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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秀的語氣變得著急起來,莊祁卻依舊語氣平緩:“傷得並不重。”“但你是因她受的傷吧?”這點莊祁沒有否認。林稚秀揉了揉眉心,“祁哥——”莊祁揚手,示意他不用再說。“我知道你的意思。”莊祁看著林稚秀,與趙棗兒飄搖的生命之火不同,林稚秀肩頭的火苗挺拔直立,紋絲不動,旺盛地燃燒著。肩頭三盞燈的說法自古便有,但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這三盞燈的——至少在莊祁所知的範圍內,目前只有他可以看見,而知道他能看見的人更是寥寥無幾,林稚秀也是不清楚此事的。莊祁把這三盞燈視為“氣”的一種,依著古理,氣盛人在,燈滅人亡,從這三盞燈上,能更為直觀地反應出一個人的狀態和命途。趙棗兒肩上飄搖的三盞燈,與任何一個人都不一樣,常人的燈火或溫黃或暖橙,顏色上都大同小異,但趙棗兒的火苗確是青藍色的。第一次見過趙棗兒後,莊祁查閱了很多資料,都一無所獲;第二次相遇,是在美麗花園,當晚莊祁循著姚甜的聲息,出現在那條暗巷裡,趙棗兒後來知道了當晚送她去醫院的好心人是莊祁,便對他感激不已,但只有莊祁和姚甜清楚:他在暗處觀察等待的不作為,差點害死趙棗兒。“不一定是誰害死誰呢。“莊祁“呵”地輕笑,”第一次,是我差點害死她,於是我欠了她,第二次在醫院,我救了她,但沒能了結這段緣分。”莊祁無奈一笑,他豈能看不出兩人命數上的糾葛?在送趙棗兒去醫院的那一次,莊祁便知曉了,趙棗兒此刻命中最大的變數便是他,而他的命運,也正在因趙棗兒而改變。但一報又一報,糾葛何時了?“想了結總能了結的。”林稚秀看向榻上的趙棗兒,“找個時機消了她關於你的記憶吧。”莊祁沒有說話,像是默許了,但林稚秀看得出他的猶疑。“祁哥,你別忘了你三十歲有道大劫難,如今也快了吧?”莊祁的生日在正月裡,大年初一那天。“是快了。”“有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謝了。”莊祁笑笑,起身和林稚秀一起往外走,“你這回是去了沈家?”“是,大表姐找我過去。”沈家也是道上八大家之一,與林家有姻親關係,林稚秀口中的大表姐正是沈家的現任家主沈冰芳。“最近或許真不太平。”“出什麼事了?”兩人並排走著,路過天井、訓練場,陸陸續續可以看到出來練習的孫家班的演員,有演練劇目的,有練身姿的,扳腿的扳腿、矯形的矯形,各幹各的,沒什麼人說話,演員們也不抬頭看走過的兩位陌生人,彷彿全神貫注於手頭上的事,安靜的氛圍默契卻也壓抑。“沈家的紙種被盜了。”林稚秀壓低聲音道。“紙種?”莊祁實實在在吃了一驚,“被盜了?”“怎麼丟的?”這是莊祁關注的重點。林稚秀搖搖頭,“一點兒線索沒有。”沈家作為造紙大家,製作出的紙似布非綢,韌而不破,水火不侵,而他們能做出這樣的紙的關鍵,便在於紙種。紙種中依託著沈家先輩的意識,一直由沈家家主看管。“紙種是沈家秘寶,而今紙種丟失”莊祁沉吟,“我看順和村這事不簡單,既都與紙人有關,來人怕是衝著金剪子來的。”“我也聽陸酩說了,”林稚秀下意識去摸煙盒,“昨夜裡那些紙人圍著趙棗兒要金剪子。但為何衝著趙棗兒去呢?”莊祁皺眉思索,“先說說紙種怎麼丟的?”“在何紹手裡丟的。”何紹是沈冰芳的丈夫,因著沈家的本事傳男不傳女,所以紙種由沈冰芳的丈夫儲存,但何紹的實力微弱,甚至不如妻子沈冰芳,紙種在何紹手中所能發揮的力量被大大縮減,故而沈冰芳夫婦在沈家過得也有幾分艱難。“如果是別人還好些,偏偏是他,連怎麼丟的都搞不明白。”何紹作為上門女婿,身份本就尷尬,加之天資有限,多數沈家人極力反對由他繼承紙種,卻不敢違背上一任沈家家主的遺願,而今紙種丟失,正好給了旁系一個挑戰主家的機會,林稚秀到沈家的時候,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但凡事雜利大的家族,總少不了這些勾心鬥角,林稚秀沒挑明,莊祁卻也心知肚明。“一點兒線索都沒有?”“沒有。”林稚秀回答。林稚秀回答得太快,讓莊祁聽出一絲撒謊的意味。莊祁腳步微微一頓,沒有糾結林稚秀的隱瞞,而是自然地繼續前進,“我記得你好像不用金剪子吧?”林稚秀有一雙巧手,十指修長,關節不突出,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這是一雙一眼就能看出精巧的手。比起父親林秀念,林稚秀製作紙人的本事並不差,但莊祁印象中根本沒有看到過林稚秀使用金剪子。“金剪子在二十年前的那場鬥爭中損毀了。”林稚秀解釋道,語氣平淡,似乎對金剪子並不在乎。“徹底損毀了?”莊祁停下腳步,站在置物房外,看著裡頭的陸酩、大興把屋子翻個底朝天,孫三井亦步亦趨地跟在一旁收拾,看見莊祁,陸酩衝他們招了招手。“是。”林稚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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