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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原帶著他把馬系在了後院的馬棚裡,唐季惟看著陸原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笑了。“你是不是想說什麼?”陸原抬頭,一雙黑眼亮晶晶的,又故作表情肅穆的說:“我並未識得你,你是如何知曉我的名字和獅子靈的?”唐季惟輕描淡寫:“不是說了是故人告知嗎,怎麼?有疑問?”陸原搖頭,說:“我一介平民怎麼有如此榮耀讓侯爺向友人告知,甚至還如此清楚!”唐季惟挑眉:“你不信他?”陸原稚嫩的面孔出現深沉的懷念,低聲說:“不是不信,他不是那樣的人,絕不是!”唐季惟瞳孔瞬間收縮,眯著眼看著眼前的少年。陸原復又低下頭,看著地面的乾草,輕輕的說:“你是顧貞觀是不是,不管是你用了易容術還是什麼,我能肯定你就他!”唐季惟輕笑,說:“顧貞觀早已死了,顧家滿門都破落,他這個始作俑者又怎麼能逃脫一死,這次你錯了!”陸原撿起地上的乾草,餵給正在打響鼻的獅子靈,說:“沒有一個友人會這樣說自己的好友,你若不是他又怎會如此輕鬆坦然?認識他的人誰又不嘆一句貞觀冤屈,而你,卻是唯一一個這樣說的人,這不能不讓我生疑。而假若你不是侯爺的好友,他又怎麼會把我的事情全部告知與你,你的話前後自相矛盾,而這所有也只能有一個解釋,你就是他!”陸原回身,目光炯炯的釘在唐季惟的身上,微微泛紅的臉頰印在唐季惟的眼中是那麼的熟悉。“你說錯了,我不是他,身形樣貌不是,出生門楣不是,性格處事不是,連他眉間的紅痣都沒有又怎會是他?”唐季惟低聲說。陸原笑著說:“不管世間有沒有靈魂互換的這一說,我都堅信你是他,你騎馬而去的身姿若不是身形不同的話,簡直是一模一樣,別人看不出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你這小小的細節,而我不是,我在很長很長的時間裡記住你的都是你催馬而出的風姿,你騙不了我,顧大哥!”唐季惟嘆氣,看了陸原執著的臉龐一眼,繞過他提步而去,徒留一句話在小院子裡飄蕩。“今日失算哪!”陸原聽罷,大笑著流下男兒淚,一下子衝向旁邊安靜吃草的獅子靈,是哭是笑的輕撫獅子靈的毛髮,然後又趴在不明所以的馬兒身上嚎啕大哭。唐家人潮湧動,唐老孃從最初的激動難以抑制,到最後的鎮定思緒落落大方的回應,但又忍不住心思頻頻的看向門外。唐德跑進來,被門檻拌得一個踉蹌,大聲說:“伯孃伯孃,哥回來了回來了!”唐二嬸揪起唐德,教訓說:“沒規沒距,這樣就把你嚇到了?”唐德從唐二嬸的手裡奪回自己的耳朵,說:“這不是太興奮了嘛,你等會兒再訓我,我先去看看哥!”說完,唐德腳底抹油衝出去了,唐二嬸恨鐵不成鋼,自己的兒子就是個做小買賣的,人家唐季惟都中狀元了,他還是一副不知深淺的樣子,這樣以後要怎麼娶得到賢惠端莊的老婆,又憑什麼能給唐宓找個好婆家,唐二嬸滿心憂慮的回屋去了。唐老孃和鄰居街坊一起把唐季惟迎了進來,唐季惟才走到巷口就看到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圍在巷子裡,看著水洩不通的巷子,唐季惟嘆了一口氣帶著微笑走了進去。“老嬸子,你現在享福了,季惟是大狀元咯!”隔壁一個胖老太太說。“是啊是啊,以後就不在這裡住了,修了狀元府我們就看不到你們了,街坊鄰居從小看你長大,從小小的到現在這麼有出息,以後你和你娘要經常回來走動啊!”唐老孃笑著應下來,說:“這些年我們母子多靠鄰里街坊的關照,季惟能高中狀元是大家的幫村的啊!”“哪裡哪裡,季惟是文曲星下凡,我們哪做了什麼!”胖老太太捂著嘴笑得燦爛。唐德一躍就跳到磨子上去,大聲說:“今天晚上為慶賀我哥高中,在我的客棧裡擺狀元酒,大家務必賞光啊!”“好好好,一定一定,我們全家都來!”“恭喜恭喜,我們這條街也出了狀元了啊!”“就是,以後我們這兒就是狀元街了,沾光了沾光了!”……自家院子裡人多,唐季惟再善於應付也禁不住一人拉一下說幾句,藉著去打酒的名頭就溜到隔壁去了。赤腳大夫還是在拾掇他的草藥,看見門口進來人了眼皮都不抬一下,唐季惟也不在意,自己找了一處綠蔭處搬著躺椅躺下來,舒服的嘆了一口氣。“怎麼?還沒有步入官場就感覺無奈了?這日子還長著呢,少年!”赤腳大夫把篩子放下,看著一臉疲憊的唐季惟說。“幸災樂禍?”唐季惟哼道。赤腳大夫從裡屋拿了一罈陳年梅子釀,到給唐季惟一杯,自己端著抿了一口,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釀酒啊,還是你娘最在行。”赤腳大夫說。唐季惟搖晃著椅子,陽光斑斑點點的落在身上,暖暖的,風一吹,杏花簌簌的落下,沾染了一身。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唐季惟轉身看著他說:“你愛慕我娘是不是?曾經還是現在?你躲不過我的眼睛。”赤腳大夫哈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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