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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微仔細地剝著手中的荔枝,突然,頭頂的光暗了下來,她蹙了蹙眉,往左挪了一點:“你擋到我的光了。”言罷,她把去籽的荔枝含進嘴裡,然後又要去拿下一粒,根本沒抬頭看隱淵。須臾,頭頂的暗淡散去,玉微以為是隱淵走開了,不甚在意地繼續剝荔枝。至於隱淵說的新婚之夜會告訴她的答案,也要她先吃飽再說。她剛又剝完一粒荔枝,卻是看見面前放下了一盆清水,旋即她的一雙手便被隱淵握住,放在了溫水裡。隱淵仔細地把溫水澆在玉微的手上,洗淨她剝荔枝的手後,用潤溼的手帕為她擦拭:“我來剝,你若是無聊,內室的暗格後便是書房,你可以去尋兩本書來看。”“嗯。”玉微任由隱淵為她擦手,等擦拭乾淨後便直接站起身尋去了隱淵說的書房。隱淵看見玉微的身影消失在屏風後,把水盆端出去遞給侍奉在外的侍者後才折身返回,他坐在玉微原本坐的位置上便開始安心的剝起荔枝來。留白迅速地剝完了一碟葡萄,滿足地拍了拍肚子,又準備去尋下一個被它吃掉的目標,抬起頭卻發現坐在它對面的人從主母換成了主人,而主人正剝著荔枝。留白覺得自己都不需要用腦子,就可以想出來主人到底是為什麼在剝荔枝,它甩了甩尾巴,直接繞過荔枝,去找其他水果。主母剝的荔枝它敢搶,但主人為主母剝的荔枝它卻不敢隨便搶,它怕被主人剝皮。玉微隨意拿了兩本書繞回外室,隱淵正背對著她在剝荔枝,一向只著青衣的隱淵今日著一襲紅得似要燃燒起來的紅衣,未添煙火氣息,正紅色的廣袖長袍更襯得他清冷疏離。她凝視隱淵欣長的背影須臾,拿著書走回圓桌旁,垂眸看向隱淵的同時準備擱下書,然而下一刻,她手中的書盡數落在了地上。雖是夏日裡,但室內卻涼爽適中,地面上甚至鋪著火紅柔軟的地毯,書落在地上,砸落一地悶響聲,卻未曾驚醒玉微。她不可置信地凝視著面前之人,止不住地搖頭,眼角餘光裡是紅得似火的帳幔,卻都不敵隱淵身上的廣袖長袍紅得刺眼。隱淵發覺玉微的異常,把手上去了籽的荔枝擱進玉碟裡,慢條斯理地擦了手後站起身:“卿兒。”玉微被隱淵的兩個字驚得又後退了兩步,腦海裡叫囂翻騰著無數被封存的記憶,然而她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她強壓下難耐的巨痛,沒有半分遲疑地抬手掐住了隱淵的脖頸:“你到底是誰?”她細細地端詳著面前之人,若是之前的熟悉感還不夠明顯,如今一襲紅衣的隱淵卻是熟悉得令她心悸。這一次她較了真格,努力地在記憶裡挨著翻找認識的人的面容,卻猛然發現,她竟然完全想不起所有人的面容,所有人的面容在她腦海裡都是一片模糊。她的記憶被人動了手腳。隱淵抬起手想要點在玉微額間,玉微卻是驚覺地避開了他的手,恍然想起了她上一次這般頭疼欲裂,無數記憶瘋狂湧來時,隱淵也是這樣點在她額間。之後……她想起來了,之後她所有的記憶便戛然而止。玉微陡然凌厲了目光,凝視著隱淵,掐著他脖頸的手不斷收緊:“你篡改了我的記憶?”隱淵不掙不脫地任由玉微掐著他,少頃,他白皙如畫卷般的臉龐上浮現淺淺的緋紅,在紅衣的映襯下,隱淵周身的清冷似被削弱了三分,糅進了靡豔攝魂的妖冶。他迎著玉微審視的目光道:“我並沒有篡改你的記憶,你只是記不起記憶裡所有人的面容。”他只是想讓在元隋的那一世清零重新來過,想知道如果沒有一切的誤會和阻攔,她到底會選擇誰。隱淵抬起手想要觸控玉微的臉龐,玉微卻是狠狠地揮開了他的手:“別碰我。”她眼中的目光越發冷厲,“你知道元隋,你到底是誰?”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記憶何時被人動了手腳,但元隋中人到底誰會有這麼大的能耐,不但能追隨她而來,還能操控她的記憶。忽然,腦海裡浮現那一抹白衣勝雪的身影,他便是一襲紅衣死在了他們之間的婚宴上。不可能。玉微立即否定了這個可能性,且不說裴頤向來只著白衣,便說他還被玉檀控制著,更是沒有上一世他們成親的記憶,他又怎麼可能會跟隨她來大晏?可她認識的人裡,又似乎只有裴頤有這般的能耐,裴頤是神族遺支,擁有通天之意。隱淵看著玉微眼裡變幻莫測的神色,趁她不注意間緩緩抬手撫上了她的背脊,緩著她的氣息,輕而緩地道:“卿兒,你已經知道了,不是嗎?”玉微的瞳孔驟然一縮,前些日子被刺殺時的記憶瘋狂湧來,隱淵身上被竹香壓下去的淡淡佛香,她幾乎是失聲地吼道:“裴頤。”聲音裡是完全無法壓抑下去的驚慌失措。她想了千千萬種可能,卻唯獨沒想到真的是裴頤。但她再一回想,卻發現大晏的一切都與裴頤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熟悉的三大家族,熟悉的少主身份……玉微掐著裴頤脖頸間的手不自覺地用著力:“是你,竟然是你,怎麼可能是你?”裴頤臉上的緋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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