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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杉捏了捏手中的棋盒,冰涼的觸感令她回過神,她恭敬地應道:“是。”她在內殿服侍了幾個月,倒也不再如最開始般膽戰心驚,甚至還偷偷抬眼睨了一站一坐的兩人一眼,驚訝地發現娘娘和右相大人也很是般配。最後雲杉擰著眉心退了出去,心裡無比糾結太后娘娘最後到底會和誰在一起。玉微看著面色糾結的雲杉卻是有些不明所以,還以為雲杉是認為她水性楊花,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雲杉若是因此而不喜她,她倒是能理解,畢竟這個時代的女子思想裡,女子就應該從一而終,就應該為亡夫守節。殊不知,她的想法和雲杉根本差了十萬八千里。少頃,玉微轉回眼眸,也沒了繼續試探隱淵的心思,繞回他對面坐下:“對弈一局?”她發現隱淵的棋藝的確很好,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但越是敵強,她才越是有興趣,也因此越發愛拉著隱淵下棋。“好。”隱淵擺好棋盤,又把裝有黑子的漆盒放在玉微手側,而後才拿了裝有白子的漆盒擱在自己手邊。玉微為了防止留白再伸出爪子掏棋盤,直接拖動果盤。蹲在果盤邊剝葡萄皮的留白見果盤在挪動,根本沒想太多,直接踩著小步子,跟著挪動的果盤走。眼見著留白蹲到了完全不會殃及棋盤的地方,玉微才收回了手,指尖捻起一粒白子落下,閒聊一般問道:“右相可是把我要的藥做出來了?”隱淵隨之落下一子,而後拿出一個精巧的瓷瓶推至玉微面前:“離魂丹。”玉微擺上一子至棋盤上,而後垂眸看了看手邊小巧精緻的瓷瓶一眼,饒有興致地拿了起來,正想要拔開瓶塞,剛抬起的手卻是被隱淵按住。她頓時困惑地挑眉看向隱淵。隱淵收回手,把手上的白子推至棋盤上,解釋道:“只有一粒,用時方可開啟。”玉微指尖刮在瓷瓶的細紋上,起伏的雕花紋路在她指腹下游走,她調侃似地笑道:“莫非是藥效太強?我現在開啟會中了離魂丹的毒?”離魂,魂離身體,假死之藥。隱淵頷首:“的確如此。”這次,玉微徹底熄了想要開啟瓷瓶的心思,捏了捏手裡細膩的瑩白瓷瓶,說道:“哀家又欠了右相一個承諾。”隱淵緩慢地把白子推上棋盤,不置可否地道:“該你落子了。”玉微收起瓷瓶,這才把心思重新放到棋盤上,沉吟片刻,落下一子,少頃,卻是滿盤皆輸。她捻起一粒黑子,在棋盤上微微一點,略微不甘心地道:“看來我是註定無法贏過右相了。”黑子敲打棋盤的聲音在空曠的殿內尤為明顯,像是雨落古巷,幽幽蕩蕩,迴音不斷。隱淵拾起黑子的動作沒有半分停頓,撿起所有黑子放進玉微手邊的漆盒以後才慢條斯理地拾自己的白子:“輸也未嘗不好。”棋盤重新變得空曠,玉微直接把指尖的黑子擱在棋盤正中央,有些無聊地隨手拿了手邊碟裡的梨花酥,咬了一口,吞下後才幽幽地道:“輸的確沒有什麼不好,但那是建立在輸贏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基礎上,而不是似我現在一般,被動輸,不得不輸。”隱淵又落下一子,微抬起眼眸,恰好對上了玉微望過來的視線,她迎著他冷似高山白雪的目光微微一笑:“難道不是嗎?”她向來不喜受制於人。隱淵指尖捻起一粒白子,微勾起唇角:“你若認為是,那便是。”玉微靜默地看了隱淵須臾,而後垂眸看了看棋盤,沒再落子,直接伸手撿起棋盤上的一粒白子。圍困黑子的白子在一粒白子被拾起後如一盤散沙,厚勢無法發揮。玉微直接挪動黑子點在了白子的空缺之上,而後揚了揚手中的白子,笑道:“既是如此,右相不若成全哀家一次。”隱淵垂眸看了棋局一瞬,把最後一粒白子落在棋盤上,唇角勾開一抹溫潤柔和的笑意:“如此呢?”玉微看向棋盤,黑子呈包圍之勢,團團圍困住白子,白子徹底潰敗,她隨手把手裡的白子擲回隱淵手邊的漆盒中,滿意地道:“甚好。”……與隱淵下了一天的棋,入夜時分,隱淵離開後,玉微才施施然地起身去沐浴,三月裡的天氣最是讓人倦懶,玉微懶懶地半闔著眼眸靠在浴池邊,氤氳的霧氣模糊了她的視線。玉微泡在溫水裡快要昏昏欲睡時,聽見了輕緩的腳步聲,以為是要服侍她起身的煙月,便道:“這裡不需要人,你下去歇著罷。”腳步聲還在繼續靠近,玉微倏然睜開了眼,揚手卷來了衣衫,迅速穿上,而後繞出了浴池,卻看見時褚正坐在她的寢殿內。玉微蹙了蹙眉,倒是很久沒看見時褚了,她緩步繞過屏風,走向外殿:“你怎麼來了?”時褚聽見熟悉的聲音,立刻轉過眼眸,入目的便是玉微秀髮半溼,渾身還縈繞著些許霧氣的模樣。大約是因為方才沐浴過,她白皙的臉龐上蒸出了淺淺的緋紅,像是開得正盛的三月桃花,夭夭灼灼,連精緻的鎖骨上都還沾染著細細的水滴,沾溼了薄如蟬翼的寢衣。時褚不自在地挪開了目光,分明是三月尚且寒涼的天氣,他卻覺得有些熱,完全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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