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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這。”副將氣定神閒地從一座營帳後走出,笑著踱來,“每次被你祖父訓斥,就躲在這折騰雜草,果真沒有將士精神,難怪你祖父不待見你。”“我……我只是來行個方便。”少年霍然起身,逃跑般疾步離去。兩人擦身而過的一瞬,副將猝然伸手,抓住少年,向下一滑探到袖口,沿著袖管欺上,握住纖細柔嫩的手腕:“李琦,我看你也別當兵了,我去跟你祖父說,讓他把你賞我算了。”“你做什麼!”少年按住在自己小臂遊移的手,掙扎著扭動肩膀,卻怎麼也掙脫不掉鉗制,“我是人,不是東西,怎麼賞。”“在你祖父眼裡,你恐怕連東西都算不上吧。”副將幾乎病態地取笑著,手一施力,當即把少年帶倒在地,身子一傾,欺壓上去,一手擒住少年雙手手腕,另一手解起沾著戰場沙土的腰帶,竟是欲行不軌。“放開我!”少年眼眶通紅,驚懼交加,兩腿亂蹬,狠狠一腳踹在副將垮下。副將慘嚎一聲,鬆開少年,捂住褲|襠,倒抽一口涼氣,咒罵的話都擠不出口,向後摔在地上。少年拔腿就跑,拐過營帳,不住回頭警視,沒發現前面走來醉醺醺一人,迎面就撞了上去,腦門磕在堅實的鎧甲上,一時懵了,抬頭一看,見是主帥,立時鬆了一口氣,平日裡再怎麼嚴厲,終是親人,總不會棄自己不顧吧。“祖父,副將、副將他……”少年喘著氣,拉住主帥的手。“大將!”副將一瘸一拐追了上來,咬牙切齒訴狀道,“您要為我做主啊!李琦引誘我去帳後,伺機借我上位,我不願行苟且,他便出手傷人,小小年紀,心思齷齪,實乃軍中糟粕!”“祖父,我沒有,是他要對我……”少年辯解的話還未說完,主帥怒髮衝冠,狠狠一巴掌甩在少年臉上。少年被扇得腳下一個踉蹌,側過臉,險些摔在地上,耳中嗡鳴,鼻腔一熱,擦了擦人中,沾了一手背殷紅的血:“祖父……我……”“古往今來,但凡絕色紅顏都是禍水!你堂堂一個男子,生成這般模樣,更是貽害無窮,毀我李家聲名!”主帥宣判著莫須有的罪名,將手探向腰際。“祖父……”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看著那個從小到大沒有給過他一絲溫存的半百男子將手按在刀柄上。錚然一聲,長刀出竅,視線只剩一片猩紅。長草萋萋,葦蕩依依,廣袤平原盡頭,連綿丘陵之下,駐紮著一座座灰黃色的營帳,佔據了偌大的底盤,粗略估計規模,約有上萬兵力。颯風襲來,紅底黃邊的旌旗烈烈翻飛,其上的“中”字不斷扭轉,搖搖看去,像交錯著猙獰的凹凸傷疤。帥營中,年輕的將領坐在簡陋的床板上,滿頭冷汗,急遽喘息,夢境中的恐懼與當下原身的回憶,再與此前的一幕幕肆虐在一起,侵蝕他的理智,半晌後,屬於李琦的回憶梳理完畢——一名乏善可陳的師將,少時便在祖父的逼迫下隨軍出征,卻沒磨礪出將士該有的英武,直至此刻,家中男丁盡數犧牲,他被推舉逼迫著趕上了戰場。沒有才能,不受親人待見,憎惡戰爭,唯獨手下士卒本著對李家的忠義,才留下了這麼些人,這就是李琦的現狀。腦海中一波浪潮退下,另一波又湧上來,那柄白玉匕首究竟從何而來,為什麼他們都要殺他……蒼碧身形微顫,中衣被吹入帷帳的風一掃,更顯單薄,喃喃著:“路珏平騙我,他也要拿我祭天?”小黑詞窮般緘默片刻,在蒼碧手腕旋了一圈,正要硬著頭皮說“是”,帳外傳來一聲嘹亮的報聲。斥候撞開帷帳,衝進來,軍禮都來不及行,倉皇道:“將軍,西北方八十里外的永望鎮,遭遇匈奴襲擊!” 詭詐細作與慘淡師將 二紛沓馬蹄聲踏破如水沉夜,師將、副將為首,各帶領五百士卒,從望陽村四周包抄,營救村民,緝拿作亂胡兵。望陽村是座名不見經傳的邊陲小村,在兩國你來我往地爭奪中,苟延殘喘,居民不過百戶不到,大多是牧民。匈奴夜半來襲,放火劫掠,半個時辰前還沉睡的安詳小村,一時火光沖天,慘叫連連。蒼碧領頭驅馬疾馳入村,入目既是一名被撕破了衣衫的年輕女子一瘸一拐,拖著血零零的一條腿,摔在地上,後面三名穿著胡服戎裝的將士一擁而上。“救人!”蒼碧大喝一聲,身後輕騎即刻馳上,將來不及逃竄的胡兵斬殺當場,繼續前進,那女子連滾帶爬躲避,被馬踩了一腳,哀嚎著爬到道邊。蒼碧久久沒有拔刀,一如曾經的李琦,立於戰場中央,卻像個頹敗的逃兵,只會東躲西藏,他下馬抱起女子,送到戰馬上,再翻身上馬,安慰道:“別怕,沒事了。”那女子只發出低低的嗚咽作以回應。餘下的百人隊伍繼續前行,沿著一座座氈房外牆掃蕩,刀光寒影,在冷冽的月色下此起彼伏。進犯的胡兵正如斥候來報,不過百餘兵力,如匪賊般成群,毫無策略,面對訓練有素的千人正規軍隊,毫無縛雞之力。兩隊人馬交匯,不過用了半個時辰不到,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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