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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梵聽到了,她垂下了眸子。導演看見賀寒葉梵兩人站在那裡,他叫了一聲:“你們過來吧,開始拍戲了。”這個氛圍被打斷,兩人對剛才的事情不提。他們都是敬業的演員,應該迅速進入角色。燈光、攝影早就佈置好了,主角一到,隨時可以進入拍攝。葉梵站在那裡,賀寒肩膀微曲,他彎下身,溫熱的手覆上葉梵的腰。賀寒微微用力,手指合攏,將葉梵整個人抱在了懷裡。他力道很輕,似乎不想驚擾到葉梵。賀寒環住了她的身子,葉梵呼吸一緊。兩人的距離頓時拉近,呼吸淺淺地交纏。葉梵的長髮不經意掃過賀寒的鼻尖,清香湧入空氣中,賀寒眸色微深。賀寒溫熱清冽的氣息,那樣清晰地襲來,葉梵身子僵住。察覺到葉梵的不適應,賀寒放緩了聲音。“不要緊張。”葉梵轉頭看去,只看見賀寒凌厲的下頜。賀寒沒有看葉梵,似乎不想給她壓力。葉梵的心愈加靜了下來,她的身子不再緊繃,鬆了下來。葉梵進入了角色中。瑤光望著賀寒,說出了那句臺詞:“這裡是皇宮,你不該這樣做。”沈淵神色未動:“沈淵一生行事,從不會被世人看法所累。”他看著瑤光,一字一頓道。“而瑤光於我,是世上最重要之人。”賀寒說著臺詞,嘴角勾起一個清淺的笑容。他藉著臺詞,表達了自己的心思。他所在意的,自始至終只是葉梵這個人而已。過去發生了什麼,未來又將發生什麼,都與他無關。葉梵隱約猜到了賀寒的意思,她抿了抿唇。賀寒輕勾了唇,他收緊了手,將那柔軟的身子擁得越發緊了。她在他的懷裡,他才感覺到,這種感覺這麼真實。他怎麼都不想放手了。葉梵靠在賀寒的胸膛,他的心跳沉穩有力,一下又一下。不知是入戲太深,還是因為其他原因。葉梵看不清,也猜不透了。沈淵就這麼抱著瑤光,緩緩往前走去。一路走來,周圍的聲音都沉寂了下去。這條路,寂靜極了,靜得彷彿只有他們兩人。導演沒有說話,工作人員也沒有開口。只有攝影機在安靜地拍攝著。眾人看著葉梵和賀寒,被他們所表現的相愛卻難相守的情感觸動。一個是敵國丞相,一個是亡國公主,兩人此刻雖然靠得極近,中間卻始終隔著遙遠的距離。鏡頭一直對著賀寒和葉梵。這時,賀寒忽然說了一句,語氣篤定,極為堅決。“我既然認定了你,這輩子就不會再放手。”話音落下,葉梵一怔。她十分清楚,劇本里並沒有這句臺詞。這句話是賀寒新加的。想到這句話背後的含義,葉梵眸色複雜。賀寒望著葉梵,緩慢地說出了這句話。他是刻意的,他在告訴葉梵,無論葉梵怎麼逃避,他的心思一如往常。他不會放手。這分明是一場戲,賀寒卻說出了真實的話語。外人並不清楚,這句臺詞下,隱藏著怎樣的真意。這身處局中的兩人,彼此卻心知肚明。兩人靜默無言,空氣彷彿更加安靜了。沈淵抱著瑤光來到馬車前,沈淵放下了瑤光。他低頭,注視著瑤光腳踝上的鐐銬。黑色的鐐銬,緊緊地禁錮著瑤光。她的面板有些紅腫,周圍還有很多細小的傷痕。沈淵沉默地看著,眼底閃過心疼和憐惜。這時。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年輕的沈相彎腰,緩緩蹲下身子。他抬起手,小心翼翼又溫柔地執起瑤光的腳腕。周圍響起大家的抽氣聲,落在空氣裡。他們震驚,向來冷漠如冰的沈相,竟能為瑤光做到這個地步?他們沉默地看著,沒有人說話。瑤光也怔在了那裡,心神觸動。沈淵絲毫沒有察覺別人的目光,他輕輕觸著瑤光的腳踝,那樣珍惜,那樣溫柔。像是對待一件心底的珍寶。鎖開了。鐐銬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沈淵冷峻的臉上,終於浮起很淡的笑意。鏡頭最後定格在這裡。導演喊一聲:“卡。”導演高興地開口:“賀寒,你剛才那句臺詞加得很好。”最後那個動作,也表達出了他想要的效果。賀寒表情淡淡:“劇情需要。”關睿走到賀寒身邊,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你入戲挺深的。”賀寒平時不會隨便改劇本,可是因為葉梵,他已經加了兩次臺詞。別人只以為賀寒是做事嚴謹,可他清楚,賀寒確實對葉梵很特別。賀寒瞥了他一眼:“因人而異。”他不再說話,看了葉梵一眼,然後才離開了影視城。……葉梵在《沈相》劇組的拍攝臨近尾聲,還有一段時間就要殺青了。為了維持《沈相》的熱度,電視劇官博一直在持續更新。這一天,官博上放出了一個跟亡國公主瑤光有關的短片花。山河一腔淚,傲骨宮深處。瑤光站在宮廷,看著她的國家覆滅。她的背影沉默,彷彿和這天色融為一體。憤怒、痛楚、悲傷……種種情緒皆化為了平靜。但瑤光的背脊仍然挺直,一身傲骨,不曾低頭半分。後來,瑤光被囚,她和年少時互相戀慕的人沈淵對峙。因為立場相反,他們即便曾經愛慕,也永遠不能在一起。場景一幕幕閃回,身著盛裝的瑤光、穿著囚衣的瑤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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