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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謙倒是佩服他,對於沈謙,賀戚駱是愛到骨子裡心肝兒裡都痴迷不悔的那種,可又從不慣著他來,該打擊時往死裡打擊,似乎從來都沒有想過萬一把沈謙惹毛了怎麼辦?他的一腔情意豈不是要付諸東流?也許,這才是他,完整的他吧。沈謙在心裡默默的為他畫像,經年累月,越來越豐滿形象,越來越接近本來的他。“哼,往我還給你拉了一個盟友,殺傷力十足。”沈謙得意,眉色飛揚,“以一敵百,不算誇大!”“哦?說來聽聽。”賀戚駱擺出洗耳恭聽的姿態。沈謙問:“我做上面的一個?”賀戚駱略微停頓,眼睛劃過一絲詫異,看著沈謙認真的表情,收回神色,道:“一碼歸一碼,這個問題不具有實際爭論意義。”沈謙不滿,說:“你以前就很聽我的,指哪兒打哪兒!”賀戚駱手肘抵在膝蓋上,伸手拉沈謙的手,低頭吮吸出一個紅印,抬頭一笑說:“我現在也是,只不過你知道的,無理取鬧的事情我向來不遺餘力的否決!”沈謙抽回自己的手,憤恨的盯著上面的紅印,說:“你有本事別碰我了,我覺得這種行為也不具有實際意義!”賀戚駱好笑的哄他:“不是說給我拉回一個盟友麼?我還等著聽呢!”沈謙知道他這是在插科打揮,也許初入情海的人還會爭一爭彆扭一番,但對於沈謙來說,這只是在膈應賀戚駱或者膈應自己中做出選擇。顯然,他兩個不想選,只能轉換話題。“卿嚴,你認識麼?”賀戚駱思索了一番,道:“廣州那邊一個很有名的商人,杜阮和他打過交道,為人滑不溜手的,是個狠角色。”“哦?你還真知道,狠角色嘛?”沈謙點了點頭,想起卿嚴初次見面給自己輕浮的感覺,而後聽了父親的話又覺得他為人很是圓滑縝密,據杜立德回覆的訊息,這個盟友卻是交定了!“你怎麼和他搭上線了?難道你說的是他?”賀戚駱問。沈謙點頭,說:“知道火槍嗎?”賀戚駱搖頭,沈謙拿出紙筆畫了個雛形,認真的為賀戚駱講述起來,從他的用法到火力到殺傷力射程,沈謙一一道來。“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厲害,那絕非是我們的幸運。戰爭意味著血流成河,意味著與命運交鋒的殘酷,若加上你說的火槍,勝算是會增加,可無辜的人也會死去很多。我做的事本來就是遭人詬病,將來要受千夫所指的,我不希望更多的人因我而死。”賀戚駱低頭耙了耙頭髮。有這樣的助力,大概士兵們下手也會更加無所顧忌。說不震動是假的,當初姜成英為了這個天下費盡心思不折手段,他,卿嚴,還有許許多多的謀士將臣,大概都是他手下的灰燼,用完了,燃盡了,便失去了價值。這樣的男人手段凌厲,卻讓人望而卻步,他窮盡一生為那個金鑾寶座而毀滅良知,得到了,卻也失去了。而他?沈謙注視這個男人,他的謀略手段不輸姜成英,甚至是更勝一籌,軍營磨練了他的意志和品格,揹負的深仇大恨卻從來沒有壓彎他的脊背。而他唯一的弱點便是會心軟,因為心軟沈謙而丟了性命,因為心軟而縱容沈謙幫敵人奪取了江山。而現在,沈謙卻為了他小小的心軟而怦然心動。“好,我們不用它。我答應你,除非是逼不得已,我絕對不會讓它派上用場!”沈謙擲地有聲。賀戚駱卻笑了,他將沈謙攬入懷中,輕輕的用鬍渣摩擦著他玉色的脖頸。他有沒有說過,這樣自以為可以保護好他的沈謙,信誓旦旦的看著他的沈謙,讓他的心更軟了一點。 顧忌蟲鳥在四周鳴叫,夜風呼呼而來,唱響了春季夜晚最繁華的詩篇,深藍色的天空綴滿了錯錯落落的繁星,那一彎皎潔的月亮是今夜最美的神色。在幕天席地中,數千精兵身著整齊的盔甲,井然有序的原地紮營過夜,嫋嫋而起的煙火,將這個還帶著春寒的夜溫暖在了手中。沈謙坐在篝火旁,舉著一短截黑炭,對著童顏展開的地圖,在平地上勾勾畫畫。宋繼宗遞過來一隻軍用水壺,示意童顏喝幾口暖暖身子。“這晚上難熬,多喝點兒!”童顏咕咚咕咚的舉著壺倒了幾口,擦了擦嘴角,笑著還給了宋繼宗,“謝謝宋大爺了!”“客氣!”宋繼宗笑著坐下。沈謙絲毫不覺旁邊的人,賀戚駱轉動著手上的野味兒,坐在風口為沈謙擋住了大半的寒風。“這是在作甚呢?”宋繼宗對著賀戚駱努嘴示意,沈謙盯著地圖卻目不轉睛。賀戚駱覺得好笑,沉著嗓音解釋道:“下午給他說了我們的作戰計劃,他不滿意,現在非要想出個更好的來反駁我。”宋繼宗悶笑,一貫嚴肅的他也不禁開懷起來,觸到沈謙抬起的眉眼,拍拍他的肩膀,道:“你若是贏了咱們大哥,兄弟幾個都服你!”沈謙沒有答他,捏著木炭的手指都被染黑了,恍然未覺的換手撐著腦袋,白玉般的臉頰上頓時有了明顯的黑印。賀戚駱瞥了一眼,也不管他,知道他入了迷,兀自翻轉著手裡的東西。杜立德嗓門兒極大,人還在那頭聲音就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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