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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有個蹣跚的身影緩緩移來,蔡淳沉浸在喜悅中,沒注意,倒是那人越走越快,朝這邊揮手喊道:“阿淳,你總算回來了!”蔡淳這才發現來的是自己的母親,忙跑上去扶穩人:“娘,不是讓你好好躺著,怎麼到這兒來了!”蔡母咳了幾聲,話語中滿是焦急:“你一晚上沒回來,娘怎麼躺得住。是摔到哪兒了?怎麼弄成這副樣子。”“沒事。”蔡淳佯裝鎮定地拉了拉褲腿,“走夜路的時候,不小心踩水坑裡了。”“嗷嗚。”書箱裡的小狐配合地叫了一聲,似乎在認同他的說法。“沒事就好。”蔡母心中大石總算放下。蔡淳拍拍母親滿是皸裂紋的手背:“娘,我今天在蔣家,遇著禮部侍郎大人了,大人說我下一屆定然高中,我們就快有好日子過了。”“那就好。”蔡母笑了起來,卻不是不因為蔡淳說能升官發財,只因見著了孩兒面上久違的笑容。作者有話要說:院淨何須坐菊花。——出自:沈輅《九日登高臺寺》 落魄書生與萌寵白狐 十一逍遙界中不分日夜寒暑,若是有天候的變換,也是妖鬼們打發時間的幻術,像蒼碧喜好桃櫻盛綻的盛春,連雲便在讓樓閣外幻出了滿樹的粉嫩。而凡間自然不同,往久說了白雲蒼狗,往近說了春夏秋冬,彷彿眨眼間,葉就落盡了,雪飄了,又化了,山花滿山遍野開了,又謝了,回過神來時,一年的秋又快來了。上年冬日,下了蔡淳有生以來見過最大的雪,雪片子鵝毛般從昏暗的空中倒下來,時落時停,烏花村的積雪整整兩個月才融盡,其間蔡淳時不時就爬到屋頂上掃雪,趕不及的時候,連蒼碧也四腳並用地幫忙扒拉,總算保住了搖搖欲墜的破茅草屋頂。春剛至的時候,又來了一陣雪,倒是沒積起多厚,倒春寒冷得比隆冬更甚,身子本就不好的蔡母染了風寒,病了小半個月,花完了蔣家施捨的兩吊錢,才把病看好,可拖延了數年的癆病卻更嚴重了。這天天還沒亮,蔡淳又是徹夜唸書,趴在桌上睡著了,被裡屋一陣猛咳驚醒,衝進屋去,只見母親咳得弓起身子,幾乎氣都喘不上來。“娘!”他剛忙倒了碗水,小心地喂著母親喝下。蒼碧是狐身,動物的身軀長得飛快,才一年就已經長到蔡淳小臂連手掌那麼長了,輕而易舉地躍上床,兩條前腿趴在蔡母后背上,替她順氣。蔡母喝了水,總算緩過氣,看著兒子緊張的神情,若無其事地把背後的白狐抱到腿上,撫摸著光滑柔軟的毛髮:“娘沒事,就是被口水嗆了。”“嗯。”蔡淳心不在焉地應了聲,怎麼會不清楚,母親這癆病,每到清晨的時候發作得尤其厲害。去灶炕上把最後一貼藥煎完,看母親一點點飲盡,蔡淳從小錢箱裡取出最後的小半吊錢,再過半個月,收蕎麥的日子就要到了,屆時又能賺上幾個銅板,勉強能補貼家中的用度,可母親的病……“娘,我今天進趟城,晚些回來。”蔡淳把錢繩系在衣襟上,放穩錢吊,抱過蒼碧,眼神有些複雜地看著長大了不少的白狐,竟發起呆來。“喂,書生,看什麼呢,被我的美貌驚呆啦?”蒼碧收起指甲,揮著爪子拍在蔡淳臉頰上,“就這副模樣,你就看直了眼,那要是見了我的原身,你不都要被美瞎了。”白狐昂著腦袋嗷嗷地叫著,拉回蔡淳不知飛到哪的思緒,蔡淳回過神,把蒼碧安放進書箱,穩穩一背,心神不寧地上了路。走的路就那麼一條,無非道旁的花草隨著季節變了樣,進的店也還是那一家,甫一進門,藥店夥計便問道:“蔡書生,你娘好些了麼?”“還行。”蔡淳把錢吊解出來,留下五枚銅板,系回衣襟中,把剩下的往前一推,“這次給我加點鱉甲吧,能開幾天的藥就開幾天。”夥計微微詫異,這書生向來買藥不留錢,更從沒有主動提出過加昂貴的鱉甲,一開始還以為他多賺了錢,可看蔡淳略顯凝重的神色,卻又覺得不像,不好多問,便包了藥,順便多往藥裡颳了點鱉甲。“書生,今天怎麼轉性子了?”蒼碧頂著書箱蓋子,極輕地隨口一問。蔡淳也不知有沒有聽到狐鳴,沒半點回應,也沒讓他噤聲,揣起藥包,走了一段,拐了個彎,停在一條小巷盡頭,看看四下無人,取下書箱,開了箱蓋。“書生?”蒼碧滿心疑惑,從來都是讓他不能暴露行跡,怎麼這會兒在城中,還是大白日的,就開了箱蓋呢,大尾巴一甩掃開身下的墊布,觸到書面,他恍然大悟,錯開身,兩隻前爪一夾,把書夾到書生面前,“你還真是一刻都停不下來用功。”蔡淳與夾著書的狐狸對視了半晌,要是尋常人見著一隻狐狸擺出這種動作,恐怕要以為這小東西成精了,蔡家兩母子見多了這白狐的靈性,早見怪不怪。取下書,在翡翠眼的注視下放回原處,蔡淳抱起蒼碧,把那塊墊布折成粗條,往茸白的腦袋上纏去。“你幹什麼呢!”蒼碧眼睛和耳朵都被裹住,一時間看不見也聽不清,急得爪子亂揮,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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