥志昂揚的在挖智浜實業集團的黑料。雖然她還是個實習生,但是黃程卓非常崇拜那些偉大的無冕之王,立志要成為那樣的良心媒體人。自從智浜實業集團的股票上市,她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一家實際效益並不優秀的地產集團,憑什麼順利的在滬指a股上市,而且在大盤持續走弱的情況下股價一路攀升,成了一支“妖股”。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來到黎城暗訪了一個星期,黃程卓驚訝的發現,王智浜的發家史居然是一部黑社會的發展史。從他創辦企業之初,手頭就聚攏了一批混社會的不良人士,雖然近年來各自洗白,但依然協作密切。不過那些事都是陳穀子爛芝麻,別說不能上報,就算報到出去了,也很難引起人們關注。目光再回到智浜實業集團的股票上,黃程卓在黎城本地人的提示下,挖出了眾焰投資公司。順著眾焰投資公司的線索,坐實了王智浜涉嫌非法集資的罪名。回到北京以後,黃程卓追本溯源,跑過去調查智浜實業集團申請上市的過程。結果知情人私底下告訴她,這件事情跟某位副部級的領導有關,而這位副部級領導,現在已經失聯了。年輕歸年輕,但黃程卓的新聞敏感度卻很高,她感覺這個新聞見了報,有可能會震驚新聞界。把蒐集來的資料整合過後,花費了一天兩夜的時間,黃程卓一篇長達一萬一千字的長篇調查誕生了。果不其然,這篇報道遞交上去以後,報社領導第一時間通知編輯部,將既定的頭版新聞撤下,把黃程卓的稿子換上去。隨著智浜實業集團的股票連續暴跌,這篇報道一石激起千層浪,迅速被各大媒體轉發。作為入職剛剛兩個月還處在實習期的22歲小女生,黃程卓立馬成了風雲人物,一時間風光無限,走到哪裡都獲得不少同行的掌聲。上午九點半,坐在辦公室裡的黃程卓目不轉睛盯著電腦上智浜實業集團的股票。不出意外,程式碼為 601444的股票還在持續下跌。大量賣盤封在34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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