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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好痛。她握起她的手,牢牢地,緊緊地,死死地握住。像是在害怕失去什麼,極力的挽留。掌心送來的暖意,纏上了指尖,沈瑛從朦朧中轉醒過來。醒時一剎那,看見了子寧,也發覺自己的失態,覥顏凝色陷入尷尬。子寧什麼也不問,垂首輕吻著她的指尖,哽了哽喉,沉聲道:“我去叫靈瓏打水來。”說罷,她不著痕跡地鬆開了溫糙的手掌,起身出屋。沈瑛緊緊抿唇,不知自己是否說了什麼夢話,也不知子寧都聽到了什麼。兩人之間突然變得寡言。到了夜裡,靈瓏伺候她們歸寢,二人仍在僵持著,沈瑛不知該如何先開口解釋,子寧也不知該怎麼開口追問她。至良久,聽銅壺漏下將交三鼓,夜深人靜。沈瑛似已入睡,唯子寧合目難眠。她窸窣起身,出了屋,獨自去膳房裡拿了壺酒在涼亭外孤坐著,摟著丫頭埋首作飲。丫頭撲在她懷裡搖頭搖尾不斷舔她,不慎舔到她唇角流下的酒漬,被辣得咽嗚一聲,吐舌搖頭。 子寧笑它蠢笨,猛地喝下幾大口,起了微醺。 不知為何會想飲酒,明明她最討厭就是酒這東西,又烈,又辣,又燒心肺。 可此時嘗來,卻有了不同滋味。 它讓人烈得十足痛快,一陣陣燙在她胸前,到處熱辣辣的滾灼,如同千針相刺一般扎著她的心肺。痛快啊,好痛快!復再幾大口下肚,整個人便飄飄然了,隨即白日裡沈瑛悲哭的畫面頓時清晰浮現腦海。子寧頹然低眼,手握成拳,喉間莫名梗得生疼。她側目,看著一旁烏黑黑的狗,擰眉醉聲喃喃自道:“丫頭,瑜哥哥是誰。”這個讓沈瑛在夢裡都哀求著的人,在夢裡都為他纏思哭泣的瑜哥哥是誰!當聽見沈瑛的哭叫聲,她急切的衝進屋裡,守在她身邊。當看到睫羽上懸掛著晶瑩的淚滴,那眼角不住的落淚,她的腦中一剎那間全然空茫。她從沒有見過沈瑛這麼脆弱,這麼悲傷,這麼悽婉悲痛的一面。從沒有!她總是對任何人,也包括她,都態度冰冷。可原來,她也有哭泣的時候。再聽見那三個字,原來,原來……原來一直都是同床異夢。 子寧不由冷冷地笑出了聲,她雖然傻,傻得不懂情愛究竟為何物,可她會掏心掏肺的真誠去對待沈瑛。但沈瑛卻沒有。從沒有!她陡然才明瞭,陡然明悟沈瑛當初的那句話,所謂心給了別人的含義。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一開始,她就表明她的心有所屬。她肯選擇她作夫君,只因她是個傻子,不會像別人那般藏著彎彎繞繞的心思,想在她身上索取更多東西。因為她傻,所以沈瑛更不用費心思逢場演戲。她能給她的東西里,唯獨除卻感情和心這兩樣東西。別的,什麼都能給。包括完璧的身軀。子寧倏地沉下臉,猛又大口飲酒,不覺中黑眸一片陰晦森森,迸射出嗜骨的殺氣,身裡血液在叫囂中不斷沸騰起來。她狠一咬牙,而後,嘴角勾出一抹扭曲的笑。邪惡殘酷的笑。子寧但不自知,她已經醉地迷糊糊了,眼神與笑都是發自本能另個自我的真實展現。她把酒壺隨手拋丟,站起身步履蹣跚,從後門帶著丫頭一起離開了沈府。離開這本不屬於她的地方。回她該回之處。可究竟該回哪,她又沒想起來。只是心底就有這麼一個聲音在催使自己。她晃晃悠悠地來到街上,死沉的街道周圍,一個人影也沒有。丫頭卻興奮的很,如重遊故地,撒腿到處奔到處跑,子寧無意識地跟著它一路瞎走,到處走。片許,她看見丫頭鑽進後巷裡的風月花街,唯獨那裡十分喧鬧,脂粉香隨風撲鼻。丫頭一下沒了狗影,子寧就進入花街尋它,但剛踏進窯子,就被幾個花街女子攔住去路,她們粘巴巴地貼著她身上,擺弄妖媚姿態,鶯聲嬌語調戲著面生的新客。 “走開,我,我要找丫頭。”子寧皺起眉,擺著厭煩的臉色推開她們。 除了沈瑛能近她身,旁的女子沾染一下她都覺得厭地很。 “丫頭,有!我這有的是丫頭!”樓門裡出來一個風韻猶存的鴇娘,笑臉嘻嘻地走到子寧面前,揮手扯走這幾個低姿色的庸脂俗粉。 “丫頭,在哪。”子寧醉喃喃地追問鴇娘。 鴇娘拉著她的衣袖,笑臉嘻嘻半哄半騙,將她帶上閣樓廂房,交給了一位姿色上佳的青樓女子,並使了眼色。 女子會意,拿起桌上早有備好的酒,也是半哄半騙地灌醉新客。 子寧醉地更加厲害,大喊大叫著丫頭,丫頭。 回應她的只有青樓女子。 將她帶上春榻,將她寬衣解帶。 她起初還有點意識叫眼前的女子滾開,可當女子纏綿上來,掌心裡握滿了綿酥的ru/肉,她一下著了魔心。 狠狠地揉,狠狠地吮。 生生就要吃盡這女人的ru。 同時也把心裡壓抑的情緒統統釋放,往死裡搗弄女子的水/xue。 女子驚喘連連,渾身酥爽。 一根不夠,嬌聲要著再進一根。 好幾個時辰都在那y/歡不休。 搗地水聲亮響。 幔搖若行舟。 殷瑜出現(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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