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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言下意識地否認:“不久,我也才到。”玉微聞言,盯著靳言,若有所思。靳言在她熱烈的目光下,如坐針氈。良久,玉微笑,天真無邪:“也是,你向來這樣遲到,瞧我這記性,分手不過幾天,我竟是險些忘記了,你不會怪我吧?”靳言看著玉微嬌嬌俏俏的模樣,一時無言,竟不知說些什麼。他恍惚間想起,他和她過往那些日子,竟是沒有留下多少美好。以至於他現在回想的時候,回憶只餘空白。玉微彷彿沒有看見靳言突變的臉色,兀自笑著述說那些過往。她每說一句,他心間的愧疚便又多一分。她一聲聲無心的數落,字字入得他耳,落得他心。終於,靳言深吸一口氣,忍不住打斷了她:“微微。”他怕他再聽下去會羞愧得無地自容,以至於不敢再奢求她的原諒。她懶懶地靠在椅子上,尾音微微上挑,酥得人心都軟了:“嗯?”靳言躊躇片刻,放低姿態,眼神渴求地道“我們複合吧。”不是問句,是肯定。他終究是習慣了發號施令的上位者,即使想要認錯,一時半會也拉不下來那個臉,請求複合已經是他暫時能做到的最多。玉微沉默片刻,眼底的柔和消散殆盡,寒霜盡顯。靳言莫名有些慌張,心跳都亂了。她斜睨了眼靳言,纖纖玉指指著落地窗外的潺潺景觀溪流,冷聲道:“你看這溪流,如果你能兩次踏入它,我就重新和你在一起。”靳言沉默。他明白她的意思了,她並不想和她複合。運動是絕對的,沒有人能踏入同一條河流兩次。玉微歪著頭,狀似疑惑問:“不能嗎?”她輕輕一笑,眼角似有百花盛開,“不能就對了,覆水難收。”她冷笑著質問:“靳言,我曾經那麼愛你,直到如今,我也不能說完全忘記了你,可你是怎麼回報我的?”靳言聽得玉微心裡還有他,急切地起身,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她身邊,連踢倒了椅子也毫不在意。他拉住她,目光灼灼,語氣裡是顯而易見的期盼:“微微,既然你還愛我,我們為什麼不能重新開始?”玉微沒有掙脫靳言的手,只是輕輕瞥了一眼,而後用空著的那隻手拿起餐桌上的兩杯飲料,直接往靳言頭上倒去。靳言不閃不躲,撲頭蓋臉的汁液灑了他一身,從頭到腳。一身昂貴的黑色手工西裝上全是果汁的印跡,頭髮上還殘留有細碎的果粒,狼狽滑稽至極。玉微看了看自己的傑作,頗為得意,連帶著心情都好了不少,她扯扯他溼透了的襯衫,無比平靜地道:“衣服能幹透,但是衣服上的印跡卻無法完全清除,即使是洗過一遍又一遍,也終會留下痕跡,同理,死了的心還能活嗎?發生過的事情怎麼可能當做從來沒有過?破鏡即使能夠重圓也會滿是裂痕。”靳言嘴唇翕動,還欲挽留。“我們在一起三年了,三年!”玉微聲音突然大了幾分,語氣憤怒,眼中是無盡的失望。那擲地有聲的質問,無端聽得靳言心頭勒緊,無法呼吸。他不敢抬頭直視她的目光,卻依舊能感受到那目光中的心灰意冷。“三年不是三個月,更不是三天,你竟然連我喜歡喝什麼都不知道,我從來不喝這些花花綠綠的東西。”玉微扔掉兩個精緻的玻璃杯,用嘲諷的眼神盯著靳言,“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挽留?”靳言不知道是哪裡出了錯,他以為依著她那溫婉的性子,心裡又還有他,最多也只是生生氣,不久後便會原諒他。可是,看見她眼中只餘嘲諷冷漠的時候,他卻忍不住害怕了。他不自覺間,丟下了所有尊嚴,卑微地乞求道:“我會改的。不好的一切,我都會改掉的,你相信我,不要放棄我,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玉微毫不留戀地一點一點地掰開他緊緊攥著她的手,走得像那天那般決絕而瀟灑,沒有半分猶豫。她道:“靳言,如果……我是說如果,那天你解釋了,我也許還會回頭,還會原諒你,可是現在,已經晚了,我徹底死心了。你我之間,連最基本的坦誠相對都做不到,談何餘生?你也不必再追上來,我不想知道你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因為我已經不再在乎。你如何,都與我無關。”靳言想要追上去的腳步硬生生停了下來,一雙狹長的眼眸中滿是悔恨與痛意。他站在原地注視著她一步步走遠。她嫋嫋娜娜的背影,那麼美,儀態萬千。可惜再也不屬於他。他以為可以挽回的,他以為無所謂的,事到如今,為什麼會成了這樣?他竟然除了放她離開之外別無選擇。靳言險些站不住,若非扶住一旁的牆壁。他腦海中不斷翻騰的是她那句“不在乎”。她不在乎……她怎麼可以不在乎?她明明那麼愛他。靳言像是突然清醒,疾步跟了上去,從背後抱住了玉微。他痛苦地喃喃:“微微,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最後一次,我保證。”他姿態放得極低,卑微入塵埃,像是忠誠的僕人卑微地奢求著主人一個無意間,小小的恩賜。玉微突然笑了,肆意妖冶,猶如帶毒的罌粟,劇毒致命卻又讓人慾罷不能,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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