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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瑛輕扯子寧身上緋紅單褻的腰襟,一雙麥色圓銅的乳/房秀挺入眼,鮮紅似血砂粒軟軟沉睡在紅暈當中。她心中的臊不由加重,瞥眼不敢多看,可不知為何又想仔細再看幾眼。人與人之間好奇。肉體相同卻陌生的好奇。轉眼,褻衣從她手中全然褪去。沈瑛臉色忽一僵,看見子寧左肩頭有道舊刀傷。“轉過去,讓我看看你的背。”她說著,抬臀讓她側身。子寧便翻轉身子,趴著將背展露。左肩頭的刀傷極長極深,長長的自她的肩劃到後背。除此之外,還有四條同樣非常猙獰的舊傷,長短不同,深淺不同交錯其中。觸目驚心。這是一具常年習武的身子,幾經殺戮敲打錘鍊。沈瑛霜眸一沉,生出憐憫,垂下首,指尖細細地摩挲每一條刀疤的痕跡,涼唇微點,緩緩輕吻著背上的膚。這是她 傻夫子寧(四) 當柔軟的唇一點一點細緩地吻遍了每一處,最後落在薄唇上,生澀的雙唇淺含住了僵硬的半唇,緩緩輕舔,輕吮。幾回嘗試之後,才敢大膽地將無知的軟舌探入齒縫內,小心翼翼地探索,笨拙地與它齒間磕磕碰碰。子寧渾身僵了又僵,繃了再繃,張著嘴不知回應,只覺自己已經溺死其中了。尤其當沈瑛的軟舌變得主動又大膽的逗弄她不住緊縮的舌時,胸腔之火燃烈整個身體,四肢百骸裡的血液沸騰,骨頭裡的水都幾要蒸發乾透。她的肉軀將被這團莫名而來的心火焚燒成灰燼。…………河蟹…………子寧聽著耳邊的喘息不定,一聲聲冷媚入骨,勾心撩魂,她便像受了蠱惑,自己的身子也沉陷莫名躁動。不覺時,腿間湧出一大股熱暖,她眉心一沉,眼眸黯下三分。沈瑛感覺到她身子一下僵硬,睜開眼看她,聲音淡冷疑問:“怎麼了?”子寧抬眼看她,眼中竟有水霧浮現,還帶著三分驚恐,似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哽咽道:“流,流出來了。”沈瑛輕挑眉梢,沒聽明白意思,欲再問話之際,子寧握著她的手直接伸至其褻褲底處。觸手就是一片極溼。沈瑛不知該笑,還是不該笑,春水而已都能令子寧這般驚色大變。 “無妨,完事後換件乾淨的穿。”她寬慰著,遂將手伸進她的褻褲裡,想趁著這股溼/意攻其禁地。子寧飛快地往後一躲,雙腿夾地死緊,抗拒道:“痛,痛!”沈瑛嫣然笑出了聲,她都還沒做任何得寸進尺的事,她喊哪門子的痛。“瑛,我痛。”子寧又複道,眉心死擰。聞言見狀,沈瑛眸光遽然一冷,似明白了什麼,隨即伸出手一看。鮮紅的血染印在指尖。這……這是葵水!子寧看見血色,麥黃的臉色驀地又黑又青,深深倒吸一口氣之後,眼眸一翻立馬昏厥過去。沈瑛哭笑不得,她有這暈血症,當初到底是怎麼上戰場殺敵的。 傻夫子寧(五)沉寂的夜裡,二人歇下作睡時,子寧腹部不適,難受得悶哼哼。同為女子,沈瑛很明白她的不適,便用手捂著她的小腹緩慢輕揉。子寧被她手心的暖熨燙的極為舒服,身體流血的這事兒印象中發生過兩回,當場暈過頭一回。醒來還以為自己就快死了,當時沒人對她解釋,她又傻沒問過任何人,好在那時身上的衣黑森森,辨不出血,勉強忍受由著它流。流到有天血突然沒了,她當自己傷口癒合了,深夜裡無人之地,就把褲子扔到小溪裡洗除血味,光著屁股等晾乾重穿。到第二回又出血她就曉得應對,現在她才知道這叫信事,女子每個月都得必來,來時綁上信事帶等日子過了就好了,她不由覺得女子的身子還真是神奇著。“好些嗎?”沈瑛忽在耳邊溫淡一問。子寧點點頭,睜著閃亮的眼緊緊盯著她,那目光有微火簇燃似要將人吞吃一般。 沈瑛眼眸半閉,不再黑暗中對視,不想被氣氛感染所吞噬。自從有了肌膚接觸,她對她的眼神中就少了一道憧憬,多了一種佔欲的渴態。不料子寧突然一下將她攬進懷中,迅猛主動地吻啃她的唇。沈瑛沒有抗拒,沒有理由去抗拒。兩人吻到面紅耳赤,氣喘吁吁。………和諧………她體會到身子沉淪yu念後越發媚態的變化,就像一朵含苞的花,豔怒著要盛開。然而,她們的親密只能點到為止。一個不便,一個不懂。翌日。曙色透窗照進。子寧玉冠束髮,一身風雅的素白簡衣,腰掛沈府玉牌。她的身形比一般女子都要格外挺拔而修長,周身散發雅治而愜慵的柔光。沈瑛對鏡梳妝,靈瓏將她的發婦式盤起。妝畢,一身梨花白衫裙,清婉冷豔,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天作之合如斯人也。隨後,夫妻二人齊至祠堂敬拜先祖,次拜父母,子寧喚過爹孃便與沈漣及殷氏一家四口共進曉膳。沈氏作為蜀城一大世族,當家的嫡脈嗣薄,比起分家的親族個個兒孫滿堂戲逐熱鬧,是有幾分冷清。“你們可要好好努力。”沈漣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沈瑛會意,頷首不語。子寧不明其意也不好奇多問,盛了一碗參湯輕輕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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