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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司馬潤皺著眉頭暗自嘀咕時,王瑄讓開身,也沒招呼,衛戧自然而然邁步就進,見此情景,司馬潤再次體會到心口窩好似被戳了一刀的痛感,就算有他跟著,可她畢竟是個未出閣的小姑子,半夜三更進男人的房間,連遲疑一下都不曾!“我當今晚怎麼沒瞅見阿引,原來是被你給鎖了,它又闖出什麼蠢事來了。”衛戧好奇道。阿引?王瑄的上半輩子與他形影不離,比謝菀更像他妻室,後半輩子不知所蹤的那隻神鳥,不過大家都叫它渡引,衛戧卻和王瑄一樣喊它“阿引”,扁毛畜生攻勢?司馬潤抬頭看去,就見房間的東西兩角各擺著一副高架,東邊蹲著昂首挺胸的白鳥,西邊用一根鏈子鎖著垂頭喪氣的黑鳥。而那黑鳥在聽到衛戧的聲音後,似乎突然來了精神,小眼睛水汪汪的勾著衛戧,還偷偷往她這邊挪了挪,最後一張嘴:“啞,阿引天下無雙的主母!”一句話,差點讓司馬潤栽了跟頭,更叫他震驚的是,衛戧非但沒有駁斥它,反倒走過去抬手撫摸它的小腦袋,這隻破鳥也留不得,回頭就把它宰了喂他的阿舍!“也沒什麼,只是它們兩個鬥戰起來,阿引竟去拔阿守的毛,說要凍死它。”王瑄輕聲解釋。見到能給自己撐腰的,渡引膽子肥起來,出聲狡辯:“啞,主母是知道阿引的,阿引像主母一樣的心地善良,都是那禍害,它要幫著惡……”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偷瞄一眼王瑄,打了兩個哆嗦,徹底噤聲了。眼瞅著自己又被徹底忽視,司馬潤刻意清嗓子引他二人側目:“十一郎,小王與戧歌同來,是因方才接到一個訊息,想和你一起商議。”他豈能坐視這死小子透過一隻該殺的蠢鳥和戧歌聯絡感情,但在他出聲的同時,王瑄移眼過來,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居然令他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戰,他不由一愣,眼前這個黑衣少年,當真是他認識的那個十六歲的王瑄麼?“看來我們果然是心有靈犀的,我這邊剛鋪開輿圖,你便來了。”王瑄恢復他慣常的微笑,柔聲道。司馬潤盯著王瑄,這話明面上是接他的茬,可眼睛卻是盯著衛戧說的,竟當他的面調戲他的女人,這是連表面兄弟都不打算當了?“你用的是裴秀的《禹貢地域圖》吧,我二師兄徒析在他那圖的基礎上繪製了一份更加細緻的,今次我特意帶來了一份這邊的區域性圖,你把阿引放了,明早我讓它給你帶回來一份。”衛戧這個不知道叫他說什麼好的笨女人,居然沒聽出王瑄那死小子的畫外音,傻乎乎的就接了話茬上了套。“我對二師兄的風采仰慕已久,且同樣都是常年在外奔波,早想去拜訪他,可惜一直沒找到機會,今日能見到他親手所作的輿圖也是好的。”衛戧解釋道:“原圖在家師那裡,我那兒的都是謄畫的。”“一樣的。”王瑄邊說邊把衛戧帶到茵席上的條案前,他佔據一邊,伸手指著自己旁邊的位置:“坐。”衛戧看看條案,連推辭一下都不曾,撩起袍擺就坐到那死小子的身邊去了。跟在他二人身後的司馬潤,已失去先機,總不好直挺挺的乾站著,只能無可奈何的坐到他們的對面。看看他們成雙成對的靠在一起,再看看自己形單影的枯坐這邊,司馬潤感覺自己的好像突然犯了上輩子的心疾,總之胸口堵得難受。但這場景,卻又有些似曾相識,只不過那個時候,一條几案,他和珠璣你儂我儂偎靠在一起坐這邊,而衛戧卻是形影相弔坐那邊……☆、捫心自問其實眼前的兩人, 只是稍微顯露出曖昧的苗頭, 而且大半都是王瑄主動, 倒未必真的就怎麼樣了!他對衛戧實在太瞭解,正是因為了若指掌, 才能在上輩子將她拿捏得遊刃有餘, 譬如此刻, 她面對王瑄,雖表現的十分親近, 可她看他的眼神還是很明澈的, 就像當初看待桓昱的眼神, 那不是愛慕, 而是對夥伴的信任,畢竟王瑄為了她竟然連命都能豁出去, 以她的性格, 即便對待曾經討厭的人,也不會再拒人於千里之外。她和她父親很像, 都是容易被感情左右的人,正因如此,她受制於繼母和姐姐虛偽的親情;被困於他施捨給她的殘缺的愛情;揹負著裴讓和桓昱真心實意的恩情……如此一來,她怎麼可能長命, 回顧她短暫的一生, 前十五年,在南公的羽翼之下,她上樹掏鳥, 下河摸蝦,無憂無慮的長大;後十五年,她為撐起衛家搖搖欲墜的門楣化作男子,又被居心不良的他誘惑,成為達成他夢想的強大臂助,立下赫赫戰功,也積下累累傷疤,最終卻落得個死無全屍的下場……那年她身懷有孕,可他判斷失誤執意參加討伐成都王司馬英的行動,她只能強撐著陪他出徵,卻因他誤信奸佞落入圈套,帶累她失去他們第一個孩子,為了不讓他苦心經營出來的名聲毀於一旦,他的幕僚勸諫他將罪名統統推到衛戧頭上,他從善如流的答應了。在她剛剛流掉孩子不久又替他背上黑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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