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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面的瘦削漢子乾巴巴的笑道:“六叔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左邊的漢子更是乾脆,雙拳如風,由上而下擊向程黎平的下頜。這兩拳要是打中了,食管氣管就要嚴重受損,非得當場昏迷不可。程黎平右手握拳,針尖對麥芒的迎了上去,只聽見清脆的骨裂聲,那瘦削漢子一跤摔在地上,痛的臉上都變了形。眼見同伴受傷,右面的漢子卻絲毫不懼,拳來腳往,守得門戶密不透風。程黎平跟他過了幾招,竟然沒有佔到優勢。收銀員顧不上程黎平放在臺上的鈔票,嚇的躲在臺下,渾身直打哆嗦。混戰中,不知是誰一拳打在收銀臺上,一沓子鈔票四散飛舞。兩人打了幾分鐘,誰也佔不到便宜,都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惡狠狠的盯著對方。程黎平很明顯的察覺到,兩個瘦漢子都是練家子,傳統武術的繼承者。受傷倒地的那個傢伙太過輕敵,只想一擊致勝,忘了自身防禦的問題。如果不是先行打倒一個,現在趴在地上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客串的警察六叔終於下來了,換了一身紫色的長款風衣,嘴裡叼著香菸。跟程黎平交手的漢子恭敬的喊一聲“六叔”,走到另一邊,把躺在地上的同伴扶了起來。六叔一臉平淡的走到收銀臺前,瞟了一眼地上散落的錢,輕描淡寫的說:“小子,你是跟我盛世飯店槓上了?”程黎平搖搖頭,道:“剛才吃了飯沒有付錢,我是來付飯錢的。”六叔笑了:“在我店裡打架,影響了我的生意,這麼點錢就想打發了?”程黎平不卑不亢的說:“我那桌上就消費了這麼多,其它的帳,你找大鵬去算,跟我無關。”六叔伸手夾過嘴上的煙,似笑非笑的看著程黎平:“照你這麼說,幹嗎還回來給錢,全推給大鵬不就完事了?”程黎平沒說話,臉上的表情卻很明顯,分明是說:一人做事一人當,男子漢大丈夫,是非分明。六叔點點頭,嘆了口氣,緩緩地說:“我不是道上混的,也不想跟你們道上混的扯上關係,小夥子,看你是條漢子,走吧。”程黎平道聲謝,轉頭就往外走。走到門口,突然回過頭說了一句:“我也不是道上混的,我是養魚的。”回到魚塘好好睡了一覺,次日一早,程黎平把餌料添了一遍,跟爸媽扯個謊,說要去南方看看小龍蝦的生意,如果回來的晚,讓老爸幫忙照看一下魚塘。然後又跟田梓橙打了個電話,同樣的謊話又說一遍,倒也沒出什麼漏子。來到金沙路派出所,杜德永已經在車裡等著了。見到程黎平,杜德永板著臉說:“幾天不見,你越來越長本事了。好好養你的魚不行,連六叔都敢惹。”程黎平上了警車,道:“去他那兒吃頓飯而已,談不上惹他。”杜德永吩咐司機開車去臨市機場,坐在車上閉著眼睛假寐。程黎平有點好奇,便問杜德永這個六叔是什麼來路,怎麼那麼多人都怕他。杜德永一開始不想搭理程黎平,被他問的有點不耐煩,只得坐起身來,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原來這個六叔姓石名柳書,省城人,早在二十年前就在黎城開飯店了。一開始的時候,大家都喊他石榴樹,簡單易記,朗朗上口。後來發了財,大家才開始喊他的本名,挺文雅的一個名字。再後來,聽說省城的某個大官是他的親兄弟,石柳書搖身一變,就成了六叔。在黎城道上,六叔從來不欺負人,也沒人敢招惹六叔,像程黎平昨晚大鬧盛世飯店,這十多年還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什麼大官,哪個大官?”程黎平好奇的問。杜德永沒好氣的說:“我哪兒知道,我連黎城的官兒還認不全呢。”車行一個半小時,來到臨市機場。兩人取了機票,順利透過安檢,坐在候機室裡,杜德永感慨道:“黎城雖然屬於沱濱省,但離省城也太遠了,乘飛機坐高鐵,都不如蘇徐方便。”蘇徐是鄰省的地級城市,老牌工業重鎮,早在上個世紀就興建了民航機場,一直是周邊城市的經濟中心。按照輻射作用來說,蘇徐市對黎城的帶動作用,反而比省城育徵市強的多。程黎平笑道:“那有什麼辦法,如果不是因為黎城地下有煤炭,搞不好連個火車站都沒有。”杜德永說:“前幾任官員目光短淺,錯過了最好的發展時機,太可惜了。”程黎平說:“現在譚書記還不錯,勤政愛民,我爸都成他的鐵粉了。”杜德永笑了:“確實,譚書記來了才半年多,黎城各個部門的風氣都大變樣了。聽說上次開會的時候,住建局的一個副局長,就因為中午違反規定喝點酒,當場就被扒了官帽子。”程黎平說:“扒的好,也算給你提個醒,改天你要徇私枉法,搞不好也要被譚書記摘帽子。”杜德永一臉嚴肅的說:“哎,你這是什麼話,姓劉的是你的朋友,要不是兄弟警方求助,我才懶得跑這麼遠的路呢。再說了,市局不同意,我敢脫崗啊,別忘了,我可是一所之長。”程黎平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等了大半個小時,值班員通知他們登機。飛機是一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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