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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說她聯絡朝臣的事情?”舒慈猜測,隨即又覺得不對,“就算你說了,她也沒必要為了這件事自殺吧?”“你猜。”舒慈搖頭:“除了這兩件,我想不出她還有什麼其他的把柄怕被你捉住。”他高深莫測的一笑,她伸手撓他癢癢,她巋然不動。她偏頭,對著他的脖子一口咬下去,他嘶嘶叫出聲。“說不說?”“說,說。”“嗯?”她鬆口,笑著看他。“你。”他摸了一把帶著口水的脖子,點到為止。“我?”舒慈詫異,“是我的緣故?”那天紀貴妃見到他的時候很是激動,她衝上來,喜極而泣:“皇上,您終於來看臣妾了!”被禁足在延禧宮,無故不準探視,無故不住離開,這裡雖然還是她的宮殿,卻生生地讓人住出了冷宮的感覺。“這是最後一次,朕來看你。”他的眼神很是淡漠,像古井,毫無波瀾。“皇上……”紀貴妃心下慌亂,她剛剛悟出了一點兒和他相處之道,他卻撂下如此的絕情的話。“為何?您為何不喜臣妾?咱們以前不是很好嗎……您還誇臣妾會撫琴會作詩,說臣妾的詩極有靈氣。”紀貴妃緊張的看著他,“您是不是聽到什麼謠言,誤會臣妾了?”“你做的那些事朕都知道,是不是謠言你自己清楚。”駱顯道,“朕以往不過是欣賞你的才氣,有幾分惜才罷了,對你這個人,並無好感。”“並無好感?”紀貴妃愣神。“朕來是告訴你,這延禧宮以後便是你的冷宮了,紀家於社稷有功,朕不會處置你,但也不會輕饒你。”駱顯冷笑,“對於你這般的人來說,這樣的懲罰才是你怕的吧。”“您為何要這麼對臣妾?臣妾縱然是做錯了事也已經受到了懲罰啊!”紀貴妃一時不忿,嘶聲力竭。“你喜歡易安居士,朕卻偏偏欣賞稼軒,這又何錯之有?”“說白了,在你心裡,是不是隻有那個人?”紀貴妃的聲音沉下了幾個調,“用臣妾喜愛的詩人來作比方……難為您了,可感情的事情,它不是流派之別啊!”“朕愛她,她做什麼朕都是歡喜的。”他毫無掩飾的說道。“愛?”紀貴妃往後一步,被裙襬絆倒,她摔在地上,雙眼裡的光瞬間就暗淡了下去。像是黑夜裡最後的那一絲光,夜越重,光越淡,直到完全被夜吞噬。“是嗎?你愛她,你說愛……”她撐在地上,瀑布般的長髮搭在胸前,掩蓋了她那乍起的厭色和絕望。“有始有終,朕今日便劃下這個句點,你好自為之。”他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那一眼,是這世上殘存在她身上的最後的一絲溫度。……聽完後,舒慈沉默了。他伸手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道:“別想多了,是她自己鑽了牛角尖。這世上很多的女子都豔羨你,卻很少有人像她這樣走上不歸路。”“為何羨慕我?”她抵住他的胸膛,嘆道,“鮮亮的一面都是給外人看的,打落牙齒和血的時候誰又看到了?”“朕在,以後不會了。”他低頭,吻上她的鬢髮。她輕笑一聲,學著禹兒一樣,在他懷裡蹭了蹭。殿外,紫嬋站在門口,猶豫不決。“你為何不進去?”紫鵑從身後走來問道。“算了,你告訴王喜,讓他等會兒傳膳罷。”紫嬋嘆氣,這兩人還有得膩歪呢。“裡面又膩上了?”紫鵑促狹地問道。紫嬋瞥了她一眼:“瞎說什麼,這也是你該說的話?”紫鵑吐了吐舌頭:“我不說了,我去伺候公主用膳。”“趕緊去。鍾粹宮裡,賢妃用手絹捂著口鼻,面前是一碗黑乎乎的藥汁兒。“娘娘,趁熱喝了罷,冷了更苦。”秋蘭勸道。“珍嬪去了,紀貴妃也去了……”賢妃眼底劃過一絲黯然,“什麼時候該本宮了呢。”“娘娘,這樣不吉利的話不要再說了。”秋蘭道。“說不說又當怎麼講?該來的總會來。”賢妃側頭,看向窗外的木棉花,明明是春意盎然,她卻看出了秋冬的蕭瑟。看夠了,她轉頭,端起藥碗,一口飲盡。 準備這邊, 太子的百日宴要舉行了,那邊, 高麗國的使者也快要抵達京城了。西宮裡, 舒慈側倚在榻上,執著一本書看, 面前的鄭淑妃坐在椅子上, 端著一小碟瓜子嗑著。自從上次喪事舉辦過後,鄭淑妃就時不時地來西宮串門兒, 舒慈不熱絡也不冷淡,有時候碰著了還會邀請她一起用膳, 她也不推辭, 時常來, 西宮裡的宮人們開始看著她覺得還疑惑,後來便習以為常了。“娘娘,您說皇上會怎麼處置這高麗國啊?臣妾還從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呢。”鄭淑妃用牙齒嗑開了瓜子的縫兒, 然後用手剝開,看著斯文, 其實速度極快,起碼舒慈就沒辦法達到這種地步。舒慈懶得談論這些,便說:“後宮不議政事。”“哦。”鄭淑妃點了點頭。舒慈放下書, 端起手邊的茶杯,就聽鄭淑妃道:“那臣妾就跟娘娘說一說臣妾以往聽過的有意思的故事吧?”“嗯。”舒慈應了一聲。“有一家人是村裡富戶,他們是做生意起家的,口碑極好, 也很愛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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