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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東西端得坦坦蕩蕩,似乎絲毫不覺得自己一個主人給對方端水有什麼不妥。楚瑜終於皺起眉頭,她壓著心裡的那份違和,終於道:“公子,您與我是否有什麼瓜葛?”衛韞聽到這話,心裡就提了起來,然而面上卻還是故作鎮定道:“夫人金貴,在下不敢打擾。”說出這話的時候,衛韞覺得自己似乎深陷在一種微妙的情緒裡。他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是誰。他覺得此時此刻,在面具下,這麼靜靜同她說話的感覺,其實很好。因為這一刻她不是他長輩,他可以平等的、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在同她交談。楚瑜聽到這話,輕輕一笑。“您與我初次見面,您怎麼就知道我是夫人,還知道我金貴?”楚瑜說著,漱口洗牙,而後抬起頭,大大方方看向對方。對方將用具交給旁邊的衛淺,而後退到一邊桌後,恭敬跪坐下來,平靜道:“夫人要問什麼,不妨直說。”楚瑜眯了眯眼,冷聲道:“你是誰?”衛韞沉默片刻,終於才慢慢開口:“在下公孫湛。”楚瑜聽到這個名字,微微一愣。公孫湛這個人她是聽說過的,衛韞手下首席謀士,在北境一手培養起來的風雲人物,過往家書中也偶有提及。上輩子的公孫湛一直待在衛韞身後,她未曾見過,然而卻也曾經聽顧楚生說過,公孫湛這人做下的決定,便是衛韞做下的決定,可見此人在衛韞身邊,有重要的分量。只是這個人名字雖然聽過這個人名字多次,這卻是頭一次見面。她很快反應過來,調整了此人在她心中的分量後,迅速道:“你是鎮國候手下的公孫湛?”衛韞點了點頭,跪坐在衛韞後面的兩個侍衛板著臉,一句話都不敢說。“是小……”小七兩個字差點脫口而出,楚瑜驟然又想起,外人面前,她得保住衛韞那份威嚴。於是她趕忙改口道:“是侯爺讓你們來的?來做什麼?”“蘇查往華京送了一封信,侯爺讓我們來攔截。”衛韞平穩撒著謊,楚瑜皺起眉頭:“他為何未曾同我說過?”然而說完這話,楚瑜頓時想起來,其實這些年,衛韞同她說話,本也不多。說不失落是假的,可是也找不著什麼理由去責怪。該盡的責任盡了,該守的禮儀守了,只是人有時候,付出太多,就想要太多,於是就有了不甘心。好在楚瑜壓制住了那份不甘心,她艱難笑了笑道:“也是,你們的大事,他不同我說也正常。人抓到了嗎?”“未曾。”衛韞簡短描述:“如今已往華京逃去,我派人盯住了城門,怕是要去華京一趟,到時候還往夫人幫忙。”楚瑜點了點頭,若是蘇查往華京發來的信函,怕就包含著當年趙玥勾通北狄的罪證。然而她還有一些疑慮,她抬頭看向公孫湛:“公孫先生,你與我未曾見過,你怎麼就認出我來?”衛韞沉默了片刻,好久後,他慢慢道:“侯爺房間裡掛了大夫人畫像。”“那今早上的粥,是公孫先生也喜歡這樣喝粥嗎?”衛韞找到了一個極其萬能的理由:“是侯爺同我說的。”聽到這話,楚瑜有些疑惑:“他同你說過這樣多?”衛韞在袖子上慢慢捏緊了拳頭,聲音都有些顫抖:“侯爺他,很思念您。”這話出來,楚瑜就愣了,看著楚瑜愣神的顏色,衛韞盯著她,壓制住內心那些澎湃的表達欲。他就是目光落在她身上,將那千言萬語,揉碎了,又拼湊起來,變成一個個簡單的字。“他特別特別想你。”楚瑜終於反應過來,慢慢笑起來。她聲音平和,像梨花被春風捧著送到帶著春暖的湖面上,美好又溫柔。“我也很想他。”聽著這話,衛韞覺得喉間被什麼堵得發疼。他垂下眼眸,聽面前女子奇怪詢問:“那他為何不給我寫信呢?我給他寫了好多信,他回我都很少。”“侯爺給您回信,寫多了,他便想回家。”衛韞眼裡有些發澀:“所以他便不寫了,想等著戰事平了,他回來,親自同您說。”這些話讓楚瑜內心曾經有那些不悅和不安都沉下去,她不由得笑起來,卻只是輕輕說了一句:“這樣啊。”衛韞低著頭,調整了自己狀態片刻,這才站起來,將自己的令牌交了過去,平靜道:“這是來時侯爺給我的令牌,說可以此為憑證。”楚瑜瞧著那令牌,仔細辨認了真偽,這才徹底放心。她抬頭看向衛韞,笑著道:“既然要回京,不若一起回京吧,剛好你們入城,將我帶回去。”“您出城的事不能讓人知道?”衛韞皺眉,楚瑜眼中帶了些冷意:“那是當然。”不僅是因為不想讓趙玥知道她與王家的事有關,而且她本就是趙玥用來威脅衛韞的棋子,若讓趙玥知道她想出城就能出城,必然會對她更加嚴加防範。她將發生的事給衛韞粗略說了一番,衛韞聽得眉頭深皺,卻是什麼都沒說。楚瑜說完時,衛淺也收拾好了行禮,衛韞上前去,平靜道:“你身上帶傷,我謊稱你是我妻子,有病入京尋醫。”楚瑜點點頭,衛韞瞧著她的眼睛:“那,夫人,我可能冒犯?”其實偽裝成病弱妻子,楚瑜本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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