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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說完,衛戧就抬起提劍的手將她扒拉到一邊:“餓個三兩天死不了人的,我現在還有正經事要忙,別擋道!”方嬸還想繼續遊說,但看見衛戧手中的劍也便噤聲了,在衛戧去往馬廄時,方嬸快跑回去搬救兵,因遠近的便宜,臉上包著藥布的瑞珠帶著七八個僕婦攔截住衛戧。受到教訓的瑞珠再見衛戧,自是點頭哈腰極盡諂媚:“二女郎,再怎麼說,您和大女郎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姐妹啊,她遭了這麼大的罪,您好歹也去看一眼,說幾句姐妹間的體己話呀!”心煩意亂的衛戧毫不留情頂回去:“既然敢賭,就該做好輸的準備,自己闖出的禍就該自己擔著,豈能指望別人為自己的過錯負責?”瑞珠被衛戧嗆得面紅耳赤,換作之前肯定要端出架勢教育她幾句,但今時不同往日,只能賠笑吶吶道:“二女郎說的極是,極是……”又道:“二女郎這是打算出府麼,您想要什麼,只管吩咐一聲便是,實在用不著親自去跑!”騎在馬上的衛戧居高臨下冷然道:“讓開!”瑞珠的腰身躬得更厲害:“二女郎,您要是實在不想見大女郎,那就不去,可這麼關鍵的時期,您是萬萬不能出府的,一旦被王家那邊知道了……”人多嘴雜,她只能點到為止。但衛戧這次連話都不說了,直接驅馬硬闖。瑞珠等人見衛戧是來真格的,倉皇躲閃,你推我我撞你,最後摔作一團,“哎呦”,“媽呀”不絕於耳。衛戧頭也不回,就在院子裡縱馬狂奔,一路通暢的來到西角門外,見到候在門外的幾人和裴讓的馬,卻不見裴讓他人。給她寫字條的那青年名喚祖剔,曾被舉為孝廉卻沒有應命,他的好友極是不解,他笑而答曰:良禽擇木而棲!衛戧翻身下馬,也顧不上客套,單刀直入:“我哥哥他人呢?”祖剔眉頭緊鎖,直言不諱:“不見了!”衛戧的臉刷的一下血色盡失:“怎麼會不見的,難道你們出了王家又去了別的地方?”祖剔搖頭:“沒有。”也不用等衛戧詢問,主動開口:“當時我等順利從桅治那裡取出財物,駕車便往外走,眼見就要走出王家,可不知裴小郎看到了什麼,當即變了臉色,交待幾句,讓我們先行一步,他自己又急匆匆折返回去,我等押回寶箱,左等右等還不見裴小郎回來,就到這邊詢問,然而府中的人皆說沒見裴小郎回來,我們又趕往王家,因裴小郎執著王十一郎的玉佩出入,是以門房對我等格外客氣,他說沒見裴小郎出府,又幫我等聯絡其他門房,沒有一個見過拿著王十一郎玉佩的小郎出過門,而小郎的馬也還拴在原地。”衛戧深吸一口氣:“這麼說,我哥哥是被王家的人給扣下了?”祖剔仍搖頭:“不是。”“什麼意思?”“門房最後幫我等聯絡桅治,桅治問過沿途灑掃的家僮,都說沒見過裴小郎折回,擴大範圍尋找,也還是沒有任何訊息。”衛戧卻想到:“你們去的時候,可曾見到王瑄?”祖剔乾脆道:“不曾,王十一郎讓桅治捎話說,料到郎君可能不會來,所以他先去忙了,我們到的時候,他好像是在和王公王巒議事,下午的時候,他已經去琅琊王府了。”衛戧心亂如麻:“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光天化日下,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祖剔附和道:“這便是蹊蹺之處,王家進進出出那麼多人,竟無一人在那之後看到過裴小郎的身影。”衛戧掏出裴讓的錦囊:“那這個你們是從哪裡得到的?”祖剔面色凝重道:“是王家僕從撿到的。”衛戧的心吊起來:“在哪裡撿到的?”“王家後山入口處。”衛戧飛身上馬:“果真還是被王家的人給扣下了,我親自走一趟總行了吧!”“可是……”祖剔還想說什麼,但終究沒有開口,祖剔翻身他們幾個爬上僱來的馬車,跟在衛戧身後直奔王家而來。因知道衛戧肯定會來,桅治候在王家正門外等著她。見到桅治,衛戧也不與他廢話,直截了當道:“我來了,可以把我哥哥放了吧?”桅治拱手道:“見過郎君。”又不卑不亢道:“怕要叫郎君失望了,裴小郎當真不是被我等扣住了。”當著那麼多的面,自然不能拆穿衛戧的女兒身。明知桅治不是口出妄語之輩,但她就是忍不住要說:“不是被扣住,難道是我哥哥眷戀你們王家奢華,不捨得離開?”桅治也是面色凝重:“確然不是被扣住,怕只怕是被困住了。”“此話怎講?”“郎君,能否借一步說話?”衛戧環顧一週,這裡的確不是說話的地方,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想早點把裴讓接出來那就配合一下吧,所以她翻身下馬,將韁繩遞給祖剔,自己跟著桅治來到僻靜角落。“郎君,據在下猜測,裴小郎大約是進了後山的寶塔裡。”獲悉裴讓去向,但看桅治表情,衛戧的心愈發揪緊,但經過一段時間的緩衝,她逐漸冷靜下來:“那塔有什麼玄機?”桅治原本並不是王家人,這些年又隨王瑄飄在外面,本家的事並不十分清楚,但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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