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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陸夫人召來許秋問道。“回老夫人的話,老爺就讓小的去接人,並沒有多說什麼,老夫人要是想問什麼待老爺回來了自然知曉了。”許秋的回答滴水不漏。陸夫人也不責怪於他,他是一向伺候陸斐的,從他嘴裡問不出什麼實屬正常。“下去吧,我也不問了。”陸夫人擺擺手。許秋深感歉意:“老爺自然他的苦衷,請老夫人見諒。”“朝政上的事情我一概不過問,但這府裡的事情他支會我一聲也不算過吧?”陸夫人哼了一聲,看起來有些不滿。許秋十分後悔自己要去畫蛇添足,這陸家的女人,哪個是善茬兒啊!陸斐深夜方歸,一回來便被告知某人已經在書房待了一天,米水不進。他聽完,心中頓時冒了火氣,疾步匆匆的殺向清暉堂。清暉堂一片安靜,唯有書房的燈火搖曳。陸斐推開門,轉頭找人。轉了一圈,他終於在內間找到了人。她抱著被子蜷縮在床上,正睡得香甜。本來要斥責的話就這樣嚥了下去,他坐在床榻邊,看著她的睡容。大抵還是難過,所以臉上還掛著淚痕,不知道是哭著睡過去的還是睡著後哭了。他坐在床沿上,一聲不吭的看著她,心情漸漸平復下來。她與聖上的相見,其實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不然他為何要費盡心力在獵場周圍尋摸了一處好地,還建了那麼一座掩人耳目的房子來安置她?只是安排好了一切,連隨行的侍衛會跟丟聖上也在他的算計之中,唯獨沒有料到有人敢渾水摸魚,趁機行刺殺之事。他握住了她搭在被面上的手,輕輕地揉捏了幾下。正如她說的,不管他是官或是民,對她的影響都不大,他仍是她的陸斐。正巧,他也是如此想的,不管她認不認父,成功與否,她都是他陸斐未過門的妻子,這一點,誰都更改不了。“陸斐?”她從睡夢中醒了過來,聲音裡帶著一絲鼻音。“在呢。”他彎下腰,低頭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臉蛋兒。她一貫討厭他用胡茬刺她,又疼又癢,但今晚是個例外,這樣親暱的動作會讓她覺得心安。她輕輕笑了起來,閉眼摟住了他的脖子,和他緊密地貼在了一起。認不認爹孃有什麼關係,她一直都有陸斐啊。 面聖聖上受傷回京,這可不是小事兒, 群臣激憤, 一心要捉拿刺客歸案。後宮裡, 皇后衣不解帶的侍候聖上, 對於她來說,聖上在她才有戲可唱,若聖上有什麼不測, 她這個無子的皇后也就徹底沒了下文。“大司馬,聖上一向倚重於你,這件事不知你有何頭緒沒有?”皇后直言不諱的問道。比起臣子們來,這位皇后顯然對這名刺客有了更深了一層期待,他最好是惠妃或是大皇子的人。陸斐拱手:“回皇后娘娘,此案已交由刑部和大理寺追查, 臣所知曉的並不比娘娘要多。”皇后有些失望,她跟聖上一樣, 對這位年輕的大司馬總是抱有一些依賴之心的。當然, 換做是誰在危急關頭救過她,想必她也會對這人多一些好感。何況陸斐一向是純臣的模樣,這些年奉公行事, 只尊聖上詔令,對於膝下無子的皇后來說這是她樂於看到的局面。一名宮女緩緩進來,微微屈膝:“皇后娘娘, 惠妃娘娘求見。”“她來做什麼?太醫說了皇上要靜養, 後宮一干人等不得打擾。”皇后板正了臉色, 不虞的說道,“你去傳本宮的懿旨,從今日起,聖上養病期間任何人也不準來太極殿打擾。”“是。”小宮女點頭退下,不知道要如何打發走這皇上最寵愛的妃子。陸斐站在一邊,當作沒有看到這些後宮女人的爭鬥。皇后微微一笑:“讓大司馬笑話了。惠妃也是,跟著聖上這麼多年了還不長進,時不時地還要本宮提點一番。”“惠妃娘娘想必也是擔憂聖上的病情,一時思慮不全了。”“她就是這樣的性子,顧頭不顧尾。”皇后嘴角一勾,伸手撫了撫自己的鬢髮。只要劉曜在一天,她便是這天下的皇后,惠妃再得寵再會生又如何,還不是要居於她之下?劉曜這一養傷,整整花了兩個多月才恢復好了。畢竟已不年輕,身體大不如從前那般康健了。他這一病,前朝依仗大皇子鎮場,陸斐從旁協助,國事無憂。待他一養好了身體,殿批摺子,見時辰差不多了,問旁邊的高內侍:“大司馬還沒到嗎?”“估計快了,奴這就出去迎迎大司馬。”高內侍笑著彎腰說道。劉曜努了努嘴,示意他去。高內侍還沒有走到殿門口,外面的小內侍就匆匆進來通報,說是大司馬帶著趙姑娘來了。“大司馬。”高內侍抱著拂塵拱手,笑得跟尊彌勒佛似的,一見旁邊的阿媛,瞥到她拽著陸斐袖子的手,即使她很快就縮回來了,但還是沒有逃過高內侍的眼睛,他同樣笑著道,“這便是趙姑娘吧,久仰久仰,皇上等待二位多時了,二位快請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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