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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無咎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問出這麼腦殘的問題,謝必安一向連女色都不近,更何況男色?遂摸了摸後腦勺說:“七爺我是不是又問了沒腦子的話,我沒覺得你是斷袖,我斷袖,我斷袖還不行嗎?”七爺心說:當然行,求之不得,求您現在就斷。當然七爺不會說,七爺又不像八爺是個傻丨逼。七爺也懶得和八爺再瞎逼逼,只隨手掐了個訣,變成了孟軒的模樣。見著了孟軒,夏靜荷果然與剛剛不同了。她也不到處亂飛了,只停在了離欄杆最近的地方,呆呆地看了“孟軒”半天,然後緩緩開口:“你怎麼會在這兒?”“靜荷,是我對不住你,死後這些年我後悔地很,只恨自己當初負了你。你且跟我說說你前世有何為了的心願,我去求閻王,幫你實現了,你早點進了輪迴投胎去,不要在這兒白白受苦。”幾次實戰練習,謝影帝的演技愈發爐火純青。可謝影帝卻沒料到,孟軒這浪蕩子從未有過這種痴情設定,剛開局就輸了。“你不是孟三,你是誰?”夏靜荷問。她明明相貌蒼老,卻依舊有一副清脆的嗓子,顯得不和諧到了極點。索性也不裝了,謝必安問道:“你緣何知道我不是孟三?”“孟三同我早就恩斷義絕了,婚後過了幾個月的新鮮勁,方才覺得最開始的海誓山盟不過都是滿口的荒唐言罷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現在想來,我們最如膠似漆的日子,竟是一開始瞞著林又雙與孟三剛剛開始交往的時候。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古人不我欺。”夏靜荷雖是笑著,卻一臉諷刺,“所以我最不信的就是所謂情愛。”“我雖不是孟三,但我剛剛的話卻沒在騙你。眼下真的有機會可以幫你了了平生心願,讓你可以散盡怨氣,你只要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就行了。”夏靜荷:“想要什麼?呵呵,我是夏家的小姐,蘇家的三少奶奶,有錢有身份也有地位,身為一個女人,我能牢牢握在手中的東西都有了,我想要的,無非是能容顏永駐,長生不老罷了,你可給得了我?”“生老病死,人之常情。連酆都眾鬼差也都是死後才得道,更何況你一介凡人?”謝必安不以為意地哂笑道。“那我便別無所求。”夏靜荷飛到了牢房的角落,又回頭分給了謝必安一個陰森森的眼神,“在這兒其實也挺好,至少也算得上長生,我又何必再入輪迴去受人世間的種種痛苦?”謝必安還想再開口,卻被八爺拽住了手腕。八爺:“七爺不必與她多費口舌了,這種女人,任由她去吧。”謝必安一直走出關押夏靜荷的牢房後才對範無咎道:“八爺,其實也不怪她。她也是經歷了太多絕望才變成如今這般。若能找到讓她活下去的動力,讓她覺得變老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能會化解了她的怨氣。”“那我們……”“先過去吧,我想到一法,不知可不可行。若是可行,這個任務便輕而易舉解決了。”“那若不可行呢?”阿傍插嘴。“不可行便換個法子,勞煩阿傍大人為我們開門吧。記得,門一定不要開在地上,我們要回到夏靜荷與孟軒剛剛相識還沒搞到一起的時候,大人可不要手抖弄錯了。”謝必安睜著雙眼,朝牛頭笑道。牛頭張口還想說什麼,卻又突然閉了嘴,老老實實地為黑白二人開了門。“死牛頭是不是剛剛還有話要說?”謝必安問。範無咎:“不知。”七爺也沒再追究這種小事,和八爺一起踏過前緣門,回到了繁華如夢的十里洋場。民國年間的上海,像是浮在空中的泡泡,在陽光的映照下散發著七彩的光芒,極盡夢幻,卻又脆弱無比。它是虛浮的泡沫堆砌而成堡壘,稍有風水雨打便會消逝地無影無蹤。黑白二人到時是在一輛停在路邊的舊式汽車上,車窗外霓虹初上,街道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隨處可見穿著西裝的翩翩公子和身著改良旗袍的摩登佳人。範無咎坐在駕駛座上,一身黑色的西服,雙手戴著一雙白色手套,和在酆都時相比變化並不算太大。看到謝必安,範無咎卻長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八爺,這是怎麼了?”謝必安問。“我,我知道方才阿傍想說什麼了。七爺你又被他整了,回去揍他。”範無咎說。謝必安對著後視鏡瞧了瞧,一張戴著圓框眼鏡的儒雅面孔映入眼簾,才明白範無咎說的是怎麼一回事。自己方才同夏靜荷說話時,變成的是孟軒的模樣,說了幾句,話不投機,竟將這事兒給忘了,自己一直維持著孟軒的皮相,被這個世界直接當成了孟軒。“不,八爺咱們回去不打他,反而得謝謝他。以後我們進入別的時代,如果想變成特定的人,只要在過來前將容貌改變就行了。”就算是用著孟軒的皮囊,七爺也懶得睜開雙眼。不過七爺相貌俊秀,總眯著眼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但換成了孟軒,倒有些,有些說不出的猥瑣。作者有話要說:之後還是老老實實的每週三更吧,每天忙著練車沒有時間維持日更【看著自己幾乎沒有的存稿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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