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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醞釀暴風雪的前兆一般,院首覺得越是不發作就代表等會兒憤怒得越厲害,隱瞞對他們沒有任何好處,只得無奈的點點頭。“老父親給您頭上施針,不得已剃去了您的頭髮,還請勿要怪罪!”院首慚愧的說。唐季惟想象著自己光頭的樣子,難得傻傻的笑了幾聲。他從未體會過這種涼快的觸感,睡在枕頭上,頭皮和錦枕接觸的地方感覺很新奇,不禁動了下腦袋,這樣的感覺太過真實陌生了,他有些覺得不習慣。“您……”院首被嚇慘了,怕是狀元爺接受不了傻掉了罷,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如何向皇上交代啊!“皇上駕到!”院首大人立馬就軟了腳,瞪大了眼睛,隨後又耷拉了腦袋無比絕望,怕什麼來什麼,他真是官路斷絕,到此為止了。皇上在乎唐大人的樣子不是假的,要是唐季惟不高興了,一個眼刀飛來就可以讓皇上削了他的腦袋。韓縝大步走來,彎著腰嘴角噙笑的負手看著光頭唐季惟,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光頭,說:“還不錯,朕覺得甚好,唐卿就不要怪罪太醫了。”唐季惟盯著韓縝嘴角的一抹笑意,不自覺的回答到:“臣何時怨怪與太醫了?他們救回臣的性命是臣的恩人,臣自然是要感恩戴德的。”韓縝起身,對著地上的院首大人說:“愛卿可聽到了?”院首大人喜不自勝,立馬連著磕了三個頭,說:“臣聽見了聽見了,臣多謝皇上!”韓縝笑著看他,一把年紀了還被唐季惟這個小年輕給嚇到出汗了?“愛卿們都退下吧,剩下的治療方案就在太醫院商量了報給朕吧,眾位都辛苦了,朕隨後有重賞!”太醫們鬆了口氣,跪謝之後魚貫而出,相互交談之中才驚覺發現,他們並未言語怎麼皇上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麼了?還一反常態的在唐大人面前幫他們說話?最終也沒討論出個結果,大約是皇上太過精明瞭,一眼就洞穿了他們的心結所在罷了。韓縝掀袍坐在唐季惟的床邊,看著這樣的唐季惟倒少了幾分平時的距離和冷漠,好像他重獲新生,而韓縝正是在重新認識眼前的這個人。“皇上為何要如此看著微臣?微臣瘦脫了形,怕是入不了皇上的眼了。”唐季惟鬼使神差的就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了,此間的嗔怪之意更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彆扭。韓縝一愣,眼神聚集到唐季惟的眉目之間。大概唐季惟也發現這樣的話有多奇怪了,立馬補道:“臣病糊塗了,冒犯了皇上,還請皇上莫要怪罪。”韓縝眼神柔和了許多,因為他不自覺給出的反應,大約這樣的反應太過真實,一下子就戳到了他的心窩。“唐卿一向是滴水不漏的,何來冒犯朕之說呢!”韓縝回說。唐季惟抿著唇不說話,這樣虛弱的,弱勢的出現的在他面前和他交手,他無端就生出了一股憋悶。韓縝看出唐季惟的面色不悅,也不撩他了,換著話題說:“朕以為你醒來之後會很生氣的,沒想到你到平靜得出乎了朕的想象。”唐季惟避開了他的眼光,盯著帷幔說:“這有什麼,做一個光頭總比當一個死人好多了,一抔黃土了結餘生,要是死後連找不到自己的墳在哪兒那就更慘了,上不了天入不了地只能活生生的熬著。”唐季惟想著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被埋在了哪裡,心裡的酸楚之意越來越濃厚,本來掩藏極好的恨意也要溢滿而出。韓縝一直觀察著唐季惟的反應,聽他做如此論調,便說:“唐卿還年少,怎麼就如此悲觀了?朕器重你,你並不失意。家裡也有慈母為你操勞,你什麼都不缺。哪裡就生出了這麼淒涼的想法?”韓縝步步緊逼,想要求一個結果。唐季惟身體虛弱,不堪重負。他能醒來就是造化大了,現在被皇帝接二連三的話逼到了牆角,心裡有心反駁,但是眼皮總是往下掉,只是你呢喃著說了一句話就沉沉的睡了過去。“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生前再志得意滿又如何,成灰成沫了不過也只是冤魂一縷,死死不肯離去罷了。”韓縝激動得眼眶泛紅,捏緊拳頭不敢碰觸眼前已經疲憊睡過去的人。一滴一滴的眼淚砸在唐季惟的臉上,他並不知覺,太累了,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韓縝伸手顫抖的將人從床榻上抱起來,用盡全力的摟在懷裡,按著他的腦袋擁著他溫熱的身體,就像是抱住了世間所有一樣,他失而復得的寶貝。眼睛被淚水糊花了視線,他只記得抱著懷中的這個人,他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他怕極了,若這是他一廂情願怎麼辦?若只是巧合又該如何?世間怎麼會有這麼神奇而美好的事情,他一點都不敢相信,他失去了判斷能力,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他想要的那個人。他明明就已經失去了,一輩子就這樣丟掉了所愛,怎麼可能還找得回來?他沾滿鮮血的手怎麼還能重新擁她入懷?老天太過悲憫貞觀了,捨不得他就這樣孤獨的走了,朕來陪著朕下次定然陪伴在側,是死是活但求無悔。唐季惟被勒得有些出不來氣了,即使睡得很沉的他也開始掙扎了起來,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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