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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間。房門緊緊關著。裡頭沒有人。其實原本應該有人的,只是那臥房的住客已在傍晚時分便抱著枕頭去了另外一間房,到現在也不見回來。將軍一貫結著冰霜一般的灰瞳閃爍幾下,漸漸地又冷了幾分,倘若滴一滴水進去,立馬就成了冰。他抬手掩唇咳嗽了兩聲。小女僕戰戰兢兢端著酒跟酒杯回來的時候,弗雷德已經不在樓梯口。她見有間臥房的門開著,便趕緊送過去,所幸這回將軍是站在窗邊看夜景,無暇用冷冷的視線掃她,總算不必再那樣緊張。這樣的慶幸不過才維持了俯身與站直兩個動作的時間。她放下酒壺,斟了一杯,正拿起托盤要退出去,抬眼便見弗雷德已經轉過身來。轉身的那一瞬間倒真是令她覺得這位將軍長得實在令人驚豔,要想想冰山美人這種型別的,放眼整個王國,首屈一指的也就是跟前這位了。如果笑起來該有多動人。但這個畫面她不敢想。因為在想之前,便又緊張地低下頭去,不知道他還有什麼吩咐。弗雷德仍舊沒有說話。但小女僕低著頭,可以看見他逐漸靠近的靴尖,這麼踏著地板,簡直像踏在她心頭的鼓上。咚咚咚,咚咚咚。然後是噹的一聲。她還沒反應過來,只發覺托盤上落了個東西,隨即聽得弗雷德道“出去”,便更來不及細看,飛快地退出臥房,還關上了房門。直到腳踏在往下的樓梯,她才沒再回頭,將托盤上的東西拿起來一看,一時間又驚又喜。那圓圓的是一塊錢幣。金子做的。酒杯裡才斟的酒此刻已經空空,一滴也不剩。窗外又開始飄雪,同昨晚的陣仗相比,大概不堪一提,不過飄落些柔柔的小雪花,開啟窗戶伸出手去,要等好一會兒才能接到一朵。他又倒了一杯酒。弗雷德的手型也很好看,骨節分明,只是手掌上的繭要比赫恩厚許多。左手手心還有個小小的傷疤,那是以前在戰場上留下的。但說實話,能傷到他的人實在不多。因而那一場仗,他贏得相當盡興。眼下又是浮了淡淡的一層紅暈,眨眼閉眼之間,透出一點小小的媚意來。他的髮色與瞳色都接近白色,其實仔細看去,連那垂掃著的眼睫也是銀白的,精緻到每根睫毛裡,著實令人有些嫉妒。杯沿湊到唇邊,又是一飲而盡。弗雷德喝酒有些兇,赫恩知道,同他熟悉點的人也知道。卻沒什麼人知道他睡眠不大好,因而夜晚經常屬於酒或溫柔鄉,除開這些,就靠蘇的琴聲來催眠。貝茜昨晚那樣晚了還能撞見他,不是沒有原因。當然即便不睡覺,將軍白天也一樣精神,這點同赫恩倒是很相似。否則體質不好的人要如何在軍隊裡混。酒一連喝了好幾杯。送酒的小女僕也實在是體貼,酒壺很深,足夠把人喝醉。好在接下來這一杯弗雷德沒有再仰脖倒進喉嚨裡,拉了椅子在桌前坐下,一雙著長靴的腿修長筆直,腰上的腰帶將軍裝收束出些褶皺,他大概覺得這麼坐著不舒服,伸手去將腰帶抽了,隨意丟在地板。手指在杯中蘸得溼潤,末了落到桌面,遊移幾下,就寫出了字。寫的 一晃又過去幾天。眼見離納蒂越來越近,第二天便可抵達目的地,貝茜的話也漸漸少起來,即便給赫恩抱著坐在馬上走,也時不時會神遊天外,問她在想什麼卻又搖頭不說。大概知道說了也不頂用。心裡頭那股不安越發強烈,閉上眼睛睡不著覺,清醒時還感覺有些胸口發悶。弗雷德的感冒一直沒有好,平時面冷寡言,現在也是沉默著,倒果真沒再如那天晚上一般攔住貝茜說些威脅的話,只是偶爾會盯著她,看得一雙灰瞳裡升騰起些古怪情緒才轉開視線。他轉過臉,貝茜就反過來看他。那張面孔是她不安的源頭,是枷鎖,夢裡也想逃離得遠遠。卻也是鑰匙。她的過去成了一團亂麻,不解開來,整個人都不是完整的。因而自己也要迫著自己去面對。不確認那所謂的吸血鬼是不是希裡蘭德,光不安有什麼用。“小心手。”赫恩道。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然伸手過來,將貝茜正放在壁爐邊烤著的小手攏在掌心,發覺她肌膚都給烤得暖暖。但方才她的手離壁爐實在太近了些,再往前伸就要送進火裡。“在想什麼?”他在她身旁坐下,溫溫地問。今天的休息時間並不多,前半夜睡覺,後半夜便要起身趕路,天一亮就能夠趕到納蒂。旁人都去休息,唯獨王子殿下還穿著軍裝,看樣子也是不打算睡覺,陪著這不愛說話了的小人兒在壁爐前坐一坐。貝茜身上裹了毛毯,毯子邊角上還綴著小鈴鐺,動動身子便輕輕地響一聲。他問了話,她並沒有馬上回答,低下頭去看他握著自己的手。有力又溫柔的指節,握著武器的時候尤其好看。這麼低著頭不出聲,赫恩也不催她回答,探身過來,在她額頭上以唇輕輕地蹭了一下。那晚在被窩裡給他親了以後,這幾天倘若要像現在這般動作輕柔地親近親近,貝茜是乖乖肯了的。覺得喜歡還會主動親回他,小小一點的舌尖甜得很。“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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