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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車伕隨口應道:“不太清楚,前方堵住了。”這種情況在作戰行軍時經常遇到,所以思緒尚未完全回籠的衛戧習慣性的發號施令:“梁逐,去探探情況。”梁逐本能的抱拳低頭,恭敬應道:“是!”說完抬頭,詫異的看了衛戧一眼,來此之前,他那棺材臉的恩主不經意間提到她,竟破天荒的笑了一下,還用叫他炸寒毛的口吻說了句:“她呀,有點特別!”見到她後,他預設:她呀,確實特別——滑不溜丟,像只狐狸;身手不凡,極難對付;還有就是她那張臉,人家十三四歲的小姑,哪個不是怎麼漂亮怎麼打扮,再看看她,怎麼難看怎麼折騰,短短几天功夫,已是面目全非,慘不忍睹……可是直到這一刻,他才切實的感覺到:她啊,何止特別那麼簡單——這不經意的言談舉止所洩露出來的氣魄風度,絕非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山野少女所能擁有的,怎麼回事?“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快回。”等得不耐煩的衛戧出聲催促道。梁逐這才回神,再次抱拳:“少主……”想了想,他的任務就是將她安全帶回衛家,至於其他的,不是他這種身份的人該說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梁逐便折返,回話說,從內部傳出的訊息:琅琊王氏本家的一個庶子和旁支一個嫡子為了根白玉笄打得不可開交,發展到後來,兩家百十號人亂成一鍋粥,在擁擠山路間鋪開好大一攤子,誰還能過去?當時衛戧正懶洋洋的歪靠著箱子,不能當著大家的面研究玉牌,只好把玩她那把破木劍,聽了回報後,嗒的一聲撂下木劍,眯眼問梁逐:“什麼簪子那麼重要,值得王家子弟為它豁上了臉皮?”梁逐是個辦事認真的人,他也察覺到了這個疑點,但連他們王家內部人都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何況是他,所以只能據實回報:“看到的人都說那白玉笄材料普通,做工粗糙,不值什麼錢,也搞不懂二位小郎為何掙得面紅耳赤,鬧到最後還大打出手。”衛戧眨眨眼睛,暗忖:莫非不計代價爭取不怎麼值錢的東西,是他們王家的優良傳統?擺擺手:“算了,等著吧。”反正她也不急著趕路,要是這一仗能拖它個半月二十天的,她回頭就買一筐白玉笄給這兩位小恩公送去……百無聊賴低下頭,突然發現劍柄右下角的地圖上點了個小黑點,旁邊標註著“周莊”二字,不由出聲:“這個小村子感覺怎麼這麼怪?”剛才湊過來聽信的衛勇接茬道:“什麼小村子?”衛戧移開木劍,伸手指著那個小黑點:“這裡,後面是群山,前面是水道,前後上百里沒有任何城池,只它一個小村子座在這裡,難道不怪?”衛勇伸頭來看,但看不懂,梁逐也靠過來,他識字不多,更看不懂,但他知道這個周莊——從衛家出發前兩天,他與密友飲酒,他說要上南山,密友說將去周莊……“這個周莊,應該不是個村子,而是一座宅子。”衛戧蹙眉重複:“宅子?”她二師兄的原圖中,門閥世家也只標註了琅琊王氏和陳郡謝氏,餘下的,就連司馬潤和桓昱他們家都懶得理會,怎麼會特別圈畫出一座名不見經傳的小宅子?梁逐抬手撓撓鳥窩似的腦袋:“可能是周杵的別院。”衛戧略一沉思,眼睛突然亮起來:“周杵——新平太守周杵?”梁逐沒想到衛戧竟還知道周杵,呆愣愣的點頭:“是。”周杵,湛盧原來的持有者,那把劍,曾是司馬潤許她的聘禮,但她最初接到的卻是一把高仿的假湛盧,她曾天真的以為他被人騙了,怕他難過,便裝作十分開心的樣子,為顯誠意,還把它當佩劍時時戴在身邊,結果它遭遇到真正的寶刀,只對抗了三兩下便崩斷,劍尖順著一股巧勁沒入她胸口,差點要了她小命!直到她最後一次出征前,司馬潤才將真正的湛盧給了她,但隨後珠璣便領著她兒子登門,說湛盧是司馬潤當年送她的定情信物,她是個柔弱女子,才不稀罕這種東西,可司馬潤說如果她不喜歡,就把劍留給他們的兒子,因她衛戧是替她珠璣的夫君和兒子去打江山,所以暫時把劍借給她用用,待到他日凱旋時,還須原物奉還……呵呵!算算時間,現在湛盧應該還在周杵手裡,衛戧靈光一閃,福至心靈,有了!周杵除了湛盧劍之外,還有些別的稀奇物——很對王瑄胃口的稀奇物,所以上輩子王瑄發現周杵蹤跡後,馬不停蹄找上門,不知道用什麼法子誆回了一堆寶貝,其中就有湛盧劍。是的,最初她問湛盧劍的具體來歷,司馬潤總是含糊其辭的應付她,最後那次,他對她格外的溫柔小意,對她不知道的事情也是有問必答,他說,他用了一樣王瑄十分在意的東西換回了那把湛盧劍……湛盧劍,她用著十分趁手,這一次她自己拿回來!在腦子裡將具體步驟推演一遍:先讓珠璣獲悉譙王司馬隨的訊息,誘使珠璣去將王瑄迷得暈頭轉向,接著她再投王瑄所好,不著痕跡的將周莊的位置透露給他,雙管齊下,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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