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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給剝奪得一乾二淨。醫術再厲害的人也診斷不出來。“先退燒再說。”赫恩道。歷經一番周折終於令得弗雷德退燒醒轉,已經又是兩三天之後的事。“殿下。”維克托站在門邊,原本垂著頭髮呆,看見踏入眼簾的黑軍靴,忙抬起腦袋來,壓低聲音道。他說話頗有些小心,怕驚動了那緊閉房門內的人。赫恩走近,並未急著去開房門,站定了問維克托:“她醒了麼?”門裡頭是誰自然一清二楚了。維克托下意識扭過頭去看了那扇門一眼,才點點頭,不無擔憂地道:“已經醒了。送了水進去沒有動,也不怎麼說話。”赫恩是一忙完手頭的事情便趕過來,手套也沒有摘,聞言沉默須臾,令維克托很有些緊張,但隨即便見他眼眸笑了笑,仍舊是很溫柔的模樣:“好,我知道了。”他讓維克托先回去休息。那雙指骨漂亮的手這會兒緩緩從手套中脫出,放到了門上。門板觸手冰涼,一時間有些像那日握著的貝茜的手一般,令赫恩出了一下神。待他終於推門進房間,一抬眼便看見裹著毛毯坐在窗臺上的小小身影。今晚的夜風不減寒冷,這麼吹著,麵皮也好似緊繃著的,稍微動一動,風便要趁勢鑽進衣物縫隙中,令人渾身一個哆嗦,縱使有鉛塊沉的睡意也馬上精神起來。貝茜這麼一動不動地不知道坐了有多久。軟床旁的小桌子上放著維克托方才送進來的水,確實是一口也沒有喝過。她聽見門開的聲響,倒是回頭來看,瞧見一聲黑軍裝的赫恩,眸光動了動,開口道:“你都忙完了麼?那麼多文書。”王子殿下的出宮遠行遠遠不如甩手就走人的國王那般輕鬆。一路上仍然要抽出時間來看從各地送到的檔案,縱無名吸血鬼的死亡與弗雷德的病也不能阻斷。因而他白天能夠與貝茜單獨相處的時間其實並不很多,趕路的時候逢著陰天還能帶她一起騎馬,現下歇腳在納蒂,多的是需要赫恩親自過問的事務。連向來精力旺盛的弗雷德都因病倒下,維克托與親衛隊們便非常關心赫恩的身體,倘若知道自家殿下夜晚還要負責餵飽他的小吸血鬼,想不出會是什麼表情。所幸赫恩的精力一直都是滿溢著,昨晚熬了夜,今天也一樣精神。還一樣溫柔。親眼見過貝茜殺人眨眼間,他卻好似什麼反應也沒有,更談不上懼怕,這會兒緩緩走到那綿軟的一團跟前,依然如同平常一般,抬手去摸一摸她的臉,才道:“我看得很快。”手心裡觸控著的軟嫩的頰果真給夜風吹得冷冰冰,貝茜一開始想躲,但抬眼對上赫恩的視線,抿抿唇,還是放鬆了身子沒有動。也沒有挨近他。無意殺了個血族對她的影響用肉眼便能看出來,這麼幾天她總跟維克托說的那樣不愛講話,偶爾有肢體接觸,起初都會身子微僵,雖然什麼事情也沒再發生。不知道該不該算好事——貝茜雖少了話,倒也不如預料中那般消沉,發呆的時候會看她自己的手,但沒有掉眼淚。赫恩抬手解開軍裝外套的扣子。再厚的毛毯裹在貝茜身上都沒有溫度,待他抽了她的毛毯,將外套裹上來,一時間溫暖的體溫驟然貼近,才覺出今夜高樓大風裡刺骨的冷意。“來。”他道。那懷抱對她敞開著,往常偎習慣了的,知道那種手臂圍攏了腰的安全感。貝茜看看他,終究慢慢地從窗臺站起身,伸手去摟住赫恩的脖子,讓他將自己抱了下來。“路上看的那本書還記得麼?上次你念得很好,今晚換我給你念怎麼樣?”赫恩問。說著話的時候已經走到床邊,抱著貝茜坐在了床沿,將她胸前一縷發撥到後頭。她不應答,他就很耐心地等著,果然沒等多久便等來她的開口,只是有些答非所問。“我殺了一個血族。”貝茜道。赫恩眸中幽光一閃,沒有說話,只低頭去看她。“但這不是我的力量。”她攤開兩隻手在跟前瞧著,已在心裡確認過千百次,希裡蘭德對她說過“你身體裡有我的血”之類的話,但絕對不可能給她這樣強大的力量。作為唯一被希裡蘭德初擁過的血族,她不同於普通吸血鬼的地方也就只在於不怕陽光也不怕銀器而已。當然貝茜見過一層銀對那吸血鬼的傷害之後,大概便多多少少不再以為這樣的好處只是“而已”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你相信嗎?”她問。頓一頓,又道:“你怕我嗎?”赫恩握了她的手,食指慢慢遊著,將她小手上的每道線條都描畫過一遍,垂眸笑道:“我當然相信你,也當然不怕你。在弄清楚真相之前,我想你也不必太畏懼突然甦醒了的這股力量。”“它會使你不再害怕從前害怕著的東西……對不對?”他的臉湊過來,唇便印在她臉頰上,低語無比清晰地傳進她耳朵裡,“我的伊麗莎白變得很強大了。”“所以不必害怕。”女僕端著一盆水進了將軍的臥房。雪一般剔透的短銀髮散在枕上,那閉目睡著的男人給高溫熬得嘴唇都有些乾涸,眼睫顫著,顯然夢裡相當不太平。這樣被病折磨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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