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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屬好奇,技術交流貼哈。泥萌說,罡哥是上面那個還是下面那個?”嶽彥笠想笑又不好意思,悻悻的打算關掉網頁:“不看了。”“哎看看。”胥罡眼疾手快,一把搶過手機接著看。還按著嶽彥笠跟他一起看。“我賭一毛錢,罡哥是上面那個。”“樓上收起你的一毛錢,我賭五毛錢,罡哥是下面那個。壯受什麼的最有愛了嘻嘻……”視窗那邊的小哥喊了一嗓子,嶽彥笠慌忙站起來去端面條。麵條端上了桌,熱氣騰騰兩大碗。清亮的白湯,脆生生的蘿蔔,碧綠的小蔥,大片的牛肉,最少不了的就是又香又辣鋪滿半碗的紅油。深吸一口氣,怎一個香字了得。“這幫傻狍子。”胥罡吃了一大口面,滿足的喟嘆一聲:“罡哥是上面的,也在下面待過。對不對嶽彥笠,昨晚我可是讓你騎了一晚上。”“胥罡你夠了啊。”嶽彥笠拿筷頭敲了他手背一下:“閉嘴吃飯。”胥罡嘿嘿笑著,三下五除二的吃著麵條,喝湯的功夫,意猶未盡的加了一句:“我就喜歡看你紅著臉不知道往哪兒看的傻樣。特別傻。”胥罡吃的快,等著嶽彥笠吃完的功夫,他拿著手機繼續翻樓。“咦,可以啊。”嶽彥笠不明所以,探頭過來:“怎麼了?有什麼新發現?”“這人,腦洞夠清奇。”胥罡指給他一大段話。“本人今晚去聽了胥罡唱歌,所以有發言權。你們都沒聽出來吧,最後一首的飛翔鳥,胥罡就是送給他愛人的。 睡的好好的,腦子裡突然炸開令人痙攣的疼痛。嶽彥笠手腳抽搐著醒來,低低呻-吟一聲,連忙捂住了嘴。身邊的胥罡睡的正熟,酣甜的夢境中,男人的眉目溫潤,嘴唇微微張著,帶著點平日裡看不到的孩子氣。哆嗦著翻下床,嶽彥笠走到行李箱那裡,輕車熟路的翻出藥片,就著桌上的礦泉水吃了下去。汗溼後背。房間裡不冷,有暖氣,溫度適宜,暖融融的。這些日子太幸福了,簡直就像是做夢。他跟胥罡在一起,沒有任何誤會和欺瞞,自然而然的就像天生合該如此。他忘乎所以的都要忽略了,自己腦子裡還有個待定的炸-彈。如果不能陪著走到最後,他為什麼要放任自己勾著胥罡一起沉淪?死了的不痛苦,情濃之時留下的才痛苦。或許胥罡能走出來。三年,五年,時間終究能磨平一切。可是這自私的疼痛和烙印是他嶽彥笠給的,為了自己臨終時候的遺憾被彌補,任性妄為的按下了開始,然後不負責任的被迫結束。嶽彥笠輕輕嘆口氣,拿著礦泉水的那隻手輕輕抖著,水面泛起細密的漣漪。曝光。公開。死亡。他不敢想象,胥罡如果再一次被推到公眾視線聚焦之處,是因為前不久才公佈的同性戀人死去。何其悲傷沉重。腦袋裡的抽痛漸漸平復下去,越甜蜜越哀慟。胥罡給他寫了歌,不知道還能不能聽到。胥罡說要帶他回家見父母和哥嫂,不知道還有沒有命去見。胥罡還說,他不想簽唱片公司了,自由自在的,有歌曲了,高興了可以發單曲,不高興就唱給他嶽彥笠一個人聽,獨家版權。那麼多令人憧憬到心花怒放的未來。心裡突然很疼,帶著不可遏制的顫抖,席捲了嶽彥笠整個人脆弱的神經。……………………………………………………飛機是明天中午的航班。今天晚上,耿少校請客吃烤肉。這片是他的地頭,他在這裡傲然稱王。包秋秋很明顯是隻被套上嚼子的倔驢,乖乖的只能聽話。聚餐的範圍當然很謹慎,嶽彥笠偷偷的猜測,名單應該是包秋秋定的。紅姐,胥罡,嶽彥笠,包秋秋和耿迪,一共五個人。耿少校開了輛七座商務車來接人,汽車堵在晚高峰的車河裡,也不見開車人皺上半分的眉頭,嶽彥笠想,這人脾氣和涵養一定很好。過了很久以後,某次他跟包秋秋閒磕牙說起來,差點把包秋秋眼珠子嚇掉。那傢伙脾氣好?我操別逗了,那是你沒見過他把我吊起來揍的暴躁樣。當然,包秋秋的誇張只能三七講二八聽,胥罡就說過,那是人家夫夫兩人的小情趣,關上門想怎麼玩怎麼玩。話說回頭,耿少校選的地方相當遠,感覺上已經開出了城,最後停在一處看過去就是北方民居的土坯平房大院門口。連招牌店幌子什麼的統統沒有。嶽彥笠驚疑的爬下車裹緊外套,眼瞅著耿少校熟門熟路的停好車,大步流星率先進了門。二層小樓房門一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漢披著夾襖走出來,笑呵呵的看著幾個人。耿迪甕聲甕氣的喊了聲:“聞叔。”那位聞叔直點頭:“娃子們來啦?快進屋,上炕坐著熱乎熱乎。老婆子燉羊肉呢。”稀裡糊塗的進了屋,脫鞋上炕。嶽彥笠稀奇的不行。早兩年他去東北滑雪時候,出於體驗特色的安排,他住過一次火炕,跟這差不多。可是這裡明明是西北。聞叔叼著菸捲進來:“喝什麼酒?瀘州老窖?”耿迪抬頭看著紅姐他們三個,客客氣氣的問,壓根沒搭理包秋秋:“喝白的暖和暖和?”嶽彥笠給昨晚的頭疼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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