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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想著張開口譏諷他幾句,但最後卻只是閉上眼,叮鈴,叮鈴——簷鈴越來越響,這一聲聲似將叩開她心扉……“戧歌,此番你當真不與我一起走麼?”“不去。”“那你明天過來一趟吧。”“嗯?”“我後天離開。”衛戧一愣,下意識脫口:“這麼快?”他笑起來,心情非常好的樣子:“時不我待,這樣拖著也不是個辦法,早去早回,明年的元宵燈會,還能親自陪你去逛逛……”最後,王瑄沒有收回龍淵劍和踏雪,還跟她說,他已經知道湛盧劍的去向,只是那劍的新主人大約是怕他開口索要,竟咬死不承認劍在他那裡,連東亭都沒能找到,那小子真是壞透了。衛戧聽明白了,簡單點解釋就是:王瑄遍遊天下,總能搜刮回來一切稀奇古怪的寶貝,司馬潤要是缺點啥,就去王瑄那裡倒騰,結果突然聽王瑄跟他提湛盧劍,正所謂拿人手短,而司馬潤又拿過那麼多次,簡直短到不能再短,萬一王瑄要他還人情,他是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拒絕的,是以防患於未然,索性一問三不知。司馬潤不是什麼好鳥,王瑄也絕非什麼善類——你明著說沒有,那我就暗中派手下第一高手偷偷來拿,結果沒拿到,這廝不以為恥,反倒怪罪人家物主太壞……不過王瑄身體虛弱確是真的,之前由白甲駕馭的那輛馬車送甄堇回府,隨後桅治親自駕著那輛外行人眼中絕對夠低調的烏木車前來迎接他。於是,今夜的相聚到此結束。衛戧上馬,頭也不回,飛也似的跑沒影;而王瑄卻是站在原地,目送衛戧轉過街角,才上車離開。衛戧身背感覺愈發沉重的龍淵劍,騎著想要退貨卻沒有成功的“細作馬”,腰間還多了把精雕細刻,並用繪滿與那血玉上相同的符咒的黑布包裹住的桃木短劍,疾馳在逐漸清冷的街道上,本該一門心思盤算拿錢付賬的具體事項,但此刻腦子裡卻是混亂跳躍的,都到家了,才發覺自己走神了。鬆開韁繩,使勁搖了搖頭,抬起雙手拍拍臉頰,感覺好多了,帶著踏雪不能翻牆,而且踏雪個頭太大,不能像身形還沒完全長開的噬渡那樣來去自如鑽狗洞,所以衛戧乾脆直接敲開角門,接著大搖大擺走進去,然後將踏雪送回馬廄。順便看了一下,裴讓的坐騎沒在,這意味著裴讓還沒回來,其實她之前也料到他大概沒回來——假如他回來了,知道她還在外面,肯定是會在她的必經之路上等著她的。是琅琊王府那邊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吧,要是沒出別的事,裴讓肯定早就趕回來了。就在衛戧站在踏雪的馬槽前,左手託著右臂手肘,右手捏著下巴暗自琢磨時,忽聞馬蹄響,她循聲轉頭看過去,就見裴讓牽馬走過來:“哥哥,怎麼才回來?”裴讓用手背擦擦額頭上的汗珠子,表情凝重的看她一眼,道:“琅琊王府那邊出了點事。”衛戧盯著他的臉,跟著緊張起來:“出了什麼事。”裴讓支支吾吾:“呃……不太好的事情。”不好的事情,衛戧首先想到的就是她爹應該還在琅琊王府沒回來:“難道是我爹?”裴讓連連搖頭:“不是不是。”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是那個珠璣。”衛戧鬆了口氣:“珠璣怎麼了?”想了好一會兒,終於想起來,之前珠璣被王瑄趕出車隊,她一時不能接受計劃的失敗,露出如喪考妣的表情,被梁逐錯以為她真對珠璣抱有什麼不切實際的非分之想,還要把某粉飾過後的敗類當超群絕倫的俊彥介紹給她來著……“到底出了什麼事?”躊躇老半天的裴讓終於低聲道:“珠璣死了。”“誒?”見她臉上只有驚詫,裴讓才放開聲音重複道:“珠璣死了。”衛戧迷惑不解道:“昨天出的事,今天就死了,是被司馬潤殺的?”裴讓仔細觀察了一下衛戧的表情,才緩慢的搖搖頭:“不是,世子殿下今天很忙,根本就沒騰出時間理會珠璣。”衛戧點點頭:“也對,這檔口並不是處理兇手的好時機,而且很多事都沒搞清楚,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把重要的知情人給宰了呢!”抬眼看向裴讓:“那珠璣是怎麼死的?”確定衛戧只是想搞明白具體原因,裴讓便放開顧慮,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據守衛交待,珠璣從一早就哭哭啼啼的哀求,說是一定要見殿下一面,她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當面和殿下說清楚,守衛不敢怠慢,去請示殿下,殿下說昨天已經親自審問過她,他不想再見到這個令他作嘔的殺父仇人,讓珠璣有什麼話寫出來交由守衛轉交給他便可,得到這個回應,珠璣並不相信這是殿下的話,連連說守衛勢利眼,落井下石,鬧得守衛乾脆躲她老遠,後來到了晚飯換防時,接手的守衛腸胃不適,一時沒盯住,結果就讓珠璣趁機自殺了。”那麼難纏的珠璣就這麼輕易死掉了?衛戧難以置信:“怎麼自殺的?”“自焚。”衛戧印象中的,在身陷牢獄時,人要自殺一般選擇解下衣帶縊死;磕破飯碗割脈抹脖子;實在找不到工具就撞牆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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