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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娘娘,那老爺……”馮丫兒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皇、皇……”她喉嚨裡發出咕咕咕地聲音,就是沒辦法把整句話給念出來,足以證明震動之大。“夭壽啊!”馮丫兒大嚎。“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門。馮丫兒立馬從地上坐了起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拍了拍自己的過分僵硬的臉,輕聲道:“進來。”夏荷推門進來,後面跟著扛著行李計程車兵,夏荷有條不紊地安排他們放好,然後吩咐他們去打水來,娘娘要洗漱歇息。馮丫兒看著那幾個大箱子,目不轉睛。都是宮裡的東西啊,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好的木頭,卻做成了箱子,真是……真是詞窮到不知道怎麼來形容。士兵打來了熱水,夏荷上前道:“娘娘,天色也晚了,奴婢伺候您歇息可好?”“嗯。”她和舒慈的聲音不同,所以她儘量不說話,能用一個字表達清楚絕對不用倆。夏荷看“舒慈”一動不動,輕聲提醒道:“娘娘?”“嗯?”馮丫兒抬頭看她,見她關切的神色,這才反應過來,站起身,讓夏荷給她寬衣解帶。夏荷邊給“舒慈”寬衣,邊說:“娘娘,您也別怪皇上,他也是擔心您。您上次不見了,皇上急得都要把行宮翻過來找了,您就體諒體諒他吧。”馮丫兒挑眉,有些驚奇。皇上竟然是顆痴情種子?“娘娘,奴婢雖然向著您,但也不敢違拗皇上的旨意,請您也不要責怪奴婢。”夏荷低頭,似乎是很愧疚。你何錯之有?馮丫兒在心裡暗忖道。“奴婢前幾日便知曉皇上要讓紀將軍送您回宮,之所以沒告訴您就是怕您……”夏荷抬頭看了“舒慈”一眼,低頭,“就是怕您又藏起來讓奴婢找不著。”你們經常玩兒捉迷藏的遊戲?看來宮裡的人就是不一樣啊,馮丫兒咋舌。她現在就是像在聽別人的故事一樣,一會兒驚訝一會兒遺憾,一會兒又有些好奇那位逃跑的娘娘的內心是如何想的。夏荷見自己說了這麼多,“舒慈”仍舊沒有答話,不禁有些氣餒和難過。她伺候完“舒慈”梳洗完畢後,在她的床邊開始打地鋪。“你要在這裡睡?”馮丫兒以拳抵唇,壓低聲音模仿舒慈的聲音問道。“是啊,奴婢得隨時伺候您吶。”夏荷有些疑惑舒慈為什麼要這麼問,但出於對她的敬畏,她還是照著回答了。馮丫兒雖覺得她不至於做到這一步,畢竟自己不是她的主子,但出於力求逼真的效果,她還是頗為不安地躺在了大床上。“一主”一僕,各懷心思入眠。百里之外,一匹駿馬飛馳而來,疾風吹起了兩側的樹葉,路邊的野草也被濺上了泥灰。天色將明,馮丫兒早早地就醒來,看到地上睡著的夏荷,她拖了自己的被子給她蓋上。“娘娘?”夏荷迷糊地醒來。“睡吧,還早。”哪有主子起床丫環還睡著的道理呢,夏荷立刻清醒過來,從地上爬起來,道:“娘娘您稍稍等會兒,奴婢這就去給您打水洗漱。”馮丫兒看著她快手快腳地穿好衣服,動作麻利地收拾好了自己,然後端著臉盆出去打水,不禁感嘆,原來這世上也不唯獨自己一個生活艱辛。她以前雖然受盡白眼,生活頗多坎坷,但起碼是自由的,想上哪兒就上哪兒,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像夏荷,雖然是得臉的女官,但還是要盡心盡力的伺候主子,唯恐主子一個不滿就發落了她的性命。“哎,都不容易啊……”馮丫兒翹著二郎腿坐在床沿,搖頭晃腦地感嘆。此時,驛站門口出現了高頭大馬,馬上的人翻身而下,疾步匆匆。夏荷正打好水回來,聽到後面樓梯上的腳步聲,轉頭看去,先是一驚,然後立馬放下了手中的臉盆,磕頭問安。“奴婢給皇上請安。”“你主子呢?”駱顯手裡還拿著馬鞭沒有放,一臉的風塵僕僕,但目光卻頗有神采,亮晶晶的。夏荷答道:“主子方起,正要準備洗漱。”駱顯點頭,站在門外穩了穩心神,思索了一番如何把人勸回去後,推門而入。馮丫兒早就在裡面聽到了外面的對話,整個人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刻也不得安生。她此時就像是有一把刀懸在空中,不管何時落下,總是會要了她的命。欺君之罪啊!她看了一眼地上的被子,迅速將它撈到了床上,然後滾入了床榻之中。馮丫兒閉眼:早知道就不這麼早起了,都是窮命鬧的!駱顯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卻看見被窩裡的拱起了一個人形。夏荷在後面看到,低聲道:“哎?娘娘明明比奴婢還起得早啊……”她這一嘀咕讓前面的駱顯聽到了,頗不是滋味兒。是不是早就聽到他的聲音了,不想見他,所以裝睡?這一刻,他心裡像是裝了一罈苦水,說不出倒不出。背朝著他躺在被窩裡的馮丫兒緊張額頭冒汗,她抓緊了被沿,緊閉著雙眼。駱顯上前,坐在了她的床沿。“歆兒,朕知道你醒著。”他溫聲道,“讓你回宮是給你委屈受了,朕向你認錯。”床上的人仍舊一動不動,只是氣息起伏得厲害。由此,駱顯更加認定,她就是不想見他所以裝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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