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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還拽了蚩尤的胳膊給保安看了眼捲髮的彎曲程度。富人區的保安眼光都是久經考驗的。他們看到陸陸續續溜進來的小白、嗷嗷和混沌，二話不說直接放行。——看這個相似的頭型、相似的泡麵卷、還有戴了墨鏡圍巾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說不是一家人都沒有人信！……“大巫爸爸！”混沌諂媚的狗設不倒，看到原靈均的第一瞬間就飛撲過去，變成狗皮墊子瘋狂蹭他的小腿。“……”小白如今也是有上百萬粉絲的人了，他摘下墨鏡，不屑地瞥了一眼大白狗，羞於與他為伍。就在這時，站在身後看熱鬧的凱撒先生輕輕瞥了他一眼。小白瞬間就安靜了，原靈均覺得他身後像是有條無形的尾巴，“嗖”一下夾起來，尾巴尖兒朝凱撒先生晃了晃。邁著矜持的小碎步走過來，窮奇用只有他們倆能夠聽見的嗓音哭唧唧地問：“主人，那個人是誰啊？”原靈均：“怎麼？”他挺好奇小白的反應，心想難道是他的測壞雷達又鑑定出了什麼？說起來凱撒先生是搞政治的人，不太好鑑定吧。凱撒先生也走過來，摸了摸下巴，“我好像之前在電視裡看過你。”小白：“是、是……是嗎？”“是啊，沒錯，是一個星際選秀節目，你是比賽的冠軍。”凱撒先生說著在自己的光腦上碰了碰，想找個記事本讓小白簽名。“我的秘書處裡有人特別喜歡你那首《我的船長》，每次活動必唱。”“那、那我真是太榮幸了。”小白抖著手給他簽字，簽了半天都籤不好，惹得凱撒先生奇怪地望了他一眼。小白：“嚶。”原靈均覺得他的尾巴毛都要炸起來了。但x4畢竟是x4，寫不出字也有招。小白“嗖”一下把胳膊變成貓爪，在簽字本上拍了個梅花狀的爪子印，然後飛快收爪，躲在了原靈均背後，看凱撒先生。“怎麼？我臉上有東西？”“沒有沒有！”小白對上他的目光，下意識立正站直，用和混沌如出一轍、或者更勝一籌的諂媚口吻道：“英俊瀟灑、帥氣逼人、玉樹臨風、舉世無雙！”“……”金剛鸚鵡本來正在一邊整理羽毛，聞言看過來，疑惑歪頭：“你和我那個衰仔主人培訓過吧？取名字的品味這麼一致的？”凱撒先生也覺得這個小明星有點怪，別是有什麼社交恐懼症？他不是那麼苛刻的人，就朝小白笑了一下，拎著鸚鵡走到一邊去。“呼——”小白終於默默地鬆了一口氣。他回過頭，就見原靈均、圓圓和精衛一起看著自己。“坦白從寬！”精衛飛到小白的肩膀上。“你什麼毛病？見到壞人就諂媚不是混沌的天性嗎？你應該只是拼命想喂他們才對？”“嚶。”小白癟了癟嘴，哭唧唧。“好好說話！”“你看看混沌嘛！”原靈均低頭一看，只見狗皮墊子混沌已經變成了一張真真正正的墊子，正勻速朝凱撒先生挪動，見他想要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急忙把自己鋪上去，還拿尾巴放他膝蓋上當毯子。“汪唔~~~~~~”叫聲那個盪漾啊，簡直沒眼看。“……”“混沌那才叫諂媚，我這算什麼啊。”“你們倆搞什麼？”原靈均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沒從凱撒先生身上看出“壞人”兩個字來，最多有點惡趣味，於是看小白，“你們倆的測壞雷達一起失靈了？”小白瞥了一眼他們，意思是“你懂什麼？”他衝原靈均勾勾手指，小聲問：“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圓圓像是領悟了什麼，小聲問：“你是說……”小白點頭如啄米，“這個英俊瀟灑、帥氣逼人、玉樹臨風、舉世無雙的大帥哥肯定坑害過不知道多少壞人了，你看他身上那個怨氣重得，簡直要命！”就算明知道凱撒先生聽不見，小白還是要拍一波馬屁，忌憚之情可見一斑。“所以你怕他？”原靈均問。“那是……”小白嘟囔：“他一個頂別家壞人好幾百個，能不怕麼？”原靈均突然有點好奇，八卦地問小白：“你不是看見壞人就想喂嗎？怎麼這個不餵了？”他不說還好，一說小白更加哭唧唧了。“我也要敢哪！”“他又打不過你？上！”原靈均攛掇：“他從昨天晚上起就沒好好吃飯，三百多歲的人了，生活習慣一點都不好，全靠你了。”“嚶。”小白變成一隻巴掌大的袖珍老虎，抓著原靈均的褲管爬上去，鑽進他的口袋裡就不動了。“不行不行。”他猛搖頭。“你倒是說說哪裡不行？”原靈均著急。“哪裡都不行！”小老虎一縮脖子。“碰到別的壞人我最多逮獵物喂他們，碰到這個……嚶……”“到底怎麼了？”原靈均心急。“我想把自己燉個龍虎鬥給他吃！”原靈均：“……”那還是算了吧。他看了一眼哼哼唧唧不知道在和凱撒先生說什麼的混沌，又看了一眼扒在自己口袋裡瑟瑟發抖的窮奇，突然嘆了口氣。“怎麼了？”圓圓關心的問。“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失敗，”原靈均摟住圓圓，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你看人家那個才是主角模式，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