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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樹靈卻並未向善發展,在獲得村裡人的敬畏後,它先是要求村民為它興建神社,並索要供奉。初時它所要的供奉是以金銀為主,但後來胃口漸大,不再只滿足於金銀財物, 它開始索取以活人作為祭品。這種行為已經不是正常神明會做的,事實上這顆槐樹在當地人口中也確實被稱作槐邪神,正常情況下當地人應該尋法師將其制服或封印才對,但是當地人又捨棄不了供奉邪神後得到的好處。每年只是犧牲一個人而已,就能保證土地的豐饒和邪神的庇護,在這片山林出入不用擔心被妖怪侵襲……村裡有五十多戶人家,每年輪一戶等到下一次輪到自己家時也是五十年後了。抱著這樣的想法,村子裡的人非但沒覺得槐邪神的要求過分,甚至覺得非常值得。又是槐樹……徐航心道。槐樹陰氣重,容易通靈招鬼,所以經常能發生靈異的事。其實徐航也能理解這些村民的想法,但理解並不意味著覺得他們的行為沒錯,而且慾望是沒有止境的,那槐樹從收取錢財到需要人牲,誰能確保它不會再得寸進尺呢?沒多久,他就來到供奉槐邪神的村莊,不過徐航還沒來得及向村民打探,他就發現路上走來,村民們都愁雲滿臉,留心他們的交談,不難聽到與祭祀相關的字眼。對於一個處在山中的小山村而言,徐航他們這樣的外來面孔是十分突兀的。果然,他們進到村子不久,就有村民上前來探聽他們的來歷。對於這樣的打探,徐航已經是很熟於應付了,回道:“我是位正四處雲遊的畫師,那兩位是我的同伴,聽說這裡有個村莊風景秀麗,我就慕名過來了。”上前來打聽的村民,見徐航揹著畫卷,相貌清俊高雅,雖然自言只是個畫師,但更像名風流倜儻的京中貴族,懷疑他其實是暗中帶僕人出來遊玩的貴族,所以對他有些顧忌,不敢再明顯的盤問下去,甚至邀請他到家中招待。徐航並未拒絕,到了這位村民家中。他觀察了一下,這位村民在村裡應該是有點地位的人,或許本身就是村長。這位村民很快讓妻子煮了茶水招待他們,但顯然他對徐航他們這幾個外來人士還是充滿戒備,聊天之中不乏是在旁敲側擊地進一步打聽,最後,這村民提出道:“不知道先生你能否讓我欣賞下你的畫作?”徐航不動聲色道:“當然可以。”就將他閒餘時間裡隨手畫的一些畫稿拿出,看到那畫面逼真的圖畫,這村民被震撼到,覺得徐航哪怕不是京中貴族,有這等畫技想必也是宮廷畫師。徐航這時才開始問他:“我路上看到村民們都唉聲嘆氣的樣子,怎麼?是今年莊稼收成不好嗎?”這村民的神色有些緊張,他說:“啊?啊!是啊!今年的雨水偏少,灌溉的水不夠。”徐航自然看出他有所隱瞞,沒有說真話,不過他沒點出,也沒繼續打探這個話題,那村民見他沒有追問,暗暗鬆了口氣。喝了幾杯茶後,徐航就提出要出去採景,這時,那村民提醒道:“先生你採景時記得不要去東邊的樹林,前幾天有人看到那裡有猛獸的腳印,最近那邊不大安全。”徐航點頭應下,那村民又再三強調。從這村民家中出來,書翁輕聲笑道:“看來這裡的人心中有鬼。”夜叉用眼角餘光掃了眼後方,有另一位村民鬼鬼祟祟的吊在他們身後,顯然是盯著他們動向,怕他們會不聽從勸告去東邊樹林。直到看見徐航在附近田邊坐下,拿出畫具作畫,那個村民才離開。書翁問道:“需要我去為您打聽嗎?”他在打探他人的事情上還是很擅長的,徐航點點頭:“那就麻煩你了。”書翁便回到村裡,看見哪裡有人聚在一起聊天,就湊過去。這大概是他的天賦,沒多久,書翁就自來熟的讓這些村民放下了戒心。到了中午,書翁已經順利把想知道的事都套出來了,帶著滿意的表情回到徐航身邊。而此時,徐航也畫完一副田園風光的畫。書翁看著這剛畫好的畫,嘆道:“每次看見您的畫,都讓我感到十分神奇,明明沒有施以法術,只是透過單純的畫筆,就能將事物繪製得這麼真實。”徐航淡淡地說:“看你的樣子,應該已經打聽到想知道的事了。”書翁笑道:“這是自然的。”然後書翁很快把自己打聽出來的事告訴徐航:“他們不希望我們前往的東邊樹林,並非有什麼野獸出沒,而是供奉邪神的神社就在那裡。村民們發愁,是因為前幾天剛好是今年祭祀的日子,但是原本今年訂的祭品是一戶普通村民家裡的孩子,可不知道為何,最後死的卻成了村裡那戶有錢人家的小兒子。現在那槐邪神趁機發難,以祭品與原先報上的不同為由,要求再次獻祭。”見徐航皺眉,書翁補充了一個自己的猜測:“我猜想,之前向城主進言希望城主也參與拜祭邪神的人,大概是希望城主也成為邪神的信徒,供奉起邪神。畢竟這村子頂了天,也才五十多戶人家而已。”徐航已經收拾好東西,起身冷冷道:“走吧。”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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