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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皇城見新皇,衣著自然不可能是平時的便服。她穿的可是王服,這樣就跟著蘇旻粹去鮮香館,真的好嗎?“這種小事你就不用擔心了。”蘇旻粹微仰著下巴,催促蘇輕上車,“車內準備了便服,方便你換。”行吧。蘇輕聽了,也不扭捏,讓其他人先回府,只讓貼身侍衛跟隨。便一掀袍角利落的上了馬車,一面閒聊一面在侍衛的幫助下將王服給脫了,換上便服。“這瀛洲還真是個好地方,半年不見就覺得你變得不一樣了。”蘇旻粹看著蘇輕,有些感慨的開口。“是呀,我也這樣覺得。”蘇輕聽聞,努力挺起她的小胸膛。得意洋洋。這幅小兵油子的模樣讓蘇旻粹見了牙癢癢,忍不住就又白了她一眼,“這方面你並沒。有。任。何。變。化。”……哼。蘇輕哼哼,在侍衛單膝跪地幫她穿鞋時,自己動手繫上衣領盤口。一面聽蘇旻粹繼續開口。“不過今天聽見你教訓趙凌煙的訊息,倒是讓我很痛快。”蘇旻粹笑著說,眼角明媚飛揚,“估計不僅僅是我,其他的世家們也一樣得慶祝一番。”蘇輕聽了忍不住微微皺眉,“聽你這意思,趙凌煙這半年……似乎在汴京過得相當順心?”蘇旻粹冷哼,“是呀,只是估計全汴京也就只有她最順心了。”“這……老師相不管管嗎?”蘇輕原本想說新皇,但話到嘴邊一轉就變成了老師相。但蘇旻粹又不笨,看了蘇輕一眼後,似是終於抓到一個人能聽她發牢騷似的開口,略有些陰陽怪氣,“管?估計老師相不僅不會管,還會繼續對趙凌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頓了頓後蘇旻粹微捶了一下柔軟的扶手,“真不知道有什麼情面好顧忌的。”蘇輕聽她這樣說,到也未馬上接話,只笑不語。這半年她雖不在汴京,但因為和宋衍一直有書信來往,所以對於汴京的一些事,多少知道一些。自然也清楚這半年裡,表面上輕風雲淡,閒賦在家的老師相,私下門生卻屢有動作的事。說到這點,蘇輕不由再次佩服起她家總裁。牛人啊!半年功夫就將屬於自己的情|報|網,發展得這麼成熟,不虧是宋霸總。而這事背後的潛意,宋衍也在信裡帶過幾句。簡單說來,不過是老師相和新皇之間,都在互相試探對方的底線在哪裡而已。只是……蘇輕心中暗歎。明明是親人的關係,就一定要弄成現在這樣勾心鬥角的場景嗎?“對了,聽說皇上的登基大典,是你在負責。”蘇輕不想繼續在這事上糾結,隨轉了話題說起其他,“如何?順利嗎?”“自然。”蘇旻粹畢竟也在朝堂泡了半年,早就不是當初那個衝動行事的皇女,不用明說也知道蘇輕的意思,隨即跟著轉了話題,說起其他來。聊了些和時局無關的閒話後,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開口,“對了,那個苗瀟,這次登基大典也會代替苗疆前來。”說到這兒時,蘇旻粹皺了皺鼻子,一臉嫌棄的抱怨,“他怎麼還沒嫁掉?”哦……苗疆小王子嘛……蘇輕點了點頭,表示知道蘇旻粹說的是誰,忍不住吐槽她後半句話,“人家嫁不嫁掉,和你又沒關係。”蘇旻粹聽了又哼,仰著下巴一臉大女子主義的開口,“自然和我無關。只是要是他嫁人了,不就能待在後宅少出來了嗎?”頓了頓後又說,“男子嘛,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待在後院,少到處跑拋頭露面的瞎跑。”這話……蘇輕臉帶古怪的眨了眨眼,對這種很……“直女癌”的言論表示非常不習慣。蘇旻粹一轉眼就看見蘇輕臉上的古怪表情,恍然了一下開口吐槽她,略調侃,“哦,我忘記了你口味獨特。”“這個……”蘇輕摸摸鼻子,辯駁,“其實……誰也不應該成為誰的附屬品。”話音剛落就見蘇旻粹斜過來的一眼,一臉奇怪,“男人就應該溫柔賢淑,你這言論反而稀奇得很。難道他們不應該依附於我們嗎?”無言以對,無言以對得很啊……蘇輕吶吶,默默摸著鼻子告訴自己這裡是女尊,這樣的對話沒毛病。完——全——沒——毛——病後,才衝蘇旻粹點點頭,“呃……你說的也有道理。”“所以啊。”蘇旻粹趁機和蘇輕討論,“雖說今天你當街教訓了趙凌煙,確實很痛快,但聽說你之後就跟著你家那位側王夫進了馬車?還是他扶你下馬的?”蘇旻粹眼裡滿是不認同,以及“妻綱不振”的譴責。“我看你以後正夫進門時,要怎麼辦。”正夫?這種東西不會有的。蘇輕默默腹誹,沒敢說出口,繼續摸著鼻子訕笑。而蘇旻粹則繼續“教育”蘇輕,“所以,從今日回去後,你得好好約束一下你那位側王夫了。”寧王殿下?寧王殿下打著哈哈岔開這個再說下去,就會變得越發可怕的話題。三個時辰後——寧王府。書房。“哦——?”宋衍放下手中的書,視線從字裡行間移開,看向蘇輕,似笑非笑,“蘇旻粹真這麼說?”“噯……這裡是女尊嘛……”蘇輕默默摸摸鼻子,小聲,“這種話放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也沒錯不是……”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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