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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毅被她推攘了一下心情反而高興了起來,他低頭準備撩起她的裙子,白蕖迅速的按住了。“我鞋跟卡在裡面了。”她說。霍毅蹲下身,看到細細的鞋跟卡在了縫裡,伸手動了動,白蕖趕緊抓牢他的背。“把鞋脫了。”“為什麼?”“不脫我怎麼弄出來。”霍毅仰頭看她。白蕖掃了一眼地面,似乎還有麻辣燙的痕跡,她閉了閉眼,抵死難從。奢侈品店的裡的店員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趕緊跑出來問有不有需要幫忙的地方。霍毅站起來,單手把白蕖從地面拔了起來,隨著她一聲驚呼,他穩穩的把人抱在懷中。“把這個弄出來。”白蕖一隻腳光著,晃晃悠悠的掛在霍毅身上。“你你放我下來。”白蕖虛坐在他的臂膀上,顫顫巍巍的說。“你想踩在地上?”“我可以單腳站。”白蕖說。“這麼多人看著,你確定想表演金雞獨立?”白蕖:“”店員說:“這個□□可能會傷到鞋子外面的皮。”白蕖心底一顫,她的限量版紅底鞋,中國區僅此一雙啊“拔吧。”霍毅爽快的說。白蕖按著他肩膀的手微微用力,他不得不看向她,“捨不得啊?”“沒有”她咬牙,整個人都繃緊了。她要是承認捨不得他肯定會給她再買一雙的,到時候欠下的人情她拿什麼還,拿什麼還霍毅低頭對店員說:“不用客氣,拿工具撬出來也行。”白蕖身體一顫,覺得自己嘴裡有一股血腥味。店員遲疑了一下,“這雙鞋,挺有收藏價值的。”是啊是啊,白蕖在心裡不斷的點頭。“沒關係,她不心疼。”霍毅笑得春風滿面。白蕖背過身,感覺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店員拿了店裡的工具,三下兩下給它撬了出來。“好像是磨損得有點厲害,行了,放這裡吧。”霍毅瞥了一眼,故意這樣說。白蕖掃了一眼他的脖子,想一口咬死他。店員笑著離開,提著工具回店裡了。白蕖撐著霍毅的手掌下來,穿上鞋。“你看看,是不是磨破皮了?”白蕖悲憤,“我不想看。”“夜色這麼黑我都能看出來,怎麼辦呢?”他摸著下巴說。怎麼辦,只有不穿了白蕖憤然的跨出一步,膝蓋的摔傷又拉響警鈴。屋漏偏逢連夜雨,也許她剛才在店裡就不應該拒絕天上掉下里的餡餅。什麼道德什麼良心,都比不上她的紅底鞋啊!一晚上,白蕖空手而歸,帶著膝蓋的傷和鞋子上的劃痕。她盤腿坐在沙發上給盛千媚抱怨,下次一定不會再和霍毅出去了,她已經有了深刻的教訓。“你是說那雙寶藍色的紅底鞋,你當時特意訂了三個月才到的貨?”盛千媚震驚的問。白蕖含淚點頭,“是啊是啊,我的戰靴,平時我都捨不得穿的。”“那你今天怎麼穿出去了?”白蕖以頭搶沙發,“虛榮心吶虛榮心,我再也不幹這樣的蠢事了”“沒事,他不還給你帶來一份兒工作嘛,功過相抵。”盛千媚安慰她。不不不,在白蕖的心裡這完全不能抵消,她的鞋子就是她的命,她的命吶。“算了,讓我自己冷靜一下。”白蕖哭喪著臉說。“沒事沒事,下次我出國看一下還有不有。”盛千媚懂她視鞋如命的心理,趕忙安慰道。“沒有了,再也沒有了帶著這樣的憤意去睡覺,夢裡她都是在和怪物打架,目的就是為了奪回自己的紅底鞋。 白蕖白蕖坐在會客廳等了四十一分鐘後終於有人來理她了。“你叫白蕖?”“是的。”白蕖端坐,身體微微往前傾,姿態良好。問她的人是一個五十左右的老頭,兩鬢有些白髮,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像是能把人心一眼窺到底。“你的簡歷上寫著你只工作了一年?”他手裡拿著白蕖的簡歷,微微拿遠了一點看。“是的。”白蕖有些忐忑,舌頭像是打捲了一樣,沒有辦法將那些網上的面試成功學付諸實施,只有坦然的接受眼前人的打量。他點了點頭,說:“我姓王,是你應聘的這個崗位的主管,你叫我老王就行了。”“王先生,很高興認識您。”白蕖微微吸了一口氣,面帶微笑。“雖然工作經驗沒有達到我預想的要求,但聽你的聲音還可以。”老王捏著香菸,沒有要點燃的意思。“我以前在學校擔任過校園廣播電臺的主播,雖然跟您們這裡比差遠了,但好歹也算是有一點點經驗的。您放心,只要您給我機會,我一定會交出讓您滿意的答卷。”老王笑了一聲,說:“《夜色之前》這個欄目已經在臺裡的裁撤名單中了,如果半年後還沒有起色,恐怕它就走向終點了。”他抬頭瞥了一眼白蕖,“你資質不錯,我找個人帶帶你,能不能挑起大梁咱們一個月後再見分曉。”白蕖壓下心底的喜悅,有些不敢置信的問:“您準備聘用我了?”就這麼簡單,只問了這幾句話?“嗯?不行啊。”老王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她。“當然可以!”白蕖一下子起身,激動的伸手,“這是我的第二份工作,謝謝您的肯定!”老王瞧了瞧自己捏著香菸的手,沒有跟她相握,咂了咂嘴,說:“一個月為期,不行照樣辭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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