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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戧打算繞過他手臂:“不知殿下在說什麼。”司馬潤瞬間閃身到衛戧正前方:“所謂的賜婚,本就是一筆糊塗賬,聖上也已知錯,所以早在事件之初,想要推掉,實在很容易,你之所以遲遲沒有行動,完全是在顧慮虞氏阿濛罷!”原來他身手了得的超出她的想象。衛戧沒承認也沒反駁:“此事與殿下無關。”司馬潤兀自繼續:“只因為她對你好,所以毫無原則的滿足她的任性要求,戧歌,這樣繼續下去,你要把自己的幸福安放到何處?”衛戧理所當然道:“自有王郎在。”司馬潤嗤之以鼻:“以王十一的心胸,認定的所有物,豈會容許他人分享。”笑了笑:“就算是女人也不行。”衛戧反唇相譏:“但‘心胸狹隘’的他卻放心的讓自己的‘夫人’跟著時時刻刻想著挑撥我們‘夫妻關係’的所謂‘摯友’單獨相處。”又在不知不覺間陷入圈套,那個該死的壞小子!衛戧嘗試繞過再次被噎住的司馬潤,結果還是沒能成功,口氣頗不耐煩道:“殿下——”“好,我們暫時不說王十一,單說虞氏阿濛,貌似溫柔嫻雅,可畢竟出自虞倫,從小接受的教育使然,令她逐漸喪失自我,就算眼前對你好像還不錯,可一旦涉及到家族利益,她甚至能毫不猶豫的犧牲自己,把這樣的女人接到自己身邊,無異於引狼入室,望你三思而行。”司馬潤講得有心有意,衛戧聽得沒心沒肺:“多謝殿下好意,下官銘記在心。”“戧歌,你可知太原王駿?”太原王駿?珠璣她名義上的乾爹,野心勃勃的一代奸雄,豈能不知!看衛戧表情,司馬潤了悟的點頭:“他和王十一是同宗,你理應聽說過他,但你大約不知,他早有不臣之心。”理論上來說,十四歲的衛戧對王駿並不瞭解,所以她含糊道:“哦。”“而你那未來的‘岳父大人’虞倫正和王駿秘密接觸中,所以說,你若尚存保護弱小的家人和信任你的部下的覺悟,就不要讓自己攪入那灘渾水中。”衛戧抬眼看向司馬潤,他臉上的關切十分深刻,是在真心為她著想,可惜,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的……再次道謝,多了一份誠意:“多謝殿下警示。”司馬潤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不日的婚禮,下官會遣部下給殿下送去請帖,夜已深,還望殿下早些休息。”明明是三番兩次想走未果,換個說法告辭,可始終面對衛戧冷臉的司馬潤還是被她這句話暖了心,一個愣神,衛戧已經離開,他轉身看著她行色匆匆的背影,輕喊出聲:“有王十一在,凡事小心為妙!”終於擺脫糾纏的衛戧聞聽此話,並未應聲,而是加快腳步。後來,關於讓她和司馬潤獨處這件事,王珏好像在一次酒後偶然提到過:“喜歡一個人,越相處越深入;而討厭一個人,越糾纏越抗拒!”但那時她有點醉了,記得不是很清楚。不想越是忙碌時,有人越要給她添亂,這天一早,不等她吃完飯,祖剔便找了來,進門就報:“主君,出事了!”☆、馬首是瞻時常受驚嚇, 鎮日提心吊膽, 一聽“出事”二字, 就像箭傷鳥聽到弓弦響,噹啷一聲撂下碗筷, 霍然起身:“出了什麼事?”見衛戧神情丕變, 祖剔左手搔頭, 右手直襬,尷尬笑道:“也不算什麼大事, 主君別緊張。”衛戧蹙眉:“?”祖剔收斂乾笑, 正色道:“噬渡在通往我們莊園的必經之路上堵著一頭猞猁, 打得不可開交, 大家怕誤傷噬渡不敢硬來,所以我才趕回來請示主君。”這還真是一樁出乎衛戧意料的奇事, 她微微眯起眼, 猞猁這種動物,可不是阿貓阿狗, 隨便去哪兒都能看到:“是頭什麼樣的猞猁。”祖剔沉吟片刻,道:“它和噬渡咬在一起,在常人看來,幾乎沒什麼區別。”“沒什麼區別?”衛戧略有所悟的重複一遍, 邁開步子:“我去看看。”徑自出門, 喚來踏雪飛身上馬,疾馳而出。就在距離莊園隱秘入口不足五里的小樹林空地上,一頭猞猁將另一頭壓制在身下, 就像很多大型貓科動物捕獲獵物那樣咬住對方脖頸,而處於劣勢的那頭猞猁正在做垂死掙扎。空地兩側生著兩棵尤其挺拔的青松,對向而立,枝杈上分別蹲著一黑一白兩隻大鳥,正隔空對峙。見此情景,讓心情緊張的衛戧都忍不住笑了一下,勒住韁繩,暗道:這一幕還真是熟悉呢,回程途中,也總能看到它們一隻蹲車前,一隻立車後,針鋒相對,那時她還想過,假如有機會讓她找到阿舍,把它帶回來和噬渡一見面,會不會也出現這樣的局面……思及此,衛戧心頭一動,再次看向絞纏在一起的猞猁,另外的那頭會不會是阿舍?不過現實遠比想象更為激烈,兩個人類相遇,會生出“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效果;可兩隻禽獸碰面,除非發情期的異性,餘下多半會出現同類相見分外眼紅的情況,一如眼前——雖然衛戧不能確定那頭是不是她前世的阿舍。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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