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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漫漫,失眠症深度患者婁橫徑直盯著天花板,度過了一整晚。 十五分鐘後,歐洋已經洗漱完畢,背起書包,準備去食堂吃早飯。臨走前,他習慣性地往上鋪一瞥,發現婁橫至今還沒起床,側躺在床上睡覺。歐洋低頭看了一下手錶,發現現在距離上課僅有25分鐘的時間。糟了!如果婁橫現在起床洗漱,也來不及吃早餐了。小善良歐洋又發揮出自己的良好品德,為上鋪考慮著。他想了想,從小櫃子裡拿出一小盒餅乾,貼上便利貼。握著筆寫上一行小字,歐洋淺淺一笑,露出酒窩來。走到床側,他墊了墊腳尖,將餅乾小心地放在上鋪的床尾處,往裡頭一推。他沒有發現,婁橫側躺著的身子動了動,又僵硬了一瞬。秉著雨露均霑的想法,他又拿出兩盒餅乾,分別放置在楊佑和陳才的床上,而後才滿意離開。直到確保歐洋已經離開寢室,婁橫才翻身坐了起來,他把玩著餅乾,目光幽幽地盯著那張便利貼。你應該沒有時間吃早餐了,吃餅乾吧,至少能充飢——歐洋。歐洋雖然是個純粹的小學渣,但卻寫得一手娟秀的字,整齊的一行字看起來格外賞心悅目。一眼看過去,婁橫沒有察覺到自己目光中隱隱流露出笑意來。將餅乾連同便利貼一起收進書包裡,他在床上再次眠了一會後,才下床洗漱。回到教室,婁橫剛落座,便看見同桌陳才拿著同款小餅乾,正一邊啃著,一邊學習。他眸色深了深,其中意味不明,隱約猜測到了事情的大概情況。察覺到同桌的目光一直聚在自己的餅乾上,陳才從扎堆的練習中抬起頭來,解釋道:“這是歐洋給的,寢室裡每一個人都有,你應該有吧?”得到準確的答覆,婁橫一咬牙,面色又黑上了一層,眉間湧動的不悅異常明顯。他如今的感受極為複雜,就如同一個小孩兒被搶了心愛的玩具那一種極度的不滿。他原以為獨一無二的東西,只是整個寢室分攤下才得到的。側過臉,他眼角的餘光晃了晃,正好將某小學渣此時的動作收入眼底。歐洋正翻開書,低垂著眼,極其認真地朗讀著,他長而卷的睫毛不時扇動,捲起細微的風波。似乎察覺到什麼,他抬眼,茫然地在周圍掃視一圈,沒有任何發現,又繼續學習。一夜無眠,按照婁橫平時的作息習慣,睏意應該早已襲來。但這一次,因為心中的鬱悶,倒是提了神。他隨意地拿出課本,快速翻動著,神色漫不經心,難掩眉宇間的一抹煩躁來。今天的第一堂課依舊是數學課,鈴聲響起的同時,徐老抱著課本走了進來。他伸手提了提眼鏡,銳利的目光在下方略過一圈,見大家都端坐整齊,滿意地頷首,收回了目光。將課本放置在講臺上,翻到某一頁,徐老又開始了唸經式的教學。下方隱約傳出哀嚎聲,他往下一掃,又沒了動靜。半節課下來,在徐老催眠咒般的魔音攻勢下,不出意料,後排學生已經倒下了大半,而前頭的同學也在苦苦支撐,幾近強弩之末。看著班裡的情況,徐老闆起臉,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團,怒意頓起。他的目光一掃而過,卻見婁橫低著頭,盯著課本,全然沒有了先前嗜睡的模樣。浪子回頭金不換,更何況是婁橫這一種原先便成績優異的學生。深覺是自己的教育而促使婁橫發生轉變,他點了點頭。心中驀得一喜,徐老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欣慰地望了他一眼,低下頭繼續講課。然而,婁橫同學真的在聽課嗎?並不,他只是睡不著,心情又莫名煩躁,盯著課本走神罷了。全程沒有在聽徐老講課,婁橫自然不會被魔音影響。很快,下課鈴聲響起,徐老照例拖堂五分鐘,學生們焉了神,趴在了桌上。直到題目講完,他才敲了敲桌子,喊道:“下課!”這一聲喊得異常洪亮有力,直接驚醒了睡夢中的同學。眾位學生目送著他離開,不免歡呼雀躍,原先睏倦的面容一瞬間精神煥發。而如往常一樣,面對著徐老的留堂作業,歐洋小同學又是一陣苦惱。隱約生出尿意來,他離開座位,去往廁所。大概是才過了第1節 課的原因,廁所裡並沒有什麼人,一片安靜。而在光滑的瓷磚旁,熟悉的場景又再一次上演,在那煙霧繚繞下,主角依舊是婁橫。每當婁橫心情不好時,抽菸似乎成了唯一的解脫,一煙畢,心情莫名得到了紓解。上一次,是因為自己名義上的父親毫無立場的責罵,有別於上一次,這次的誘導因素只是一個好管閒事的小書呆。而今天,他的腳下已經堆起了好幾只菸頭,卻還是壓抑不住心中莫名的窩火。歐洋歪著頭看他,鼻尖微動,廁所裡獨有的味道便朝他撲了過來。不適地擰起眉,他盯著婁橫的舉動,唇動了動,想將上次還未得到解答的疑問再次詢問出來。“嘖。”婁橫瞥見他毫無掩飾的神色,便大概能猜測到他心裡所想。見到歐洋,不知怎的,他原先的煩躁情緒被迅速放大,溢滿了一雙眼。不耐地皺眉,他用手夾著,取下了口中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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