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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筆記趙棗兒已經看了兩遍了,有一點困擾著她:筆記前後兩部分毫無關聯,可喜想讓她看到的,只是前半部分,還是另意有所指?一頁一頁翻過去,為了破解可喜的意圖,趙棗兒把每一頁、每一段文字都細細研讀,卻始終沒有頭緒。兩部分的筆記間是沒有特殊間隔的,趙棗兒想了想,合上筆記,摸了摸書脊,隨即拆開皮套,果不其然,書脊上有一道十分明顯的痕跡,把筆記本一分為二。這原先應該是兩本筆記。趙可喜將它們都拆分成了兩部分,而後合成了趙棗兒手頭上的這一本,並在封皮上寫下了“給棗兒姐”——這是可喜佈置的障眼法。那剩下的那兩部分筆記又在哪裡呢?拖出從f大拿回的放著可喜的遺物的箱子,趙棗兒把所有東西都倒出來,但一無所獲。坐在一堆雜物中間,趙棗兒猶豫了十分鐘,拿出手機撥通了三叔家的電話。電話是三嬸接的,聲音聽起來疲憊而蒼老,“喂?哪位啊。”趙棗兒心緊緊地揪起,嗓子眼發緊,想開口:“三嬸,是我。”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在趙棗兒擔心三嬸會直接結束通話電話的時候,三嬸終於開口了:“哦,你啊。有什麼事?”“可喜的葬禮……”“沒辦。”三嬸的語氣很不自然,像是強行壓抑著什麼,“可喜的身體還在公安呢。”“這麼久啊……”“嗯。你要是沒啥事就掛了吧。”“等等!”趙棗兒急忙道:“嬸兒!我想問問可喜有沒有一本筆記,套皮的那種記事本?”電話對面的人停頓了幾秒,似乎真的在思索,但很快趙棗兒便失望了。“沒有。”“嬸兒……”“行了!”三嬸突然提高了音調:“那天三嬸說的話過了,你也別往心裡去,喜兒的事有警察在,你別跟著瞎摻和!掛了!”“等……”三嬸的性格依舊,說掛便掛了,聽筒裡只剩一陣忙音。看著手機主介面,趙棗兒想了想,撥通了家裡的電話。“棗兒?”“媽——是我。”“怎麼突然打電話回來了?”“沒事,就是問問家裡的情況。”“哦——”母親習慣性地拖長語調,並壓低了聲音:“你爺爺那事……怎麼樣了?”知道母親是避著父親,也知道父親與爺爺決裂的是因為她幼時被鬼咬的那次經歷,但多年來趙棗兒與父親並不多親密,只是敷衍道:“沒結果。”“嗯。有結果你就說一聲,你爺爺哪,唉——早兩年還勸過他,老頭就是倔。”“知道了。”“你也別看你爸不聞不問,好歹是親爸,怎麼可能不聞不問!”大概是趙棗兒的語氣變得冷淡,母親有些急了。“知道啦。”趙棗兒答應著,問了幾句家裡的情況,便掛了電話。高壓鍋正好發出蜂鳴,趙棗兒丟下手機奔向廚房,一回頭,卻看見愛哭鬼靜靜地站著,一言不發,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何時回來的,趙棗兒一點兒沒有察覺。“什麼時候回來的?”“剛剛。”愛哭鬼跟著趙棗兒走近廚房,聲音脆脆的,很是清亮,沒有一點兒哭腔。趙棗兒有些稀奇地打量了它一眼,難得愛哭鬼不是兩眼通紅的委屈模樣。“去哪了呀?”“玩去了。”愛哭鬼眼神亂飛,“姐姐,你是天生能看見鬼的嗎?”“怎麼突然問我這個?”“是不是嘛?”趙棗兒蹲下身,直視愛哭鬼,“你去見辜爾東了?”“沒、沒沒沒……”“那就是有。”趙棗兒斷定了。愛哭鬼是不會撒謊的鬼,如果撒謊了,會表現得很明顯。“它不讓你告訴我?”“不是……”愛哭鬼低下頭,雙手背在身後,用力絞著指頭,“阿東只是讓我問你問題,但沒說為什麼。”看著愛哭鬼,趙棗兒眼珠子一轉,便有了主意:“那你也要回答我的問題,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這才公平。可以嗎?”愛哭鬼點了點它的小腦袋。“先回答你:我是天生的。現在我問你:你的原名是什麼?”“辜幸海。幸運的‘幸’。第二個問題:姐姐和莊家是什麼關係?”“沒關係,我只認識莊祁。該我了:你跟辜爾東是什麼關係?”“朋友啊。”愛哭鬼眨了眨眼睛:“你為什麼都問關於我的事?”“若問你辜爾東的事,你會知道麼。”趙棗兒勾唇一笑:“又該輪到我了吧?”“咦——?剛剛那個問題不算!”“怎麼不算?”趙棗兒一本正經:“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這是約好的。我問你哦:你知不知道辜家?”愛哭鬼的神情有一瞬間慌亂了。趙棗兒知道自己問對了。1990年海西花園工程失事,辜爾東變成流浪漢並逝世,愛哭鬼說過,它死在同一年。這之間,會沒有聯絡嗎?“不要撒謊哦~騙人的小孩長不高的。”“反正我已經長不高了。”愛哭鬼彆扭地嘟嘟囔囔,“知道。阿東跟我說了。”“你也是辜家人?”愛哭鬼有些遲疑地點點頭。“好吧,還有什麼問題?”趙棗兒直起身,沒有逼愛哭鬼太緊,她看得出愛哭鬼有些不情願。在套話、打聽情報的時候,一定要循序漸進,見好就收,否則會適得其反。高壓鍋裡的雞已經爛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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