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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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等了一會兒,裡面彷彿沒聽見,笑聲也不曾歇。大概這宅邸裡的人都有個選擇性失聰的毛病,只聽喜歡聽的聲音。小人兒在門口默默站著,突然抬手一下子推開門。裡面的笑聲終於停了一瞬,而貝茜的眼也瞬間睜圓了,隨即碧眸一閃,對上那男人瞟過來的視線,分明又有些嫌惡。眼前這景象真是旖旎。門開的一瞬間,甚至能聞嗅到噴薄而出的慾望的味道。弗雷德正坐著,低頭與坐在腿上的女人接吻。他身旁還臥了兩個,腳下也有一個,都很漂亮,軟似無骨。而一貫冷臉的男人薄唇上已蹭了紅,儘管仍舊沒什麼表情,眼角眉梢卻透出點意猶未盡的慵懶來,此刻抬眼瞧著貝茜,動作卻沒有停,原本整齊的禮服扯亂了,領口半敞,如果叫底下那位棕發的貴族小姐看見,怕是要給誘得失了魂。貝茜不出聲地看了一會兒。她看他,他自然也在回看她,忽然揚唇笑起來,眼神卻無比冰冷。她轉身就走。貝茜不動則已,一動便聽見身後的女人痛呼一聲,似突然滾落,隨即是弗雷德微啞地道:“站住。”那幾個女人往外跑的步子倒是比她快許多,跑出去了帶上門,臨了在門縫裡狠狠瞪她一眼,大概恨她攪擾好事。貝茜去擰門把手,身前陰影一罩,背後就湊近了個高大的男性軀體,手臂撐住了門,呼吸之間還帶著不知哪個女人的香水味道。他力氣很大,即便她扳下把手也打不開門,小手裡還拿著赫恩給的白玫瑰,冷不防他另一隻手伸過來抽掉了花。柔嫩白皙的花瓣在弗雷德手裡給毫不憐惜地揉碎成了殘損的香魂。小人兒身體一繃,口中尖尖小牙在弗雷德看不見的角度危險地開始伸長,只是還未轉身,纖頸上先橫了一把從後頭過來的銀匕首。刀刃隨時舔血的冷意就如他湊近她低聲說話時的語氣。“吸血鬼。”他道。 小小的身子給他落下來的影子完全籠罩住了。他靠得這樣近,不知情的人一眼望來,還能咀嚼出幾分詭異的親暱。只是美人難消受,弗雷德的手一動就能要了她的命。貝茜很配合地靜靜站著,放在門上的小手也收回去,交握著放在身前,末了眼一閉,抬起頭,將纖細柔弱的脖完全交給了刀刃。一時間無比安靜。她不動,身後的男人說完那句“吸血鬼”後也沒了動作,因著受匕首鉗制,沒法轉過頭去,所以也瞧不見弗雷德正垂眸打量她,視線撫過目光所能及的每一處,眼神便同冬日山間的迷霧,越發令人捉摸不定起來。赫恩確實將貝茜養得很好,連血都用他自己的來喂,在衣住行上更是嬌慣,要什麼也給,維克托從前沒見過赫恩身旁有女人,生怕他在軍隊混成了個不解風情的鋼鐵直男,眼睜睜瞧見貝茜出現之後他做的種種,她一來找,他就抱著人回房間,倒是放下了一顆老媽子的心,又開始擔憂是否太過寵愛了些。男人的心思真是複雜。但赫恩這麼養也是很有成效,小人兒又香又軟,重要的是習慣了他,說的話漸漸多起來,笑的時候尤其惹人喜歡。如今貝茜全身上下由髮梢到裙襬的裝扮,也彷彿都帶著赫恩的影子。這是實話。髮飾與禮服本就是王子殿下送的。弗雷德的眸光幽深了些。他倒是收了冷笑,開口正要說話,卻見身前的貝茜突然有了動作,掌中攥著的匕首一沉,卻是她抬起手,將鋒利的刃直接握在了手心。再一用力,指縫間便見了血,啪嗒掉下來,滴在光滑的地板上。她這種空手接白刃的行為令弗雷德始料未及,大概也存了兩分看看她究竟想做什麼的心思,在她用帶血的小手推開匕首轉過身來時,他手腕卸了力,由著這小吸血鬼面對自己。只是他冷漠漠地不退讓,貝茜轉身之時,額頭險些擦著那薄唇,她不悅地往後退了退,卻退無可退——身後就是門板。將軍大人衣衫不整,微敞禮服下的強健軀體散著似有若無的邀請訊號,即便手持武器,也更多了一重危險而禁慾的誘惑力,可想方才那些女人對壞了好事的貝茜怨念有多深,跟生生被奪了到嘴邊的肉也沒什麼兩樣。她不在乎,此時看著弗雷德,小臉上也沒什麼表情,只是將那隻受了傷的手伸到他面前,問:“披著這層皮有意思嗎?”她這也是邀請——希裡蘭德對她的血沒有抗拒力,倘若她再主動些挨近他,下一秒就要被壓著咬了。當然這樣的邀請少之又少,若非為了達成某樣目的,她絕對不會這樣做。弗雷德看了一眼貝茜的手,瞳人中毫無波動,沉默一下,手上隨即有了動作。匕首尖輕佻又輕蔑地從她的頸緩緩上滑,如冰冷的蛇信,一直舔到下巴,忽而輕輕一挑,令她頭仰得更高些。“你想確認什麼?”他問。貝茜有些詫異。這個反應不對。這詫異入了將軍的眼,聰明如他,馬上便揣摩出點潛藏的意味,輕慢之色更甚,大概因為被她當作了頭次遇見時那叫“希裡蘭德”的不明人物,臉更冷了些:“希裡蘭德是誰?”“那本關於血族的書,是你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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