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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給你看。”原靈均：“……”你還沒忘掉這一茬呢。“刷拉”一聲，沒等原靈均反應過來，過兒這個耿直的智慧系統第三次試圖掀開層層疊疊的蛋糕裙。原靈均：“……”“不用不用，我相信你。”他按住小機器人的胳膊：“百分之百相信！”過兒歪過頭，程式自動運算了一下，覺得既然是百分之百相信，那麼和它掀開裙子的結果也不差什麼，於是果斷放棄了這項命令。見它將手放下來，原靈均暗暗鬆了一口氣。別人是脫衣自證清白，自家的機器人是脫衣自證生產日期和廠家，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匠人，才能設計出這麼別具一格的人工智慧來。這麼一發散思路，他突然有了新的想法。過兒是“小黃雞號”的主腦，既然它是德沃夫星出廠的智慧系統，那麼“小黃雞號”很可能也是德沃夫星生產的，既然如此，瑤池系統會不會……原靈均感覺自己似乎距離真相近了一小步。“德沃夫星的情況和我出廠的時候有些不同，但幸好，差別還不算太大。”過兒還記得原靈均想要在這座機械之城落腳的事情，從蛋糕裙裡掏出一塊電子螢幕，手指在上面點了點，螢幕上便出現聯網後的記錄。浮現在眼前的是一座星球的微縮立體投影。“這顆星球其實是一顆早已經走完了自然壽命的行星，我們所處的地方是人工建造的，用來代替原本星球的機械產物。”雖然在宇宙中曾經遠遠看過德沃夫星，但當時那顆星球表面覆蓋著植被、土壤和人工建築，和其他的居住星沒什麼兩樣，直到看見這幅呈現出剖面的3d圖形，原靈均才和精衛、圓圓一起發出一聲由衷的感嘆。“哇。”“人類的力量真是太偉大了。”精衛道。德沃夫星的外表與普通星球相同，但內裡卻完全兩樣。剝離開地表的土壤和植被，支撐起整顆星球骨架的，是一個龐大的球形機械構造物。它由無數的金屬骨架構成，隨著星球的自轉不斷調整細微處的構造，無數銀色的金屬零件嚴絲合縫，“咔嚓咔嚓”地轉動著，共同控制著這座機械之城的執行。整個軸心都像是一座時鐘，分秒不差地執行著自己的使命。“怪不得德沃夫星又被稱作‘機械之城’。”原靈均感嘆了一句。過兒與有榮焉地看著他們震驚的面孔，指了指像個金屬鳥籠一樣的星球核心，解釋道：“這就是整顆星球最重要的建築，時鐘塔，機械師協會的總部就在這裡，它也是我的出生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