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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有不得不去的理由!”“什麼理由?”“……”墨之初這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性子讓許觀音有些吃不消,還沒等她想好怎麼開口,就聽墨之初極為理所當然並且篤定的說道。“你是我的女人,自然我在何處你就在何處!”這霸氣無比的話如晴天霹靂頓時把許觀音給雷了個外焦裡嫩,一時間她愣是沒反應過來。一側一直袖手旁觀的白狐狸與青蛇聞言卻是立馬不樂意了。“你這茅坑裡的臭石頭依舊是冥頑不寧,誰給你的底氣讓你如此大言不慚!”青玉笑眯眯的說道,一臉儒雅,吐出的話如刀子一般。白斬眉宇間比以往多了絲冷意,銀眸中也浸染著風雪。“這裡還不輪不到你說話!”一旦涉及到許觀音的歸屬問題,他二人絕不會坐以待斃。但墨之初本身就如頑石,充滿野性,對白斬和青玉冷言冷語毫不放在眼裡,直接說道:“這女人睡了我,便是我的人!”又是一句生猛無比的話,許觀音再次被敲暈,饒是她已修煉出厚臉皮,但面對墨之初這般理所當然充滿原生態的話語,她還是感覺自己的底線一再被下拉。“這女人睡的可不止你一人……”青玉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牙縫裡擠了出來,他說出此話時狠狠的瞪了一眼許觀音,眼神中所飽含的警告和怨憤可想而知。白斬也不輕不重的掃了她一眼,銀眸裡的暴風雪可以將人的血液都凍結成冰。許觀音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乍然對上這兩人如此這般的眼神,她唇角一抽所有的話都憋回了肚子裡。花廳內的氣氛呈現詭異的扭曲,三人鼎足,皆不甘示弱,對峙而立,其間的暗湧幾乎可將人憋悶死。許觀音如坐針氈,整個人都不舒服了。一邊的危海與蕊蕊見狀都極為默契的偷偷朝外移步,突然“咚”的一聲,危海一個不經意磕在桌角上。他慌忙的朝那三個男人看去,見他們都沒理會自己這才鬆了一口氣,可緊接著一個讓他全身鳥毛倒豎的女聲就響了起來。“喲,小海兒,你沒磕在哪兒吧,快讓本郡主瞧瞧!”許觀音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瘋了一般的撲上去拽住危海。危海的臉當即就綠了,死命的想要躲開,卻對上許觀音殺人一般的目光,整個人立馬不敢有所動作,只得任由其擺佈。心中大罵:這個女人是想玩死他啊!“怎麼這麼不小心,喲,都青了,快走快走,本郡主帶你去庫房找靈丹妙藥去!”許觀音也是病急亂投醫,這一招來的極為拙劣,所有人都看出她是想腳底抹油開溜,但都不點破。反倒是苦了危海,背後那三個大妖灼灼的視線幾乎可以將他洞穿了。他毫不懷疑,接下來的日子一定又是一番煉獄,以至於他整個人麻木的被許觀音拖走,心裡不斷嚎啕著: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將危海徹底利用了後,許觀音便一腳把他踹了,她嘴巴咧了咧,立馬做賊一般心虛的跑回自己的風情院裡,躲入修煉室裡生怕那三個男人又找上門來!花廳內,三人的對峙依舊在繼續,爭鋒相對,誰也不讓。“你消失了這麼久此刻回來與我們搶奪她未免太過搞笑!”青玉冷冷說道,毫不退讓。墨之初面色不改,沉聲說道:“當初我走時就曾說道,總有一日我會歸來!”“若我未記錯,當初郡主也曾說過既然走了就別再回來!”青玉毫不客氣的回擊道,他青眸危險的眯著,冷然道:“更何況……”白斬突然開口,銀眸無比銳利。“如今的觀音已不是當初的郡主,你應該能感受到。”墨之初聞言皺了皺眉,這點他自然瞭解。在雁蕩靈山自己救下那女人的時候她眼裡竟然全是陌生,還開口問自己究竟是何人。不只如此,一言一行也恍如變了一個人一般,若非那氣息與樣貌與當年一樣,他真要以為自己所救的是另一個人。“如今已沒有你可以插足的餘地,我奉勸你離開為好。”青玉冷聲說道,他不願意自己再多一個對手。“她是我的女人!”墨之初依舊冥頑不化,怎麼也說不動。“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這一點都不會改!”青玉的臉陰沉的快滴出水來,冷聲諷刺道:“我怎麼記得當初你對她深惡痛絕!”墨之初面色不改,毫不掩藏的說道:“當初她弱小如螻蟻,如今的她足以與我匹配,乃是最佳的雙修伴侶。有她在,我石靈一族可以繁衍出更加強大的後嗣。”“媽的!”饒是青玉聽聞這樣的話也終於忍不住爆了粗口。不知許觀音再次聽到墨之初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會不會鬱悶到吐血,這傢伙對自己的固執不放,全源於她如今足夠強大!最重要的一點是:好生養!“若不想死,速速離去!”白斬也被激出了真火,冷漠出聲。墨之初沉默著看了他一會兒,眼中閃現出一抹戰意,卻不退讓。“如今的你殺不了我,但我不是你的對手!”白斬的銀眸危險的眯成一條細線。“她若不願,你們誰也別想操控。”冷冷的拋下這句話,白斬未再和墨之初多做糾纏,冷然離去。臨走時,墨之初看著他的背影,皺了皺眉,冷硬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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