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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無策烤的東西有一半進了她的肚子,味道還不賴。只是這野外吃東西,不乾不淨的,吃了一嘴的油不說,還沾了一嘴的灰,薛明嵐身為小公主的那點矯情勁兒突然上來了。“我想去河邊洗洗手。”費無行嘴快,“去唄!”說完了見薛明嵐有些扭捏,便話不過腦子說道:“不是吧?二哥也太欺負二嫂了,這還需要你批准啊?”“胡說些什麼?”費無策心知她心裡是怕再遇見蛇,想讓自己陪她去。站起身來,“一起吧,我也飽了,是該洗洗手。”二人一前一後走到了河邊,薛明嵐再三觀察了周邊的動靜才蹲下了身子,二人各自做著清潔。費無策動作快,洗完了扭頭去看身邊的她。薛明嵐剛剛往臉上掬了一捧水,點點瑩潤的水珠掛在她潔白無瑕的臉上,在陽光的映照下,如一個水化作的精靈,美的虛幻,卻又真實。只因這精靈就在他的身邊。費無策感覺自己的心神瞬間就被她吸走了,身隨心動,探過身去想偷吻一下精靈的臉龐。誰料薛明嵐那一刻剛好轉過頭來想和他說話,於是,二人的嘴唇便這麼毫無預兆的碰在了一起。短暫的相接一下,二人便瞪著眼睛面紅耳赤的快速分開了。因為怕太大聲會被另外兩人發現,薛明嵐只好咬牙切齒的低聲質問他,“幹嘛偷親我?色鬼!”色……色鬼?費無策委屈的很,他明媒正娶的娘子,只因情不自禁碰了下嘴唇便被罵做色鬼,估計他也算是古今 二哥你怎麼破相了?他不該生氣,他們本來就是一對,是他強行插了一槓子拆散了他們。他更不該止不住的冒酸氣,誰叫他這一槓子插的太晚了,若是趁她還什麼都不懂就遇見了她,還有那寧長林什麼事兒?他費無策是君子,是能臣,是心胸開闊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薛明嵐忐忑的看著他,就見他的臉色由綠到黑,由黑到白,由白變紅……跟個調色盤似的。然後他竟什麼都沒說,就快步朝無行那邊走去了。糟糕!薛明嵐知道這傢伙可是天下最小心眼兒的人,平時氣氣他就當娛樂生活,但當真把他惹生氣了可就不是好玩兒的了。就算只是天天見到這張債主似的臉心裡也堵的慌啊!她趕緊追了上去,“相公相公!不是你想的那樣,不過就是親過一下額頭罷了,那都是好些年前的事兒了,那時候我還什麼都不懂呢,相……”費無策就跟被忠叔傳染了聾啞一樣,理都不理他,徑直朝忠叔他們走去。從回去的路上開始,氣氛就變的異常沉悶。夫妻二人像被人縫上了嘴,全程一言不發。忠叔不會說話,無行就算再喜歡說話,也不能當個自言自語的傻瓜。這兩人都納悶兒極了,明明去河邊之前還好好的,怎麼在河邊呆了一會兒這關係就急劇惡化了呢?薛明嵐是絕對不會為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道歉的,她本來就沒有任何錯誤,是他愛自己找氣生!費無策見了她那副梗著脖子得意洋洋的小樣兒更是打定了主意,她若是不來好話哄哄自己,並且把事情解釋清楚了,他是絕對不會主動理她的。二人就這樣開始了一場心靈拉鋸戰,彷彿這麼點屁事兒誰要是先低了頭就要低頭一輩子一樣。晚間,二人均是憋著一口氣上了床,一裡一外,直挺挺的,涇渭分明。薛明嵐心裡半點不虧,所以很快就睡著了。俗話說,在意的那個人總是難受的,比如此時的費無策,盯著黑乎乎的棚頂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寧長林親吻薛明嵐的畫面。夜裡,薛明嵐忽然覺得額頭上溼乎乎了,迷迷糊糊之間還以為是屋子漏雨了。她想忽略掉這有些不適的感受,繼續進入美夢。無奈額上的溼意越來越明顯不說,還有些弄疼了她。她找準了時機,忽的一下子一把拍在了額頭上,嚯!瞧她拍到了什麼?一隻大手和一條溼毛巾!“你!幹!什!麼!”“把寧長林的印記擦掉。”某人見被發現,終於撤了手,黑夜很好的掩飾了他的慌張。印記?哪來的印記?薛明嵐額角青筋暴起,一把奪過了他手裡的溼毛巾,翻身把他撲倒在床,毫不客氣的大力騎在了他的胸口上。拿著溼毛巾就往他臉上狠命的擦。“我叫你印記!叫你擦!我給你擦個痛快!”“娘子!娘子!為夫錯了,快鬆手!鬆手啊!”費無策是真疼,這時候的毛巾製作水平不怎麼樣,普通擦臉還可以,像這樣銼木頭似的擦可不行,是要擦掉一層皮的!隔壁屋裡一驚一乍的喊叫聲很大,吵到了費無行,他把大被一蒙,呢喃了句,“不就是有娘子了嗎?也不知道害臊,呸!”第二天一早,無行和忠叔奇異的發現廢物策的右臉上多了一小片兒紅,明顯破了皮。“二哥,你怎麼睡了一晚上破相了?”薛明嵐心中偷笑,好心的給費無策夾了個煎蛋,一拐十三繞的語氣說道:“胡說,破什麼相?我相公這麼俊美,臉上多幾處傷也無礙,是吧相公?”費無策輕咳了下,給她夾了一筷子青菜。薛明嵐見好就收,反正他昨晚上已經親口服軟了,看他還敢和她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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