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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男人的話中趙棗兒知道了這人是老班主的兒子,也是戲班子的現任班主,名叫孫三井。孫三井從老班主手裡接過衣缽這才第四個年頭,從小耳濡目染下,孫三井早已把戲劇當做生命來熱愛。在傳統文化前途莫測的今天,孫三井帶著戲班子勇挑繼承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大梁,一邊尋找著網際網路時代下傳統文化的新生機,一邊兢兢業業練戲排戲。就在上個月,孫家班榮獲了國家級比賽一等獎,意氣風發地回到順和村,不料回來以後,竟怪事連連。先是演員們上吐下瀉地病倒了一片,而後是有人在半夜聽見吊嗓子的聲音,出門一看卻什麼也沒有,再之後就是老班主暈倒的事,連著昨天戲臺上的事故,大大小小几件事,讓戲班子人心惶惶。“昨天之後的事,知道的人多嗎?”提到昨天的事,孫三井露出驚惶的神情:“不多,但也給我嚇得夠嗆啊。林大師您幫著瞧瞧,咱這是不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孫三井說得隱晦,但在場的哪個不是衝著這髒東西來的呢?尤其是趙棗兒和林大興,更是才僥倖從虎口脫險。“班主還請先說說令尊的情況。”林稚秀道,他的語調很穩,聲音清冷,孫三井定了定心神,應了聲“是”,領著幾人進了間雙門的屋子。屋子裡頭掛著數十套戲服,垂著長長的水袖,緞面光滑,各色斑斕的樣式,一套戲服一個角色;桌上則是琳琅滿目的各色配飾,釵、珠、掛一套頭面藏著一個故事,這樣一個不大的屋子,卻像一個寶庫。東邊的牆下放著一口敞開的大箱子,孫三井指了指箱子邊上:“老班主就倒在這,發現的時候是早上,晨起吊嗓子的二妮子進這屋來拿行頭,一進來就看見老班主倒在這了,箱子敞開著,裡頭沒東西。”“箱子裡原本放的是什麼?”“珉娥。”孫三井語氣有些微妙:“二十六年前林秀念先生所做。”“正是家父。”林稚秀淡淡道。孫三井一疊聲應是,惹得大興有些緊張地看了看箱子裡。但箱子裡頭什麼都沒有,空空蕩蕩。“箱子掛了鎖,一直壓在那裡,沒人動。”孫三井指了指另一面牆的大櫃子,“只有老班主有鑰匙,但是鑰匙三年前搬家的時候弄丟了。”“沒換個鎖什麼的嗎?”陸酩問道。陸酩太過於年輕,又是一身少年打扮,但許是他們幾人的氣質都不同常人,孫三井對陸酩也是客客氣氣的:“沒有,老班主說那箱子沒有開的必要,鎖著就鎖著吧。”——沒有開的必要?這是什麼意思?趙棗兒下意識地看了莊祁一眼,不料莊祁也正在看她,心裡突地一慌,沒留心腳下,絆了一跤。莊祁忙扶住她,有些無奈:“小心些。”趙棗兒連連點頭,小雞啄米似的,心裡卻是懊惱,為何自己在莊祁面前總顯得這麼笨拙呢?在車上時有陸酩一直與趙棗兒說話,加之大興,三個人倒也讓氣氛很是活躍。趙棗兒偷偷看身側的莊祁,莊祁一直沒說話,閉著眼睛養神,想到一向一塵不染的莊祁擠了一宿的火車,趙棗兒心裡很是歉疚。但兩人之間一直隔著幾分尷尬。莊祁扶住趙棗兒後立刻放了手,站在趙棗兒身側,凝神聽林稚秀和孫三井的對話。“令尊現在如何了?”“還好,早上已經恢復意識了。醫生說是高血壓,又受到了驚訝。”林稚秀點點,俯下身檢視箱子,陸酩和大興也湊過去。鎖還在箱子上頭掛著,但鎖周圍的地方都裂開了,確實像被從裡頭強行破開一樣。莊祁站在一邊,突然伸手在箱子裡一抹,摸出來一片比指甲蓋還小的碎紙片。紙片很薄,很脆,淡淡的藍色,在箱子的角落裡很不顯眼。“封印。”莊祁道。林稚秀點頭,接過小紙片放在手裡打量。這紙的觸感,是符紙無疑,藍色的符紙多用於結陣、破陣和封印。林稚秀感應著碎紙片上的氣息,符息裡確實是封印術的氣味。——這是林家的封印術,林稚秀見過無數張這樣的藍色符紙,在林家本家、在大鳳山各處、在周邊各個村子,包括他自己,也常常用藍紙作為封印術的載體。但每一位林家人使用的封印術還是有區別的,有時候是氣味的遺留、有時候是標誌的不同。林稚秀慣用一個“稚”字為記,而藍色符紙裡的符息也是林稚秀所熟悉的父親林秀唸的氣息。“是家父。”林稚秀收攏掌心,細細感受。莊祁沉默了幾秒,突然上前合上箱蓋,掌心在箱子上撫過,而後搖了搖頭:“不對。”正文 30算錯一聽莊祁說不對,幾人都有些緊張,陸酩學著莊祁的樣子把手虛放在箱子上,而後皺起了眉,有些疑惑地看著莊祁,又看了看林稚秀。“陸小酩你這是什麼表情?”大興催促他:“發現了什麼就快說呀。”陸酩收回手,依舊一臉疑惑,“我說不上來。”大興撇撇嘴,“半吊子。”陸酩激不得,一瞪眼,就要跟大興辯駁,林稚秀連忙按住他的肩膀,又瞪了大興一眼,而後伸出手,感應箱子上的氣息。“這是另一個人的氣息。”林稚秀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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