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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腳貓功夫,算不上高手。”衛韞不知道怎麼,就覺得自己有些心虛。他跟在楚瑜身後,心裡拼命思索著楚瑜如今是想問什麼。“顧楚生的武藝我還是清楚的,他的確武藝不精,但也絕對不會被一個三腳貓功夫的人按著打。更重要的是,咱們初見之時,公孫先生便讓妾身覺得武藝非凡,妾身對先生的身世十分好奇,所以專門讓人去查了一下。妾身驚訝發現,按著訊息,您似乎只在幼時隨便學過一兩年劍術防身?”公孫瀾的武藝是不高的,頂多就比普通人強上那麼一點,所以一直以來偽裝著公孫瀾的時候,衛韞很少動手。如今楚瑜這麼問,衛韞心裡不由得有些慌亂,感覺冷汗涔涔。兩人走到馬車前,楚瑜瞧了衛韞一眼,知曉他如今心虛,便冷著聲道:“這一路你好好想想,回家的時候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否則我饒不了你!”說完,楚瑜便徑直上了馬車,衛韞見她進了馬車,抬手拍在自己腦門上。失算了。楚瑜進了馬車後,晚月給她遞了茶。楚瑜抬起手來,同晚月道:“將侯爺最新的回信給我看一眼。”晚月有些奇怪,卻還是從旁邊抽屜裡,將衛韞昨夜到的書信交給了楚瑜。書信話裡話外都是讓楚瑜倚重公孫瀾,又將楚瑜的問題回答了一些。楚瑜翻看著信件,嗅了嗅上面的香,隨後抬頭問向長月:“上次讓你查的紙張之事,你查完了嗎?”“查好了。”長月趕忙道:“這紙張是七香閣的,咱們府裡也用這種紙。”“哦?我怎麼沒用到?”楚瑜有些奇怪,長月笑了笑:“咱們府裡其實有三種紙,一種是最普通的紙張,是我們下人用的。另外兩種,分別是七香閣的‘凌雲’和‘邀月’,‘邀月’的味道更女氣,所以供給府中女眷用,這‘凌雲’則是男眷用的。”楚瑜思索著,再嗅了嗅味道:“那七香閣有幾個分店?”“就一家。”“一家?”楚瑜抬頭看向長月,長月點點頭:“他的紙都產得不多,只供華京貴族。”聽到這話,楚瑜內心定了下來,她瞧著紙張,冷笑了一聲,沒有多話。過了一會兒,終於到了門口,楚瑜捲了簾子出來,就看見衛韞恭敬立在旁邊。楚瑜從衛韞身邊走過,淡道:“跟我來。”衛韞面上一派淡定,內心卻早就是翻天覆地了。他硬著頭皮跟在楚瑜後面,思索著等一會兒該說些什麼。楚瑜這個態度,明顯是知道他是誰了,就等著他去自首。但是他實在不知道該去怎麼自首。他本來想著,帶著面具,頂著公孫瀾的身份,胡作非為一段時間,等回去之後,把所有鍋都推在公孫瀾身上。可如今楚瑜已經知道他是衛韞,之前的事情要怎麼解釋?沒了這層面具,所有事,他想起來都覺得尷尬。他心亂如麻,不敢面對,不敢抬頭,就跟在楚瑜後面,到了楚瑜房中,楚瑜坐到正上方斜塌上,抬手道:“坐。”衛韞“撲通”一下,就跪坐在地上,腰挺得筆直,手頗有些緊張放在雙膝上,低頭看著地面,彷彿是跪在楚瑜面前一般。楚瑜將鞭子從袖子裡掏出來,靜靜瞧著他:“面具摘了。”衛韞果斷抬手,將面具摘了,放在一邊,繼續低著頭。楚瑜皺起眉頭,看著那火燒傷的疤痕,不滿道:“還有一層。”衛韞猶豫了一下,楚瑜低頭嘆了口氣:“你長大了,我也管不了你。去了四年,在邊境當了四年侯爺,早就將府裡的人忘得乾乾淨淨,哪裡還記得嫂嫂……”“我摘。”衛韞怕了楚瑜,趕忙抬手,止住她接下來的話:“我摘。”說著,衛韞抬手去拉扯著黏在臉上的縫。他心跳得飛快,楚瑜靜靜瞧著,也不知道為什麼,隨著對方的動作,自己竟然也有些緊張。時隔四年,終於要見到這個人,無端端竟是有些近鄉情怯之感。可她面上依舊故作鎮定,看著衛韞將面具一點點撕下來,放在一邊,然後一直低著頭,沒敢抬頭。楚瑜站起身來,停在他面前,平靜道:“為什麼不抬頭?”衛韞實話實說,低聲道:“沒臉。”楚瑜被這話逗笑了,從他打顧楚生開始,她就覺得,這脾氣實在是不像一個謀士書生,倒是像極了當年那個無法無天的小侯爺。楚瑜抿了唇,剋制住自己的笑意,板著臉道:“知道沒臉,還敢這樣戲弄我?”衛韞沒說話,似是知道錯了。楚瑜瞧著他,覺得像個孩子一般。她嘆了口氣,有些無奈開口:“你也十九了,明年就要加冠,怎麼還像一個孩子一般?這樣作弄嫂嫂,你可是覺得開心了?”衛韞抿著唇,他聽著楚瑜的話,無力感又湧了上來。又是這樣。在她心裡,他大概一輩子都是個孩子。可是他早已不是了。如果說四年前他還可以說是不知自己心意的少年,可如今他看過了四年大好山河,他見過千千萬萬人來人往,他在這湍急的世間浮沉漂泊,最後卻仍舊牢記著那個人,這樣的他——應當算的上是個男人了。他不甘心她的語氣,但一切到了唇齒間,他又無能無力。他不敢說,不能說,只能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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