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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蕖受不了他那樣的姿態,風流又魅惑,彷彿一切都隨心所為,彷彿又一切盡在掌握。“咳咳,你稍微遠點兒,我還認識你。”白蕖伸手推他。霍毅挑眉,直起腰站好,臉上帶著一絲笑意,“請吧,老朋友。”騎虎難下,白蕖只得被牽著鼻子走。☆、 白蕖在x市,霍家就是一塊金字招牌,只要霍家人在一天,這塊招牌便不會輕易倒下。霍家在民國時期起家,布料生意在當時就已經做到了國外,家底殷實。抗戰時期曾出大批物資援軍,霍家男兒也多為軍旅之人。建國後,隨著經濟的發展和改革的持續,霍家生意版圖擴張,霍家人漸漸轉移了重心。霍家現在的大家長便是在□□十年代聲名鵲起的霍鼎山,雖如今六十有餘,但精神矍鑠頭腦清晰,在他的帶領下,霍氏的實力一日強過一日,在國內難有匹敵之人,更別說在x市了。霍家長子霍剛接手了家裡的生意,霍剛為人沉穩老練,深得父親的真傳,霍氏有望更進一步。霍家長女霍柔從政,得祖上蔭庇,仕途坦蕩。而與他們歲數相差最遠的老么,霍毅,本該是繼承祖父遺志入伍從軍,但後來不知怎麼離開了部隊,在x市開了一家娛樂/城。看起來最遊手好閒的便是霍家二爺了,既不像大哥那樣掌管家裡的生意,也不像大姐那樣在外交部遊刃有餘,得諸多稱讚。但家裡地位最高的,除了他們的母親盛子芙以外,便是霍二爺了。“霍爺。”見一群人走來,娛樂/城的經理趕緊招待。白蕖走在霍毅的身邊,承受著眾人有意無意的打量和窺探。幸好她早已習慣,不然換成臉皮薄一點肯定要逃竄了。經理在十七樓開了一間房招待各位,進了電梯,大家隨意閒聊。白蕖與霍毅站得最近,袖子擦在一起,呼吸可聞。“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霍毅低頭看她,嘴角似乎掛著笑意。白蕖抱著胳膊,暗暗地嚥了咽口水,“我緊張了嗎?”霍毅伸手碰了一下她的手背,白蕖差點就跳了起來。“不緊張?”白蕖拉了拉自己的圍巾,蓋住口鼻,“我冷。”霍毅上下掃了一圈她的穿著,說:“穿成這樣出來,我真是搞不懂你們女人。”白蕖自然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她怕冷,但是為了美麗她可以抗凍,正所謂美麗凍人。白蕖不接他的話,側頭看向一邊的鏡面。十七樓整層都被打通,一應的娛樂裝置俱全,想玩兒什麼的都有。眾人出了電梯,魏遜第一個喊著要打麻將。“上次老霍贏了我新買的跑車,新買的啊,我都沒開過的啊!”魏遜深感痛心,發誓,“今天一定要一雪前恥,贏不回來我絕不走。”霍毅輕笑,“勇氣可嘉,就是實力不行。”“對啊,跟霍爺比賭,老魏啊,你是不是腦子又進水了!”大家紛紛笑道。“你才腦子進水,開一局,我們場上說話。”白蕖坐在一邊默默地倒了一杯威士忌,侍者幫她加了冰塊兒。白雋看她仰頭一口喝完,不禁拍手,“白蕖,我倒是小看了你。”屋子裡很溫暖,但她就是忍不住的全身發寒,只得喝點兒酒穩一穩了。只是她以為霍毅總會找她點兒麻煩的,但並沒有,他被拉上了牌桌,連個眼神都沒有再給過來。魏遜的女朋友來邀她一塊兒去唱歌,她擺了擺手,禮貌拒絕。大家都各玩兒各的,倒是沒有人再理會她。白蕖站起身來,也不在意,自己隨意在整層樓溜達。在熟悉的地方找到了以前愛玩兒的娃娃機,侍者送來了一盒遊戲幣,她自娛自樂的開始抓娃娃。今天運氣不好,玩兒半個小時了,一個都沒有抓上來。剛才喝了點兒酒,現在想上廁所了。十七樓她熟悉得很,不用侍者帶路她就能找到衛生間。“剛才在霍爺旁邊的那個女的是誰呀?”衛生間的洗手檯面前,一個打扮精緻的女人在補妝。魏遜的女朋友邊洗手邊答:“白雋的妹妹,白蕖。”“她就是白蕖?”“怎麼?大失所望了?”女孩子撇了撇嘴,說:“霍爺喜歡的人應該與常人不一樣,我還以為她是多麼出眾不凡的,才能讓霍爺念念不忘。”白蕖蹲在馬桶上,拿出手機開始玩兒貪吃蛇。“她不是結婚了嗎?聽說是嫁去了香港?”“嗯,看樣子是才回來。”“不知道她嫁的人該是多麼優秀,連霍爺都不要,她眼光可真夠高的。”魏遜的女朋友補了一點定妝粉,說:“感情的事情說不準,不一定是誰優秀就喜歡誰的。”白蕖點點頭,十分贊成。“可霍毅哎?有幾個人能入他的眼?她就這麼輕易的選擇了別人?”白蕖繼續點頭,不容易啊不容易。“管我們什麼事兒呢,補完了就走吧。”說話聲漸漸遠出,白蕖舒了一口氣,開啟了廁所門。以前看電視劇電影知道在職場上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沒想到她這個遊手好閒的人今天也淪為了別人的談資,實在是難得啊。走回了到娃娃機面前,她沒有再玩兒的心思了。拿著一塊遊戲幣琢磨,如果她當初真的選擇了霍毅,後來的十年,會不會大不一樣?“功力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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