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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意？”
許易喃喃自語，他明明領悟的是‘力之一道’，怎麼兜兜轉轉變成所謂的‘戰意’？
“呵呵。”
冷雲裳的笑聲陡然響起，丟給許易一個問題。
“小子。”
“難道你以為，憑藉剛剛吞噬，你就已經完全掌握所謂的‘力之一道’？？”
“難道不是麼？”
許易心中大感疑惑。
“首先。”
“你接觸到的力之一道意境，不過是來自於壁文，留下壁文的人，有完全領悟力之一道麼？”
冷雲裳開口道。
許易：……
許易瞬間沉默，是啊，那留下壁文的人堪稱天才中的天才，但許易也不覺得，他將力之一道的全部都領悟透徹，畢竟所謂的‘力’可是和時間、空間同等存在的大道。
甚至壁文上的意境，也不過是那位天才感悟的一絲一毫，想要憑藉這一絲一毫的意境，就完全領悟力之一道。
多少有些不切實際。
“我問你，空間大道是什麼？”
冷雲裳突然開口。
“啊？”
許易被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問的有些怔愣，不過還是沉下心思思索起來，可思索半晌，卻也沒有得到答案。
空間大道是啥？
這咋回答。
“你的禍空秘法，是空間大道下的一個小小體現，它是空間大道的一部分。”
“我這樣說，你能理解嗎？”
冷雲裳說道。
“……”
許易皺眉深思，突然間，他心中陡然開朗。
空間大道難以闡述。
但禍空秘法的瞬間移動，是空間大道的一種體現；或許還會有空間轉換，空間撕裂等等許易想的到、想不到特殊手段。
力之一道也是如此。
力之一道虛無縹緲，難以一言蔽之，可‘戰意’就是力之一道的一種體現，是大道下的小道。
許易不過是透過接觸力之一道，進而稍微掌握大道下的一種小道。
僅此而已。
對於真正的理解大道，尚有‘一段距離’。
“嗯。”
冷雲裳緩緩頷首，許易的領悟力還算不賴，能明白所謂的大道、小道之間的關聯。
“若是你能施展大道，以大道對敵，那別說整片大陸，就算是整個星域，你也遇不到對手。”
“大道一出，無人爭鋒。”
“就拿力之一道來說，力之一道一出，整個星空都將顫抖，星河崩碎將並非是形容詞。”
“可惜。”
“你還遠遠不能掌控大道。”
冷雲裳感慨道。
“……”
許易嘴角微微抽搐。
掌控不到還說啥呢？
他很想問問，冷雲裳能不能掌控大道，不過最終還是沒有開口，無論是哪種回答。
都不是許易想聽到的！
“想要掌控大道，正常來說，就是一步一個腳印，多多領悟大道下的小道，小道全部領悟完，大道自然也就在心中。”
“你還是著眼於‘戰意’吧。”
冷雲裳開口道。
“嗯。”
許易微微頷首，他也很好奇，從力之一道下衍生出的‘戰意’究竟是什麼東西。
許易嘗試控制龍珠，調動戰意。
戰意瞬間包裹許易身體。
許易感覺到，自己體內似乎擁有著難以想象的恐怖力量，一種昂揚、自信的感覺充斥著身體。
舉手投足間都充斥著威能，似乎一拳下去，就算不使用力之紋路，也能直接砸死一名武王后期武者。
“這是……”
許易心中有些驚訝，這戰意有些像是拳意，但又不完全是拳意，因為這意境獨立於兵器。
作用的是許易的身體。
或者換句話說。
許易的身體，被變成兵器。
“沒錯，這就是戰意！”
冷雲裳給出肯定的回答。
“你將力之一道領悟成工具時，你便可將力量當做工具，正常的意境，須得配合兵器才能發揮出最佳；和武技配合，也得是相稱的武技，近身搏鬥中，意境幫助不大。”
“許多體修、元修，乾脆放棄意境修煉。”
“原因也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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